得起的人之一,他死后清名不容你恣意污衊!以华中的性子,这么卑劣的事他才干不出来!」
慢慢地走下座来,扶起了赵平予,元真子嘴上浮起了一丝苦笑,拭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平予放心,元真也信你。一来你性子温厚,不会做这等卑鄙之事;二来若当真是你所为,你也不用就此说明,当地之事仅你一人知道,若你继续隐瞒,元真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真相的,是不是?所以元真知你坦荡磊落,尔后…尔后你改回原名吧!别自以为罪,元真可还想要你这个徒弟呢!」
「平予已受先父遗命…」眼泪终於忍不住流了出来,赵平予举手拭泪,语声一般平静,「邵家的恩怨全付流水,予儿自此改名赵平予,永为玄元门下,绝不…绝不改易,望师父收留。」
「你看你,就是小孩子心性,元真又没说要逐你出去,哭什么呢?」元真子嘴上说笑,自己却也忍不住流下泪来,「你师兄…你师兄临终之前,有没有交代什么?他的…他的屍骨呢?」
从怀中取出了小布包,赵平予双手过顶,将杜平殷遗留下来的布包交给了元真子,「师兄要…要平予将此物送交师父,足资…足资证明平予见到了师兄…还有…还要平予尽力助二师兄剿灭天门。此外…」声音顿了顿,有些哽咽,「师兄还说…恭喜师父和师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从开天闢地以来,大概只有这一回,这『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吉祥话,会惹出这么多眼泪的,气氛感染之下,不只元真子和赵平予,连尚光弘等人都不由得鼻酸,绛雪更忍不住哭了出来。
等到尚光弘等人都到了客房,厅中只留下元真子、玉真子、绛雪和赵平予师徒四人,连一路和赵平予贴的死紧,怎么也不想分别片刻的蓝洁芸,都不愿打扰他们的久别相聚,随便找了个理由避开的当儿,赵平予才将这一年在崖底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奉上,只将蓝元清的作为隐去。
「师娘…」等到禀告完了下山所见所闻,赵平予才把心中的疑问给抖了出来,「绛仙师姐呢?她上那儿去了?怎么没在山上陪着师父和师娘?」
「她啊?」嘴角浮起了一丝很难形容的笑意,也不知是讚赏、是担忧,还是对这个顽皮小女孩的又好气又好笑,玉真子微微摇了摇头,「从你们下山之后,绛仙不久也下山去了,因缘巧合之下,她竟成了排帮帮主。在看到绛仙捎回来的信之后,绛雪在山上怎么也坐不住了,这几天老是磨着我没得闲,要我准她下山和姐姐会合,一起在排帮逍遥自在呢!好吧,既然现在平予回来了,绛雪你就去找绛仙吧!玉真就知道留不住你的。」
「是,师父…」
赵平予也不是蠢人,他其实也看得出来,自郑平亚回山之后,久违了的绛雪老想和他攀话儿,但郑平亚的一颗心,却一直放在蓝洁茵和蓝玉萍身上,好生冷落了她。后来众人才从尚光弘口中知道,郑平亚等人分别拜三人为师,在武夷山时便已订下了婚约,那时的绛雪已是一幅要哭要哭的模样了,也难怪玉真子会赶忙找个机会把她弄下山去,少女情怀极易伤感,让她独个人冷静一下,总比在山上看着郑平亚和蓝洁茵、蓝玉萍等人亲亲蜜蜜,愈看愈是积郁难解的好。
其实连玉真子也不知道,在下山之后,绛仙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转变…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绛仙只觉浑身上下都痛,尤其是右肩方才挨的那一记劈空掌,虽说距得远了,加上绛仙内力也颇有基础,并没真的震伤她,但却刚巧选在她方登丘顶,立脚不稳的刹那,推的绛仙再站不住,骨碌碌地滚了下来,少女那嫩滑无比的肌肤,光擦都不知擦伤了多少地方,连衣上都沾的髒兮兮的,满是灰沙和尘埃。再加上知道敌人会立即追下,滚到丘底的绛仙连一秒都不敢多待,忙不迭地钻入了这小山洞之中,一歇下来登时全身发软,再也逃不动了。
她原没想到,竟会变成这番情况。自郑平亚和赵平予两人下山之后,师父又和师伯黏的死紧,像是要把以前荒废掉的时间一口气全补过来似的,绛仙在山上颇觉无聊,好不容易才藉着师伯思念了无音讯弟子的机会,硬是让师父答应自己下山寻访郑平亚他们的踪迹。
虽说自知武功尚未大成,但绛仙生xìng_ài玩爱闹,要她不管别人的闲事,简直像要她的命一般,下山不过数日,绛仙就出手干涉了一件恃艺压人的事儿。没想到这回遇上的对手,武功却比她想像还高得多,兼且人多势众,见她一个单身女子,又生得美貌,竟打算掳她过去,加以非礼。
虽说打不过人家,但绛仙的轻功着实不弱,造诣尤在剑法之上,打打逃逃,一时间倒也没吃亏,用她那顽皮智计,还打发了对方四五个人,不过也因此激发了对方凶性,仅剩的三人竟追着不休,一幅不将拿到手尽情玩弄誓不罢休的模样,逼的绛仙边打边逃,今儿终於给对方追了上来,虽说又伤了对方一人,但这一掌却挨的着实不轻,痛的她一时间双腿发软,那里都去不了了。
虽是如此,绛仙倒不觉得是自己错了,原先当她对上对方的高超武功时,虽也难免暗怪自己多管闲事,但一路打打逃逃,绛仙却也暗中探听到,这回缀上自己的,竟是天门当中某个分堂的副堂主级人物,怪不得前呼后拥,一幅威风十足的模样。反正绛仙因着郑平亚的缘故,和天门是友好不了了,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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