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可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女儿照着她的方式对待白玦,白玦却并未朝着她的想像发展,并且在关键的时候,女儿竟又不争气地因病死了。她试图让三个儿子控制白玦,但三个不成材的东西竟连个小孩都斗不过,龙腾白氏的巨大财富就这样从她眼皮子底下滑过。
在明白自己小瞧了白玦后,艾德里安夫人一直想找出白玦的弱点,可是没有想到,那样年轻的外孙竟如此讳莫如深,她在他身上踢到了最大的铁板,这样的耻辱让她无法原谅自己。
温融的出现,让她嗅到了一丝不寻常。那么显赫的家族,森严的制度,怎么可能单单凭白尔凡一句话,就让白氏的绝对权力旁落,她的外孙不可能如此软弱好说话,除非……是他自己也同意的……
最近倒是听了一个传闻,那个不到24小时的订婚解除似乎就是因为白融,难道,白玦他……
不,白玦不可能做出这种冲动之极的事,还是说,背后有什么阴谋?
隐藏在镜片下的精明双眼瞟向一身典雅打扮站在白玦身边的女子,她竟然做为白玦的女伴出席她的宴会,这是在向她宣告什么的意思吗?
温融小小地抖了一下,她敏锐地感觉背后有两条锐利的视线,像是想将她透视一般。
正在回应某个船业大王的招呼的白玦发现了她的异样,并没有询问什么,见说话的对象一直好奇地盯着温融看,他淡淡道:“这是白融,怀特先生。”
温融一听在介绍自己,连忙唇角上扬三十度,露出标准笑容,“您好,很高兴认识你,怀特先生。”
“我的荣幸,小姐。”能够让白氏族长亲自引见,可见这个白融的确有一些重要之处,可是,这样单方面的引见,白主就不怕她不高兴吗?还是,根本就不在乎?怀特先生表面带着温和的笑,心里却已转了几个弯了。
又寒暄了几句,怀特先生一点头离开了。白玦将手中的高脚杯放至一旁等候的侍者,淡淡问道:“刚刚怎么了?”
“老太太好像在看我。”温融龇了龇牙。
“让她看。”
……说得倒轻巧呢,温融撇撇嘴,忆起昨晚激情过后两人在床上说的话:
“明天去参加宴会时,要用你的演技。”白玦轻抚她微湿的头发,对她如此说道。
“演技?”温融奇怪地抬头看他,重复了一遍。
“嗯,让外祖母认为你对我有些重要,但又不至于重要到成为弱点的程度。”
“对你有些重要,又不至于成为弱点……”温融呆呆地再重复一遍。这是什么意思啊?
“难以理解……”回过神的温融中断了思绪,啜了一口饮料,她可是琢磨了半天,才做出了跟着他进宴会大厅,却又不挽着他的手臂的反应。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做?刚刚跟老夫人打招呼的时候,她的目光就像x射线一样将她看了个遍,一转身她又盯着她的后背瞧,让她动都不敢动了,哪里还想得出什么是有些重要又不成为弱点的什么反应。
白玦心里也很矛盾,他想让所有人都认识温融,让温融再也跟他的名字分不开,但一旦让一直伺机而动的外祖母看出她在他心底的地位……一定会从她下手。
真是一碰上这个小女人就让他没了冷静。白玦不着痕迹地看了温融一眼,在心里暗叹一声。
温融其实心情并不好,因为即使她不懂白玦为何要这样做,但她至少明白一点,他在防着他的外祖母……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看样子,他的生活比她看到的,还要充满无情。
“再忍一忍,我们就可以走了。”见她神情不悦,以为她是不喜欢这种充满虚伪的场合,白玦低头安抚道。
“嗯。”温融点点头。真不想呆下去,明明是兄长大人的亲人,却感受不到一点亲情的地方。她厌恶地皱了眉。
她真的很不喜欢这种到处听得到虚假与龌龊的场合。白玦以为她是因所见的一切感到厌恶,竟然莫名心揪了一下。以后,她做为当家主母,这样的场合是少不了的,她会习惯吗?还是会受不了?
“凯文。”慈爱的声音在身后叫着白玦的英文名字。
白玦与温融下意识地转头。
艾德里奇夫人带着老人和蔼的笑容,对白玦道:“能把你美丽的女伴借给我一会吗?许多夫人都对你带来的这位小姐感到好奇。”
“当然可以,外祖母大人,”白玦看也没看温融一眼,径自替她决定,末了,他加了一句,“这是我未来的妻子,外祖母大人,还要麻烦您为她引见一下,她一位夫人也不认识。”
艾德里奇夫人眼里的异光一闪而逝,她带着宠爱的责备的语气道:“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外祖母一声。”
“抱歉,外祖母大人,这么点小事不敢惊动您。”也不管女伴是否在场,白玦冷淡地道。
温融脸上出现受伤的神情。
艾德里奇夫人看在眼里,但脸上还是保持雍容的笑,“你这孩子从小就是这样,不让我操心。那么,我带你的小未婚妻去见见我们的亲友吧。”
“多谢您,外祖母。”白玦优雅地一颔首,自始至终都没看过温融一眼。
“你的三个舅舅很久没见你,很想你呢,过去跟他们聊聊吧。”
“好的,外祖母。”
第七十章
被艾德里奇夫人带到一堆贵妇千金里的温融决定恢复装蒜的状态,保持最高品质,无声微笑。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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