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脑袋瓜多聪明,一琢磨就明白过来了,不过她并不认为警方所期待的凶手会出现。
“海盗啊,你觉得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傻的人,杀完人还会去看看吗?”她托着腮,看着蹲在纸箱里眼睛却看着严晴照片的海盗。
它那样的眼神令人觉得哀伤极了,它虽然不会说话,但是杨绵绵完全认为它能明白。
它在追忆她吗?
“好吧,反正今天也是周六,上班前我们顺便去那里走一趟好了。”
五点还不到,南城大学的下沉式广场就挤满了人,严晴的巨大照片摆在雪白的菊花丛之间,那里佳人依旧巧笑倩兮,但芳魂已逝,空余叹息罢了。
杨绵绵带着海盗挑了一个高一点的地方站着,否则以她悲剧的身高是绝对不可能看得见的。
有几个女生在那里发蜡烛,有很多和严晴素不相识的学生拿了蜡烛上去祭拜默哀,大家说话的声音都很小,气氛还真的有点肃穆。
杨绵绵混着人流也去领了一个蜡烛摆上——替海盗摆的,她退开的时候,有个女生小声喊了一句:“乐乐?”
杨绵绵:“……”好挫的名字。
她低头,看见海盗望了那个女生一眼,她好像快哭出来了:“是你吧乐乐,你是来看小晴的吗?”
“你认得我的狗?”
“这是小晴想养的狗。”她小声说,“本来是学校里的流浪狗,小晴一直喂它,还给它取了名字叫乐乐,本来想抱回宿舍来养的,但是宿管阿姨不让,养了一天就给送走了。”
海盗蹲在杨绵绵的脚边,摇了摇尾巴。
杨绵绵给它顺着毛,顿时明白了为什么海盗会在那里默默守护着严晴的尸体,虽然她把它捡了回去又无奈地抛弃,但是狗是如此衷心,它牢牢记得那一日的养育之恩。
你会有很多很多的朋友,你也会有更广阔的天地,但是对于狗来说,你是它的唯一,是它全部的世界。
所以哪怕她们把它抛弃了,它却依然记得严晴,记得那个女孩子把它从垃圾桶里捡出来带回家,记得她给自己喂食。
可惜,那样的温暖只在它的生命里出现过一次而已,随之而来的是无奈的抛弃,艰难的颠沛流离。
杨绵绵把海盗举起来,和它唯一的一只眼睛对视:“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的。”
海盗用软软的爪子拍了拍她的手,又摇了摇尾巴,杨绵绵把它抱到怀里:“好了,我们该走了。”
走的时候看到了一辆熟悉的奥迪车,非常欢乐地和她打招呼:“(*)咦,绵绵你也在这里啊!”
她走过去敲了敲玻璃窗,谁晓得窗内露出来的人是常雁,她疑惑地看着她:“你是?”
“敲错了。”她连忙绕过去敲了敲驾驶座的窗。
荆楚把车窗降下来:“你怎么在这儿?”
“你们没找到想找的人吧?”
荆楚瞅着她,挑了挑眉却没有接话:“怎么?”
杨绵绵并没有想插手的想法,斯人已逝,虽然非常可惜,但破案毕竟只是警察的工作,她上一次的介入纯粹是被烦的,无可奈何,而且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一点儿嫌疑都没有,这一次还是不要再那么巧比较好。
真的会被怀疑的。
所以她只是摆摆手:“没什么,祝你们好运咯。”
她转身走了,但荆楚一直凝视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常雁看见他的眼神,不禁问:“这个女孩子是……?”
“没什么。”他收回了目光,看着今天来祭拜的人群,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
看来,那个神秘的男朋友的确不打算出现了。
只不过,杨绵绵是怎么猜到他们在引君入瓮的,是圈套太过明显,所以对方才没有咬饵吗?
接下来几日,警方都在重点排查曾经出现在抛尸现场的人,哪怕只是纯粹倒垃圾的也不放过,这耗费了相当大的警力,而荆楚等人则把目标放在了那个神秘的男友身上,希望从他身上找出突破口。
然而这个人好像是被虚构出来的一样,一点儿线索都没有留下。
转眼又是新的一周,上周月考的成绩今天出来了,所有人的表情都有那么一点紧张,陆佳丽小声和杨绵绵说:“不知道我这次考得怎么样,如果掉了名次,我妈会抽死我的。”
杨绵绵没什么反应,和严晴比起来,这群只需要为考试而烦恼的孩子实在是太幸福了好吗?
陆佳丽早就习惯了她的冷淡,也没在意:“你当然是不用担心了,唉,我要是有你那么聪明就好了。”
“那我和你换?”杨绵绵瞅了她一眼。
陆佳丽一顿,脸上多少有点尴尬,所有女生都羡慕杨绵绵的脸和脑袋,但……要换也是要和姒筱雯那样的白富美换好吗?谁高兴去过穷得连饭都吃不饱,夏天只有两套衣服穿的日子?
杨绵绵把书竖起来,继续堂而皇之在早自习睡觉,语文课代表是个文静的姑娘,没姒筱雯那么喜欢挑衅,她在上面领读,就当没看见她。
很不幸,周一早上第一节课就是张老师的课,他今年四十多岁,是一中的老教师了,早就被评上了特级,兼任教学主任,张老师有点不拘小节,这表现在如果有人在他课上睡觉,他会踹桌子,无论男女,不过如果是男生,还会被揪耳朵。
今天他一进来,脸色就不大妙,尤其是看到他捧着的那一套卷子的时候,不少人都已经面无血色。
砰。张老师把卷子摔在讲台上,脸一沉:“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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