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女人哭哭啼啼,所以她逼着自己独立、就算再想哭也绝对不会在他面前掉眼泪。
“唉……可这……我怎麽跟惠先生交代……”护工阿姨很为难,她可是收了高昂的护工费用啊。
“没事的,惠先生那边不会过问的。”蓝湖音果断地拔掉手上的针头,即使身体还很虚弱她也要硬撑着回家。
“那我帮你叫车吧。”护工阿姨扶她下了床,还细心的替她披上外套。
“谢谢阿姨。”蓝湖音勉强的勾勾唇,笑得虚弱却真诚。
尚松奇第一次觉得站在boss面前汇报工作是那麽痛苦的事情,他前前后后交代了好几件事情,可唯独这件事显得有些支支吾吾,他是了解的,可他实在无法分辨出这件事情的大小。
“还有什麽事?直接说。”惠斯荛向来不愿浪费时间在工作以外的事情上,从尚松奇的表情他就知道他要说的绝对不是公事。
“是蓝小姐那边……”尚松奇偷瞄了一眼boss,发现他的表情还是如常便继续说下去:“我派过去的司机说蓝小姐自己出院了。”就是没接到人的意思。
“她有手有脚。”言下之意就是这种事情没必要告诉他。
“我知道了。”虽说是惠斯荛的特别助理,但是需要他处理的关於蓝湖音的事情实在是少之又少,所以他无法把握轻重这个度。经过这次,他总算是明白了。
蓝湖音吐到第三次,终於将胃里的唯一的一点水分都吐乾净之后,她勉强的爬上床,抱着被子忍受生理痛的折磨。
她实在没有力气煮一碗红糖水或者翻出一个暖包,只希望自己能快点睡着,睡着之后就不会觉得痛了。
惠斯荛再踏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来,其实他会在这里过夜的次数少得十个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看着蓝湖音仍皱着眉头的睡颜,他也不自觉地蹙起眉头,不自觉地伸手出摸了摸她的额头。送她到医院的时候,她一度高烧至三十九度。
烧是退了,但额头却冰凉得厉害。惠斯荛脱下西装外套,掀起一侧的被子躺到床上,像是为了澄清自己并非想要抱着她而刻意背对着她睡。
可辗转了几次,他终是转身面向她,手一伸将她搂入怀里,动作轻柔的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然后,他终於满意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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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病上加病。
蓝湖音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位置早已空了,整齐得就像是从来没有人来过。所以她也并未察觉昨晚有人抱着她睡了一晚。
睡了一觉醒来肚子感觉没那麽疼了,可是脑袋还是觉得昏昏涨涨的。艰难的起了身,从衣柜中翻出一件冬季的毛衣套上。
几乎要手脚并用才能从二楼下到一楼,除了昨天在医院喝过小半杯温水,蓝湖音再没有喝过吃过任何一点东西。
强打起精神,走进厨房,费力的打开冰箱门,拿出两颗鸡蛋。眼睛的余光不经意的带到在鸡蛋格下一层摆放的几瓶气泡水,心下一惊,差点握不住手里的鸡蛋。
少了一瓶气泡水。
在这个屋子里,能自由进出并且喝气泡水的人只有一个——惠斯荛。
这是他其中的一个怪癖。他从来不喝自来水,也不喝任何没有味道的水,所以不管是家里、公司还是他的车上,都一定备着他喜欢的青柠味气泡水。
这是他的家他当然可以自由进出,而让蓝湖音疑惑的是,昨晚他竟然回来了。
隔水蒸了一个鸡蛋羹,甚至连盐都没放就这样将就的吃完。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折回二楼的卧室,直接就近在沙发上躺下,蜷缩着身子慢慢入睡。
这一觉一睡就到了下午,若不是被门铃声吵醒,极乏的蓝湖音估计可以睡到明天。
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顺了几下凌乱的发丝,在可视对讲中看见那一张熟悉的脸庞时,她露出了这两天来的第一个微笑。
“方大哥,你怎麽来了?”蓝湖音开了门,即使虚弱也努力地扬起嘴角。
她比纸还白的脸色让方任的眉头本能的一蹙,“怎麽病成这样还任性的出院?”说着,他提着大包小包应是补品的东西走进屋内。
“我、没事……”除了有些头晕,蓝湖音感觉自己的状态比起昨天要好多了。
“吃过饭了?”方任看了一眼腕表,已经接近三点了,但愿她吃过了。
“我没什麽胃口……”轻摇摇头,她真的不觉得饿。
“……没胃口也要吃一点。”方任从一个纸袋中拿出一个保温壶,“我让人煲了点粥给你,吃一点。”
“……谢谢你方大哥,真的太麻烦你了……”蓝湖音正要迈步走向厨房却被方任先一步拦住,让她坐到客厅的餐椅上,“我来。”
方任拿来了碗勺,将保温壶中的热粥倒入碗里,“自己能吃吗?”
蓝湖音连忙点点头,从他的手中接过勺子。
手和手的轻微接触却让方任猛地一怔,他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伸向她的额头,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高温让他心急地低吼了声:“你知不知道你在发烧!”
蓝湖音一脸茫然的看向方任,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没觉得发热呀,於是傻傻地笑着反问:“有吗?”
这个笨蛋!方任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全身都热得发烫,用滚烫的手摸同样的滚烫的额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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