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被害的,这也是顺理成章。
这一切很好达成一致,他们双方也没有矛盾和冲突,因为这次的事件有个第三人。
第三人担起这个污名是天时地利人和。
但现在缙云楼却似乎要护着这第三人。
不止缙云楼,还有宁家。
也该是和他林家是一心的宁家的公子,也站在了那边。
原本自己这边是三对一,怎么突然变成了一对三?
这是怎么变的?
林大人觉得有点懵,本来事情很顺利的,缙云楼已经允许他带人走了,门突然拉开走进来宁云钊和一个侍者。
宁云钊对自己说了话,侍者对司射说了话,然后一切就变了。
林大人发懵,司射却清醒的很,也没有丝毫的迟疑,对着香兰再次喝问。
“到底是指第一壶茶水呢还是你去取的那壶?”他问道。
香兰早已经吓呆了,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你不是很清楚的说是茶水下药了吗?怎么不说话了?”司射问道。
自己不回答,这逼问是不会停的。
“我家小姐不会做出这样事,很明显就是被下药了。”香兰抬起头哭道。
她答的真心实意,这也是事实,也模糊了她先前说的话。
司射看着她。
“你为什么说茶水里被下药?”他并没有追问纠缠,而是话锋一转问道。
香兰愣了下。
“你为什么偏偏说茶水下药?为什么不说吃食?”司射问道,声音里带着好奇,似乎真的很好奇。
因为我只要这么说,老爷就一定会让君蓁蓁这么认。
因为我只在茶水里下了药。
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本来就不用说。如果此时出事的是君蓁蓁的话,但没想到出事的变成了小姐,她慌了神,一心要为小姐解释。当然就必须说是中了药,难道要说小姐是心甘情愿和那个男人做出这种事的吗?
香兰只是个十三岁的丫头,以前只是做过一些口角构陷他人的事,那些事一来有小姐的指点维护,二来在家里来说根本也不算什么大事。
现在遇到的是几乎能决定一个女子生死的名誉大事。而且事情败露,小姐昏睡,外人逼问。
没有人教过她该怎么办。
香兰只能趴在地上。
“吃食也下药了。”她大哭,“都下药了,你们查不出来是因为下了药的茶水和吃食都被小姐吃了,一定是下药了,如果不是被下药,我家小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这有什么好问的。”
司射还要说什么,林大人冷冷开口了。
“你这意思是我女儿说谎了?”他说道。
“不是。林大人,我的意思是要确认我们的茶水是否有问题。”司射说道。
“你们的茶水有问题,并不是你们的问题。”林大人冷冷说道,“而是被别人下了药而已,你问的问题是不是没有任何意义。”
司射笑了笑。
“林大人说得对,问根本没有亲眼看到事情怎么回事的人是没有意义。”他说道,“那就请林小姐和那位男子来亲口说一说吧。”
林大人怒意更甚。
“我的女儿醒来的时候亲口说了,是君蓁蓁暗害她,你还要问什么?”他喝道,更何况哪有当众询问一个女儿家这种事的。这无疑更是羞辱,“而那个男人是个哑巴,你要怎么问?”
“自然是要问林小姐在怎么昏迷为什么离开甲十九号进了丁七号房间。”司射平静的说道,“至于那个哑巴。只要林大人把人交出来,就是哑巴我们也有办法问出些什么。”
他怎么可能让别人来审问自己女儿的丑事。
林大人看着站在一旁如同旁观者的君蓁蓁。
“你为什么不问她?”他愤怒的说道。
司射看也没看君蓁蓁。
“因为出事的时候她跟我在一起,我可以为她作证。”他说道。
果然,果然,你们就是要护着她了。
林大人冷笑。
“那出事之前呢?”他说道,“你为什么把我女儿叫出房间?”
“那是因为她讨厌我。所以才走的。”方锦绣说道,“你家的丫头也在场。”
林大人嗤声笑了,小孩子真是最会睁眼说瞎话。
“她讨厌你?你讨厌她?”他视线在二人身上扫了扫,“我可没看出来,我只看到姐妹情深互相维护。”
方锦绣也是大怒,心想当官的真是会睁眼说瞎话,我和她哪来的姐妹情深。
“你又为什么让我女儿去丁字号房间?”林大人没有理会小孩子的胡搅蛮缠,而是接着问道。
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君小姐听到这句话时抬起头看着林大人。
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似乎是惊讶,又似乎叹息,更多的是怜惜。
怜惜?
她以为她有缙云楼和宁家这位公子护着,就可以以胜利者的姿态怜惜自己了吗?
林大人再次冷笑,他要接着说两句,君小姐开口了。
“是我要离开房间的,但去丁字号房间,则是林小姐的建议。”她说道,“原因当然不是为了避开我表妹。”
“那是为了什么?”林大人立刻问道。
他并不相信这女孩子会说出真相,肯定会编造各种谎言,不管她编造什么,只要她开口说话就行,只要说话就一定有漏洞。
君小姐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了宁云钊一眼。
宁云钊始终没有看她,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
你做的事我又不知道,我这时候又怎么能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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