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摆出谦虚受教的样子继续点头,只怕在他心里我现在比古老头还要无聊吧?看来我其实毕竟不适合当幼师。
“陛下治国即是治民,要治民,就要知道百姓真正的需要。”
点头。
“为了知道百姓真正的需要,陛下,找个时间我们去微服私访吧?”
张大了眼睛。
“我们乔装改扮,不让人知道是陛下和张学士,去市集城镇看看普通百姓是怎样生活的。”
完了,会惹大麻烦!可是陛下乌溜溜的眼睛中已经绽出喜悦和渴望了,对着这样的眼睛,我是没办法食言而肥的。
我差不多是落荒而逃。
好失败的养成第一步啊!我就是对孩子和动物没辙!
回府里时红凤告诉我该遣出的和该卖的男宠都已经分好了,就等我下一步指示,我想想有点太狠,就说:“罢了,要是卖出去只怕也落不到什么好地方,你给他们每人一百两银子好生打发出去,嘱他们自己去做个什么营生。”
红凤答应了,小绿也在旁边,c嘴说:“那些哥哥们都在哭呢。”
没用的男人!我的同情心可就到此为止了。不过还挺像以前裁员的感觉,最近我经常都分不清自己在什么时空了。
外府管家遣人进来禀报说林贵全把礼单上的礼送到了,我便带着保镖姚锦梓,通房丫头红凤,书童小绿一起去前厅观看。
上次说过的礼都林林总总摆放了一地,还有多出来的,一个长老鼠胡子,一看就是师爷的老头站在那里,见我去就向我磕头请安。
“大人,敝东遣老朽将礼送上,又因最近有些时新物品,一并送与大人赏玩,请大人笑纳。”
外府管家接过另一份礼单和一个小小锦盒,呈给我,我先把锦盒微微打开一瞥,是厚厚一叠银票,我淡淡不动声色,把锦盒纳入袖中。又打开礼单一看,加了十支高丽老山参,两瓶从大秦(罗马)来的玫瑰露,一斤大食的r香,五十匹新到的哆罗呢。
我淡淡一笑:“倒叫你东家费心了。”
师爷走后,我怀着极大的兴趣观赏礼物,袖中那十五万两银票在暗处散发着极致的热力与光芒,我心花怒放,直到这一刻才发现穿越时空的快乐与价值所在。
药材和香料我都命收到库里,那两瓶拿水晶瓶子装的玫瑰露看来价值不菲,我打开盖子闻了闻,一瓶清淡些,有点像kenzo的flower,一瓶浓点,像娇兰的一千零一夜。我很喜欢呢,虽说现在是个男人,不过反正是长成这样,又是先帝男宠的男人,就算用香水人们也不会更奇怪吧?
那对金钏我赏给了红凤,红凤敛首谢恩,看不出有什么特别高兴。真是难伺候的女人!
我看那些波斯大折花蝉翼纱轻巧鲜艳,十分美丽,可惜啊,这个我自己是真的用不到了。 “红凤,一匹赏你,去做几件春衫穿罢,余的收进库里,对了,看看库里有什么积年的布料,也该拿出来给丫头小厮们裁春衣了,白白放着也没用。”
红凤答应着。
我又看那些哆罗呢,倒真是挺好的料子,都是青色的,就说:“拿这个给锦梓和锦枫多裁几套衣裳,还有那个雪豹皮,给他们各做件皮裘穿,春寒究竟料峭呢。”
眼前场景让我想到了红楼梦,于是我想起了一件事:“红凤,如今你每月月例银多少?”
红凤怔了一下:“十两。”
十两,比起红楼梦里好像跟小姐们一样,不过,在这里算高薪吗?
“升到十五两。锦枫每月也要二十两月例,小孩子有时也会想买个什么玩物儿的。至于锦梓,”我看了他一眼,“不拘多少,要用钱就去账房支吧。”
他脸上还是淡淡没表情,可恶,怎么这帮人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可是我的好心情不会这样受阻挠,我回到房里数了一遍银票,不是十五万而是十八万。
呵呵,林老狐狸挺懂事啊!
姚锦梓一直冷眼看我数银票,我心中一惊,莫非张青莲以前并不在乎银钱?会露馅吗?最近我总觉得姚锦梓好像已经知道什么了。
“锦梓,从今晚开始你就在我屋里睡。”我有点忐忑,故作不经意的说。
“是。” 没有表情,又没有表情!
有压抑的怒气吗?
看不出来。我有点恼火了,觉得自己处于下风。
唉,人家以前就说过了,我的女主强虽强,这方面确实有点清纯嫌疑,不知道为什么。要不然以后我们再讨论一下关于童年y影对人的潜意识里的性的罪恶感的影响?笑。
不过其实她是有点霸气的(也可能是起床气),与其说“对于古代人的种种争宠行为一惊一乍”,不如说是她的地盘和主导性受到挑衅的应激反应,——听起来有点像某种动物,不过,我听说越是成功人士越有返祖现象——,所以,红凤作为一个相对弱势的女人爬到她床上就没有激怒她。对男人则不能忍受。算是女权主义的表现吗?
她对姚锦梓的钟情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对方属于低调压抑内敛型人格(虽然很可能是外界因素造成的),反正据我目前判断分析是这样的。
女主角当然会做观念调试,但不可能一下就做到的,而且她本来就是现代人啊。有些东西她日后就会妥协,有些则要坚持,虽然知道变通,但从某些方面说,她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
我发现现在大家有把她完美化的倾向,可是世界上没有人是完美的,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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