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吓到她了。
化妆时反复确认婵羽情绪无异,才把听来的故事讲述,婵羽始终面色平平,听到似乎是季钦找人泼的油漆,亦没有露出或欣喜或同情的表情,只是说——
“可惜了。”
连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没有摸透,就一味冒进的展开攻势,攻略失败毫不反思,反倒是把气撒到竞争对手头上,自己被厌烦惩戒了不说,还成了别人的垫脚石。
步步臭棋。
最拙劣的选择。
像专门拿了恶毒女配剧本一样。
婵羽想着,回头跟化妆师笑着感谢:“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嗯,我回头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连季少那边也不会说。”
婵羽今天也保持着卡两遍过一条的频率把戏拍完,塑造一个天赋平平却肯努力的艺人形象。季钦说不来,她索性在外面吃完了再回去。
窝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待到十点半,洗澡睡觉。
季钦今晚不回去,他能忙什么?
还不是忙着跟狐朋狗友浪!
季钦今天工作结束的早,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呆了好一会,才拿起的车钥匙。
是以,他来时这边已经开始了好一会,一进门,有人就叫:“季少,可算把你盼来了!”
周围人跟着起哄:“是啊是啊,这些天约你都给推了,还以为季少真给那位小情人迷住,要抛下哥们儿,从良去了呢!”
这些打趣的话,都是习以为常听惯了的,可今天听着却不太舒服。
季钦长腿一迈,勾了勾唇:“这不是来了么?”坐下前,在第二个说话的那人头上拍了下,再也没有对待婵羽的温柔。
“从良,嗯?”
季钦连敲三下,“你剃光头去庙里当和尚,本少都不知道从良这两字怎么写的!”
那人也是冤枉,不知怎么触动了季钦今天尤其敏感的神经,可季钦就是比他厉害比他牛,只得可怜巴巴的受着。
旁边人见势,轻踹一脚喊那人滚蛋,举着酒杯来和解:“你们这几个平日见不到季少娘唧唧的说着想他,见了吧,又马上挤兑他,都是不省心的,会不会看气氛?!来来来——喝酒,出来为的可不寻点开心么。”
季钦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矜贵的接过酒杯,啜了小口。
带宠物来的不少,季钦曾经也是这里头的一份子,唯独没带婵羽来过,或许是觉得婵羽的气质跟这里不相和,或许就是想简单的霸占着,不给人瞧了去。
倒是意外看到了张熟悉的脸,昔日他的某一任,人机灵又有野心,一路爬到了影后的位置,听说在外头粉挺多,被奉为“女神”、“劳模”啥的,可私底下,还不是张开腿求人干的。
光季钦见过的……
呵。
果然“劳模”。
季钦不知怎么又想到婵羽。
那人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功利心,跟他也是第一次,可想留在这圈里混口饭吃,免不得最后得为五斗米折腰,想到自己曾经搁到天上宠的人,最后得被其他人制服在身下,或许这人还大腹便便,季钦怎么想怎么疙瘩。
明明以前那些给人捡了去,都不会有什么感觉。
刚好有人喊季钦,原来他们已经把新人叫了来,这批质量都不错,做的是你情我愿的买卖,季钦本想拒绝,念头一转,眯着眼挑剔的估量。
指着角落里那个:“就她吧,宝……”称呼到一半又咽下,“你,过来。”
被叫那姑娘看着顶多二十出头,干干净净的,站在角落里羞怯怯的,关键是暗色下,那双眼清澈灵动,有点像婵羽。
若婵羽在这个年纪,又该是如何一番模样?
包厢里嘈杂喧闹,季钦要了人,便一个招呼,给人往楼上套间里带。
他沾了一身烟酒气,却没有要洗澡的意思,也不想知道对方的名字、身份和目的,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洗过了?”
小姑娘乖顺的点头。
季钦靠在床头,看着站在面前的她,如一个君王般施恩的命令道:“脱衣服吧。”
那人又一点头,开始脱衣。
那熟练的、故意放慢速度带着一点点风情的动作让季钦倒尽胃口,毛衣才掀到胸口,季钦又喊:“够了,出去。”
小姑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木然的愣在原地。
季钦重复:“出去。”这声有着警告。
等门再次合上,季钦头疼至极的揉揉脑袋,片刻后,他拿起手机拨弄了会,又放下,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平静的点了根烟,吐了口烟雾出来。
回过头——
一脚把边上的沙发踹翻!
季钦扯松了领带,可眉宇间却是化不开的阴郁暴戾。
婵羽婵羽婵羽,全是江婵羽!
好不容易离开她出来玩一趟,他还得想她多少次?
这人是给他下蛊了吧。
明明平常玩一个月就腻味了,这个都两个月出头,还丝毫没有厌烦的迹象,反而像酒一样,越存越香,甚至还愿意纡尊降贵的在对方生病时予以照顾,这些都是前所未有的事。
当然,也不是什么好兆头。
刚掏出手机,便是想打电话过去。
可翻到的通话记录几乎全部都是他主动拨过去的,最新那条婵羽打过来的是五天前,那是她生病时还打错的,就是说,婵羽几乎没有主动给他打过电话。
说好听点就是乖巧、耐心足,说难听点就是冷静,守株待兔,不把他季钦放在心上。
更像,就站在那头,平静的看着自己步步踏进深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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