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谁的?我的?苏苏?靠!我终于是明白了,原来这俩人又是拿我当挡箭牌呢!想到这儿,我也没怨言了,说就说吧,反正这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我赶紧赔着笑跟老头儿讨好。
“大爷,大爷,是我糊涂,您老别怪我,我这人儿有时候是挺缺心眼儿的,但其实我还算是个好人……。”
“好人?那拿钱来吧!”老头手一伸,我明白他这是跟我要医疗费呢,我冲着芊芊使眼色,她会意的掏出来递到老头手上。
“你这人还真是好啊,自己老婆病了不出钱,还有人替你交,好人!好人呐!”
这老头儿!我郁闷啊!今天是不是我的霉运日?咋就事事不顺呢?
我拉着个脸随俩人进了屋,在一间写着客房的小屋里,看到了沉睡中的苏苏,我走过去想摸摸她的脸,但忽然又想起了芊芊说的话,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干嘛!还记着我说的疯话呢?想摸就摸吧,我不吃你醋不就得了!”
我有些尴尬,不知道这手该放哪了,芊芊却笑拉着将我的手放到了苏苏脸上。
“瘦了好多!皮肤也没以前滑了!”
“sè_láng!”
“那是你拉着我摸的!”我红着脸反驳她。
“那我也没让你说出来啊!好像你以前常摸似的!”这白眼白的,眼睛里就没有黑的地方。
“我以前摸……摸了也不告诉你!”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消瘦的苏苏,以前的苏苏好像从来没生过病,连感冒的时候都很少,不像现在,打眼儿一看就能看出那暗灰色的眼框,还有那干涩的嘴唇。
“她什么时候睡的?”我想起问了一句。
“我走的时候,大概下午一二点,现在应该快醒了,最近她睡觉很轻,经常只睡几个小时,今天倒是睡过头了。”
芊芊削好了一个递到我手上,然后用玻璃棒沾了些水涂抹在苏苏唇上,让那干涩缓解了不少。
“哪,姑娘,把发票收好!”
老头儿走了进来,递了张纸给芊芊,然后就上下的打量着我,一扬头。
“陪我老头子出去打套拳?”
“呃……我不会……。”见老头儿面带轻蔑,我也不由有些不悦,没有这么不饶人的吧!“好,我就陪大爷玩一会儿!”
“白白,你……要小心啊!”芊芊欲言又止。我不放在心上的摆摆手,心说你应该叫我注意点,别出手太重打伤了他!
已是夕阳西下了,院子里到处都是金黄色的余晖,受到此景触动的我,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
“来吧!别在那吸气装胖子!”
这老头儿!我差点没让唾y呛着。我不悦的摆摆手。
“您先来吧,晚辈没有先出手的习惯!”
我这儿刚说完,就觉面门一股劲风吹来,没等我做出反应,鼻子就结实的挨了一拳!喝!真酸呐!这老头儿玩真的?
“你……。”
“少废话,真要伤着了我给你治,不收你医药费!”
“啊……。”我也顾不得面前的是不是老头儿了,总受这种闷气谁受得了。“卟嗵!”
“啊……”
“哇……”
“呃……”
几分钟下来,我确信我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全身上下没一个地儿不痛的,这老头儿是把我当沙包了吧?斜眼用脸拄着地,我瞧着这老头儿一脸道貌岸然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再想站起来,可也不是件容易事!你没瞧我现在都用脸拄地了吗?
“行了,我舒服了!你还行不行?”
“…………”
“白白,你没事吧?”芊芊从屋里跑出来,看我趴地上赶紧过来扶我。“大爷年轻时期曾得过武术冠军,你这两下子也好意思比划?”
这次我真的想狂吐一口鲜血,我用极其怨恨的眼神瞅着她。
“你为什么不早说?等我被打完了,你才吱声,马后炮!”
“芊芊姑娘,扶他进我屋,我给他上些药!没想到这么不经打,唉,老了,出手也没分寸了!”
你个死老头儿,还说风凉话!我呲牙咧嘴的瞪了他一眼,看着他一边给我上药,一边哼着小曲,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老头儿,你故意的吧!”
老头眼也没抬。“嗯,故意的!”
“我以前没得罪过您吧?”
老头手上用力,按在我伤口上,我痛的啊了一声,人家这才不慌不忙的道。
“你要得罪过我,估计你挺不到现在挨打了。”
“那您干嘛借着切磋的机会打我一顿?”
“知道我最恨哪种人吗?”看我摇头,老头盯着我的眼睛,让我有些发毛。“一种是没事惹事型的,就是整天不学无术学人家做流氓的;另一种就是不懂得心疼女人的!你就是第二种,我不打你打谁?”
听了这话,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窦蛾冤得连老天都六月飘雪了,合着跟我一种情况啊!
“大爷,您错怪我了,那里边的不是我老婆,我们是兄弟!”
“咚!”老头儿又用力的敲了我一个爆栗。“看来我还得加一种,就是死不认罪,无耻抵赖型的!”
“大爷,您真的错怪他了,其实苏苏是我的老公,他只是我们的借口,不想您误会才那么说的!”
芊芊拿着条湿巾走进来,帮我解了围,我终于是有申冤的机会了,我把腰一挺,脖子一昂,俩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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