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抬手在儿子头上一弹,听到儿子哎哟一声,才娇声笑了起来,“儿子,他是不爱娘,但是在怀你的那一刻,你记住,你是因为爱才被怀上的。”
爱,当然是因为做a怀上的,笑笑把前面的做字省掉,虽然这样有点不地道,但是能被骗那只能说明他自己笨了,笑笑眸子闪过一抹得意,姜当然是老的辣。
门外的上官锦书也被弄的一愣一愣的,行房事就是爱吗?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当然古人怎么能听过做a,只把那叫做房事,唉,又是一个被骗的人。
“娘,妖怪想吃你。”
笑笑被儿子的话弄的没头没脑,“什么妖怪想吃我?”
“那个今天打我的啊,不是妖怪是什么,他看你的眼神就像要把你吃掉。”佑寒说的头头是道。
笑笑噗的笑出声来,不过手摸摸自己的头,又放下摸摸儿子的头,才扬声问道,“儿子,你确信你才一岁多?你是不是穿来的?”
佑寒转过身子,红肿的小p股碰到床上,让他微皱起眉目,“我不是你生的吗?多大你最清楚。穿来是什么意思?娘是穿来的?”
呃……
看来只是智商高了点,并不是和自己一样,笑笑有些失望却也放松下来,“你看谁一岁的孩子像你这副模样,你这才叫妖怪,至于你说的那个妖怪,娘认为叫妖物最合适。”
“为什么?”
笑笑手捏着下巴,仰头盯着床顶,“不是妖物是什么?哪有人会长的那么好看,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将来我会比他更好看。”佑寒一脸的信心。
门外的上官锦书无奈的摇摇头,这哪像是娘俩在说话,转身离开,也许现在有人打扰到他们,会让他们不高兴,眸子扫过这个从自己命人组织到建成了十五年的白教,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如今因为他们的到来,变得多了一丝暖意。
想到刚刚送笑回房时,笑笑求他派人去寻找耶律阮和公孙子丞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如果她把那副求人的模样用在子俊身上,子俊就算不要命也会亲自去把两人找回来她那副求人的模样真是太惹人怜爱了,如果不是自己定力强,只怕现在亲自出去寻人的是他了。
刚走出后院,上官锦书就被匆忙走来的绿娥拦住,“主了,不好了,容姑娘喝多了,在后花园,谁也弄不了,念书也一直哭个不停,您还是过去看看吧。”
上官锦书笑意消失,取代的是平时的冷若冰霜,大步的向花园走去。而通风报信的绿娥却在看到主子的背影消失后,转身向后院走去。
笑笑正和儿子闹着,就听到有人来敲门,收住笑声下床找鞋穿开门后,看到绿娥站在那里,“绿娥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王爷……”
笑笑伸手打断她的话,“你知我早已不是王爷,何况在我将你送予你现在的主子后,我就不再是你的主子了。”
绿娥咬咬唇,才又说道,“小姐,那边主子叫你去一趟花园。”
笑笑不语,看着绿娥手指紧攥衣服的动作,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一撇嘴角一扬,“去告诉你主子,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过去。”
关上门,笑笑走到床边,直到听到绿娥离开的脚步声,才抱起儿子,对儿子说道,“儿子,你说她又要做什么呢?如果真是那冰山叫我有事,不是亲自来,也会派身边的暗或夜来吧。”
佑寒毕竟年岁小,玩闹了一整天,如今天才刚刚黑,就已困的睁不开眼,看着儿子睁也睁不开的眼皮,笑笑笑的异常开心,“好了,你在这里先睡,娘去去就回。”
将儿子盖好被子,笑笑才一派轻松的走出房间,怕这又是绿娥要除去容儿,弄的事情吧,只是不知道这回又是什么事情,希望不会太严重,不然到时她不但什么也得不到,还会被赶下山。
问了下人后,才一路走到花园,所谓的花园其实也只是一个大院子罢了,里面摆放了一些种在花盆里的花,刚一直去,笑笑就看到月光下,冰山怀里紧紧搂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找茬的容儿。
心里升起一抹的火气,似捉到j时的烦闷心情,转头看到一旁站在角落里的绿娥,看来她叫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一幕吧?
是叫容儿的让她叫自己来的?还是绿娥就想让自己看来这一幕,然后伤心的离开?莫不是想先将自己赶走?想到这些笑笑冷冷一笑,先将心里的烦闷压下,她岂会如绿娥的意?
清清嗓子,笑笑开口就大声唱道,“流水无情,佳有人意,不与你喝酒难为天理,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啊我在想着谁,路边的野花不理会,只盼双双鹊桥会,达拉达拉达拉达拉……”
后面的词笑笑也想唱下去,可是她也只会哼唱这几句而已,哪里记得住那些歌词,不过前面的歌词足以唤开两个拥抱的人。
“相公,夜深了,该歇了!”笑笑温柔的眨眨眼睛,她相信冰山看得见。
有些醉意的容儿显然也很尴尬,没有想到会被笑笑撞到,慌忙退出上官锦书的怀里,转过身轻声道,“锦书,你回吧,我没事,谢谢你来看我。”
上官锦书刚刚来到这里,就见她喝的微醉,刚要近身劝慰,哪想她正好起身,身子一晃整个人向一旁倒去,还好他及时伸手拦住了她,而她也顺势的趴到了自己怀里,哪里知道会被突来的笑笑撞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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