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啊?”我一口气喝下半杯酒,望着她。
“看你是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她终于说话了,不过话却让人郁闷。
这段时间把我累坏了,哪有时间去花天酒地啊?就是有了,能用眼睛看出来吗?
“我可是老实人,你别冤枉我!”没人承认自己坏的不是?
“我只是说有没有,又没说你一定在外面花天酒地?你这好象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周凌儿笑眯眯的,好象早就挖好了坑等着我向下跳!
王丽也忙活好了,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吃!
“吃菜吃菜!”我给周凌儿夹着菜。
不一会儿,柳莺莺也来了。
王丽高兴地拉着她入座,周凌儿却不是很热情,只是朝她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
大家吃着菜,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除了王丽,大家都显得好象有些拘束。或许她们已经知道了彼此所处的角色吧?
看来以后这样的大团圆要少搞,形势越明朗会越僵。
吃完饭,大家又聊了聊天气之类异常无聊的话,周凌儿就叫她堂哥来接她了。
送柳莺莺到小区门口,她又死活不让我送了,说什么别人看见不好!
白天可以,晚上倒不可以了?
极度郁闷的回到宿舍,到门口才想起钥匙还在张海霞那里。
正准备打电话给她,门却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里面不是张海霞是谁?
一身睡衣的她,把这里当成家了?
不怕老公找麻烦?怎么说人家也是镇长!也许她又说是在医院值班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也许她老公压根就不会感觉到她没有在家!
那是她名义上的老公,而有实质内容的老公却是我。
一进门就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拥吻!
也难怪,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刚刚打开yù_wàng的阀门,谁妄想把它关小那么一点点都是徒劳的。
在地板上,她仰躺着,以最的姿势迎接我凶猛的进入,两只jiǎo_jiāo缠在我的背上。
娇喘连连,香汗涔涔,张海霞全身心地享受着爱的欢娱。
不知怎么,我又想起了柳莺莺在舞台中央那袭雪白的连衣裙,那裙子下面的风光,那腥臭的y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我甚至看到它一直流到她的足踝。
这让我更加的兴奋,就象迪厅里吃了的人一样,不知疲倦。
而柳莺莺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大得几乎整幢楼的人都能听得见!
在极度的亢奋中,我觉得楼都在摇晃了。我们就象非洲草原的狮子,在yù_wàng的草原上尽情驰骋着。在楼就快要塌下来的瞬间,我们同时达到顶峰。
“你真棒!”张海霞用手揩去我脸上的汗水,任我的凶猛带出来的y体滴在她雪白的肚皮上。
要是她知道我刚在柳莺莺的身上耕耘过不久,她一定会说:“你真是超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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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早就放好了热水,现在的水温刚刚好。
张海霞真是个有心人啊!
我刚刚跨进浴缸,她就光着身子跟了进来。
“男女授受不亲,你快出去。”我假装推她出去,手却在她丰腴的身体上下游走。
“明明就是大sè_láng,还假装什么道貌岸然啊。”她哂笑道。
是啊,这世上男人多是sè_láng,可是在生活中却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以为一张人皮就能掩盖色的本质。正是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女人呢?表面清纯可爱,可床上那股劲无人能敌。
所以,不要既想当婊子,又要为自己立一个贞节牌坊。
想做就做,想爱就爱!
“我说得对吧?”我捏着她的茹头,问她。
“只有你这样的超级大流氓才会有这样的逻辑!”张海霞说。
“你不是流氓?”我的手稍微加了点力度。
“哎哟!”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至少比你差远了!”
“可我怎么感觉是你勾引了我?”我说。
“坏蛋!”她忽然抓了一把我那貌似还凶猛异常的家伙。
“我就是坏蛋,专门以毒攻毒地治你这样的坏蛋的!”我把她按在浴缸里,全身一阵胡乱的揉搓。
嬉闹够了,两个人才认真地帮对方洗澡,连最隐秘的地方也不放过。
擦干身体,两个人睡衣也不穿,赤ll地躺在宽大的床上。
我把她压在身下,象揉面团一样揉着她的丰满。
当我挺着坚硬正要闯关时,她却翻身坐了起来。
“等等!”她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走到衣橱前拿出她的衣服。
晕,这紧要关头她却想到回家了?
可是,她却并没有穿上衣服,却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木锦盒来。
她小心翼翼地把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块象玉一样的东西,象一个铜钱般大小,形状却不规则,象一朵凌乱的花瓣。
“是玉吗?”我问她。对这种东西我没有多大兴趣,以前也没钱买啊!
“不是,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是我的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本来是传男不传女的,可我家就我一根独苗,我爸爸就把它给我了。”张海霞说。
“哦,这样啊!”我漫不经心的应道。不做我们爱做的事,跑这儿摆弄这么一个东西干什么?
“送给你!”她把它挂在我的脖子上。冰凉的贴在我的胸前,却没有丝毫的不舒服的感觉,反而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底升起。
我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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