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我爱他胜过于爱自已呢!”少妇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透露出她对丈夫深到海洋三万英尺下的爱情,使得张芬芳不禁感触万千,是啊,爱他胜过于爱自已,自已对小冲何偿不是这样呢!
“这位女仕,你们怎么爱得死去活来的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们还要不要治病了?”小冲没心没肺的问。这么好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就算真爱死了;他也没兴趣知道!
“治,当然要治啊。可是你把他弄成这个样子怎么治啊?”女人担心的看着昏迷不醒的丈夫。
“没事,我只是让他暂时睡上一觉而已!既然是要治的话,这样还更省了唇舌及功夫,来人啊,拖他给我拖到后洗手间去,褪毛,洗净,上锅……上药!”小冲连叫了好几声却仍不见有人过来,原来此时大家都正忙得手忙脚乱不可开交,谁还有闲功夫来管他啊。
“医生,要不我把他带回去再洗吧!”少妇弱弱的建议道。
“带回去?带回去他还能听你的吗?”小冲反问。
“不,不能!”少妇摇头道。
“那就是了!没办法了,大家都在忙,只能本大人亲自上阵了!”小冲说完便挽起袖子与裤脚好像准备下田的样子。
张芬芳本想过来帮忙,但看到她的办公室门外已排起一条长龙,便问小冲:“你能搞定吗?”
“没问题!”小冲点头道。
“那他俩都交给你了,你看我那都快排成一个连了!”张芬芳指了指自已的办公室那一条全是巾帼英雄排成的队伍。
“好的,你去吧!”小冲头也不抬的就去拖那男人,少妇也赶紧过来帮忙。
张芬芳见状便放心的把这两人交给了小冲,自已回去坐诊了。
女人与小冲七手八脚的把男人弄进了洗手间,放他平放在地板上,小冲立即把小小的洗手间当成了手术室,只是这一次手术刀变成了剪刀与刮胡刀。
“把他的衣服全脱了!”小冲一边调着肥皂沫,一边下令,女人闻言赶紧手脚利索的脱去男人身上所有的衣服。
“时间八点三十分,手术开始!”小冲抬腕看了看劳力士金表换成的塑胶电子表道。女人惊讶地看着小冲,这个也要对时?这样也叫手术?
“别愣着了,把肥皂沫全涂到他身上的体毛处,腋毛,ym,全都途上!”小冲果断的下了命令后,便拿起剪刀来到叶听雨的头侧,剪刀毫不犹豫的剪了下去,只听“喀嚓喀嚓”之声连响,叶听雨那流了几年的长发被小冲的剪刀毫不留情的剪落在地上,剪光之后,小冲又拿起肥皂泡涂到已经显光秃却不发亮的头颅上,然后拿起刮胡刀,迅速给他弄了个光亮光亮的光头,小冲不知是眼花还是错觉,竟然觉得剃光后的叶听雨有点像光头李进。
小冲正想再去给叶听雨剃去体毛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叫唤医生的声音,小冲赶紧应了句等一下,就准备把刮胡刀落到叶听雨腋窝上,女人却体贴的说:“医生,你忙就先去忙吧,这活我可以应付得来,一会我弄好了就叫你好吗?”
“好的!你一会给他剃完后就给他把身子洗干净,这里有消毒水,洗洁精,香皂,沐浴露,随便你喜欢好了!”小冲想了想便点头应道!他一个大老爷们替另一个大男刮ym洗澡实在不怎么像话,这个女人确实很不错,体贴,善良,纯真,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可惜了。可是青菜萝卜各人所爱,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好女配痞男好像已成了时下的流行,而郎才女貌不但成了稀罕而且早就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狼财女貌,小冲把刮胡刀随随便便递给了女人,但女人的神态却像是在接上方宝剑一样谨慎。这让小冲更加觉得女人难能可贵,可惜的是女人再好,都已经是别人的女人。所以小冲走出去的时候,心里难免有股酸溜溜的感觉。
小冲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个暴发户,为什么说是暴发户呢?因为来人的一身打扮让人不怀疑他暴发户很难,首先是头发梳成汉j状,中间分界,心理变不变态就不得知(广东有句俗语:中间分界,心理变态),但那喷得过多的发油却有点像是苍蝇贴,一经粘住再想展翅低飞,很难!然后是衣着,黑色西装柒牌的,花边领带德尔西的,白色衬衫梦特娇的,蓝灰色西裤金利来的,这一身打扮本来无可厚非,但好死不死的脚下竟然穿着一对白色运动鞋,虽然那也是名牌,但却让他显得不伦不类,还有脖子像挂着衬衫外面显摆的那条比狗链还粗大闪着金色光泽的金项连;十个手指上带得满满的金戒指无处不显示着他就是爆发户。小冲真想建议他在他那个东西上也镶上一圈的钻石。
这个人小冲见过,他就是这个诊所的房东,不但是这个诊所,这一条街上有一半以上的店面都是他的。此人叫王友古,二十年前广城还未开发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农民,有的是田没的是钱,后来广城变成了经济开发城市,在村长表兄的提示下;有点经济头脑的他立即东凑西拼借来了几万块在自家的田地上建起了猪舍,还买了四五十头病怏怏只剩半口气的猪苗投了进去,这可真谓是运气好到家,他把猪苗刚安置好还没来得及给它们上第一顿饲料,征收的队伍就到了他家,测量,估价,补偿……这一把下来,他就得到了五百多万,着着实实的变成了爆发户,偿到了甜头的他立即又打起了他在山沟里那一片水田的主意,立即申请报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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