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变成功,所有利益五五分成。咖啡没有。”我盘算着,既然风险大。那我也不客气,本来是想说钻石五五分成的。但忽然想起那地方要是还有别的财富呢,做人有时就是要贪心一点。
“你是在说笑话吗?”爱德华呷了一口茶:“我把现在的形势分析给你听,你听了以后再下决定。”
“说吧。”我抽出一支烟来,慢慢地撕着,我一定要支持爱德华政变。我一定要做到,那样才有成就感。
“现在nf这个小国家掌权的是林特将军,支持他的是日本有名地财团,有东菱、三芝、索下、松尼,张漠先生,你所有的资产能跟他们斗吗?”爱德华轻蔑地看着我。
我盯着爱德华,笑道:“不管你怎么说,你人来了,不就是想得到我的全力支持吗?而你不想我也象你欧洲的合伙人一样,你想要的是一个水远支持你的人,不管你政变成功还是失败,对不对?”
“你能做到吗?”爱德华眼一亮,显然很激动。
“你能保证成功吗?”我笑笑。
爱德华摇了摇头:“不能,如果你全力支持我,只有三成的把握。”
“只有三成啊!”我沉思着,这也太不保险了,不知道于兰有没有新的成果出来,歪头看着爱德华,笑道:“我如果能保证你成功,我要六的利益,你四我六。”
爱德华眼中有些讶色,但还是选择了相信我:“好,一言为定。”
爱德华竟然如此相信我,那就让他水生吧,我哈哈大笑:“你急什么,我说的是如果,等晚上再答复你吧。”
“好吧,”爱德华欠了欠身“我等你消息。”
跑到了于兰那儿,于兰开了实验室的门后理也不理我,顾自看着一只小白鼠发呆。
“喂,好了没有?”我在她耳边大声说。
“什么事啊?”于兰镇了我一眼不耐烦道。
“我想看看你这儿有没有那种病毒,跟上次在日本发作的不能是一个症状,能让人浑身无力又不会死人的?”我想她一定会有的,我需要的也只是人们的恐惧,那时爱德华以一个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搞不好这场政变可以兵不血刃,而且可以收买人心,巩固统治,好处真是多多啊。
“拿去干什么,害谁啊!”于兰懒洋洋的。
“政变,搞政变,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爱德华刚变没几天就被人给政变了,我们的钱白花了。”我叹息一声。
“这样啊,你早说嘛。”于兰兴奋的从冰箱拿出一支试管来,得意道:“就这个吧,我刚搞出来的,有好用的东西,传播速度很快,有自我繁殖能力强,但传播至第一百代时,病毒就会自动死亡,是不是很好玩?”
“是很好玩,一百代时自动死亡,你算得这么精确?”我怀疑道。
“差不多吧,差不多就行。”于兰笑道。
我拿着试管,训于兰道:“科学的事是很严谨的,容不得半点马虎,你怎么可以这样,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啊。”
“你要不要,不要就拿回来。”于兰狠狠地瞪着我。
“要,要,怎么用麻烦你写张说明书,还有就是解药的问题。”我嘻笑着,这就是生化武器,在那种小地方,政变不成功也难。
“下星期我哥结婚了,你去不去?”于兰从我手上拿回了病毒,放入冰箱中。
“去,怎么能不去呢,”将于兰抱住:“你想结婚吗?”
于兰抬头看着我的眼睛“你如果离婚我就嫁给你。”
“我是离了,”我无奈地笑了笑:“可这辈子我再不想结婚。”
“怎么可能,桑陌姐这么好,你……”于兰瞪着我。
“我这种人。还是离婚好,我不想有人被我拖累。”我笑了笑:“前些天我请客其实就是为我们离婚地事,庆祝一下,却不能说。”
“你没打算跟朝霞结婚?”于兰问道。
“难道,爱情的最终归宿是婚姻吗?婚姻只是坟墓,我离婚了。我照样喜欢桑陌,这是爱情的升华。是超越世俗的,是一件伟大的事。”我觉得自己仿佛是情圣,能将爱情升华到如此高度。
“也是,你这种人,万一政府哪天要捉你。嘿嘿!还是准备好后事的好。”于兰笑了笑,环住我脖子:“我下星期回去。哥哥的婚礼总是要参加的。”
“好地,我可能过不去,我有很多事。”想起爱德华的事,这毕竟是大事,是个大型的游戏。而我,是这个游戏的推动者,仿佛历史的脚步是我在推动,很有成就感。
“我理解,到时候再说吧。”于兰亲了我一下:“祝你政变功。”
抱紧于兰:“那种地方我是不会去的,多危险,我只是个生意人,我是在投资。”也不知道爱德华能不能成功,管他的事,我只管我的投资。
在圆月山庄,爱德华听着我的全盘计划,惊呼道:“这怎么可以,这是生化武器,违反国际法的。”
“国际法?”我笑道:“国际法我可没学过,我保证你成功靠的就是病毒,日本人研究这个,美国人也在研究这个,恐怕很多国家都在研究吧。你放心,不会死人,在病毒研究方面,我可是走在世界前列的。”为了安爱德华的心,我吹起了牛,什么世界前列,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关起门来研究的,不到万不得已,谁会拿来用啊,不过话说回来,在运用方面我确实是走在了世界前列,谁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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