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看着美人儿吃着酒,不知不觉便喝的多了,看着莺娘语笑嫣嫣的模样,醉的愈发糊涂了。壮着胆子过去拉起她的小手儿,放在唇边儿亲了亲,见莺娘没生气,胆子更是大了,索性借着酒意调戏起了她。
“莺娘,你是不是因着李校尉那儿大才欢喜他的。你能不能也喜欢我一下,我器大活好,肯定比那个大老粗,还能教你舒服。”
莺娘一挑眉,差点儿绷不住笑出来,这醉酒的骆公子多了几分孩子气,连器大活好都能说出来了。“骆公子,你的本事我可是亲身体会过的,哪有你说的那般好。”
一听她这话,骆小爷便委屈上了,“还不是你当初端着,总是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儿来,小爷一使手段,你便在一旁哭泣来。”
“这么说,还是我的不是了,哼。”
“不不不,是我的错,”骆公子看着莺娘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那双手儿慢慢儿地顺着他的腿根摸了上去。“当初不该藏着掩着,这一身的好本事,还要与娘子好好讨教一番。”夏日的衣衫本就单薄,隔了一层衣裙便摸到了莺娘光洁的腿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大腿的内侧打着转儿。微微长的指甲,骚动着皮肉,带起一阵儿的颤栗,莺娘赶紧着将那作乱的手指夹住。
“骆公子,可是在调戏奴家不成~”
“这鱼水之欢,求的便是你情我愿,哪谈得上调戏呢。”骆公子身子往莺娘身上凑去,热热的气息贴在她的耳廓,“莺娘子可知,这男子的器具一味的大,并不是顶好的,真正的个中高手,这物件儿不进去,便能教人水流潺潺,娇啼不止~”
“哦~是吗?”莺娘眉儿一挑,倒像是被勾起了几分兴致,“这样儿的妙人儿,奴家去哪里寻呢。”
“这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
“骆公子这自夸的本事儿还真是一顶一的好,不知,你可有胆量同我打一桩赌呢~”
“莺娘子说来便罢,小爷莫敢不从。”
莺娘坐起身来,柔白的手指顺着骆公子鬓角往下摸着,“咱们便比比这床上功夫,看看是哪个先撑不住泄了身子,可好,嗯~”
乍听得莺娘这番骇俗之语,骆公子还真是有些愣住了,可下一刻,心里边儿涌起的,更多的却是好胜之心。“即使如此,小生不吝赐教。”说着,一把搂住莺娘的脖子,亲住了那张肖想已久的嘴儿。
那条柔软的唇舌并不急于进去,温柔地舔弄着莺娘薄薄的上唇,待得小舌儿忍耐不住过来与他缠绵时,轻轻的将半截舌儿叼住,放轻了力道吮吸着。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衣衫,在那团儿椒乳上揉捏了几下,那火热的唇舌便从莺娘的脖颈一路亲了下来。
细细密密的吻,轻轻地落在莺娘身上,似春日的花瓣儿落下。那唇舌调皮的紧,避开了两颗红豆,偏偏在那乳儿一圈打转儿,教人恨不得自个儿便将乳儿塞进去,教他重重地吮吸着。
莺娘咬着舌尖清醒着神智,趁着骆公子不备,翻身坐在了他的腰腹上。
“郎君这般辛苦,不若教奴家好好服侍一番。”说着,褪下亵裤,隔着骆公子身上的亵裤,慢慢地挪动着xiǎo_xué,描摹着底下肉柱的形状。
那xiǎo_xué里的花液充沛的很,不到一会儿便濡湿了俩人之间的布料。薄薄的一层松江布,被透明的花液打湿,黏在那根紫黑的ròu_bàng上。上边儿粉嫩的xiǎo_xué,努力地张开了口儿,将那硕大的柱头吞吃进去,只吃下浅浅的一口,隔着一层布,使着劲的咬他。两只小手还不肯闲着,抓着ròu_bàng旁边儿的玉丸把玩起来。
“嗯~”骆公子难耐的呻吟出声儿,ròu_bàng忍耐不住向上挺弄着。想到了方才的赌约,生生的在外边儿停住,忍得青筋都要出来了。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子肆意怜(十三)h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子肆意怜(十三)抓住莺娘作乱的小手,抱着她翻转了身子。男子的气力,总是大出女子许多,莺娘的手脚被骆公子压住,动弹不得,“娘子怎的这般心急,这良辰美景,若不来点儿美酒相配,岂不浪费。”说着,拿来边儿上的酒壶,高高地抬起,酒红色的琼浆,倒入莺娘殷红的小口中,有几口吞咽不及,顺着精致的下巴,流淌在修长的脖颈上。
莺娘略微挣扎一番,手儿搂上骆公子的脖子,亲上他的薄唇,将口里边儿的美酒一一喂给他。带着醇香的舌头,勾勾缠缠,歇下时,还轻轻地咬住他的下唇。
“我这楼中的酒,可入得骆公子法眼吗~”
“莺娘子这酒,需得二十年的女儿红陈酿,再配上美人儿的香唾,以美人儿的小嘴作酒杯,方能品出其美味。的确上品,不过嘛。。。”骆公子借着这亲嘴儿的空档,略微平息着自个儿的yù_wàng,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这世上还有另一样酒,那才堪称酒中极品,莺娘子可想尝一尝?嗯~”
莺娘眉眼迷离,展颜一笑,“哦,世间还有这等好酒,不知何处可得。”
骆公子掰开莺娘的双腿,低头在花谷间深深嗅了一口,“此酒名唤美人娇,需借莺娘子的宝地一用。”说着,便将美酒连着酒壶一块儿,探进莺娘的xiǎo_xué里。
莺娘的双手被他捉住举到了头顶,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冰凉的瓶身便进到花穴里边儿,里边儿的媚肉便自发地想将它挤出去。瓶身里充沛的酒液,慢慢儿地在甬道里流着,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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