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断断舍不得与她和离的。难不成,真是自个儿的能力不行?满足不了她,才会有意将满身的fēng_liú都掩盖,使了计策骗他签下和离书,好去外边儿找更好的男人!
呸!甚么更好的男人,真以爲他骆小爷的花名是平白得来的吗!
欲擒故纵是吗?余娇莺,小爷倒真想好好会一会你!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九)
故意在家等了三日,骆小爷才打算再去一趟望江楼。临行前,在镜前,好好地整理着衣冠,确保呈现了他最最潇洒的一面儿,才上了车马。
到了望江楼,却被看门的小厮给回绝了,说什么不到初一十五,莺娘子不见外人。他怎么可能是外人!
解下腰间的玉佩,斜眼看着那小厮,用扇子勾着递到他的面前,“拿这个给你们主子好好瞧一瞧。”
“这。。好罢,这位郎君稍候。”不清楚眼前的公子什么来路,小厮也不敢兀自得罪了,拿了玉佩进了後院去请示主人了。
不到片刻,那小厮拿着玉佩回来了,恭恭敬敬地对着骆公子行了礼,将那块儿玉佩递还到骆公子手里,“郎君,我灰主人说今日身子不适,郎君若要见她,待到初一十五,可自行前来。”
听了这话的骆公子,哪里不清楚莺娘的意思。竟是丁点儿脸面都不肯给。他的脸上青紫交错,终还是将这口气儿忍下。“哼”了一声儿,拂袖而去。
可到了下月的初一,却还是早早地来到了望江楼里。守在那边儿的掌柜眼见着楼里的人多了起来,便站在台上咳了几声儿。一听他说话,乱哄哄的大堂立马便安静下来了。
“诸位老爷大人,今儿的规矩还是同往日一般。请诸位将自个儿最爲满意的一物放置在托盘上叫莺娘子过目,若是叫她欢喜了,这整个下午都能伴在美人侧。请诸位开始罢。”说着,指使着另一个小厮端着精致的托盘下去。每收一物,便会在那精致的梅花签上写下那人的名号。
看着那些个人纷纷在木盆里放置着东西,一些个穷书生,写了首酸诗递了上去;富足点儿的,便放些精致的玉器首饰进去。哼,真当自个儿是那青楼里的花娘吗,骆公子看着这一切很是不屑。
可那托盘到了他的面前时,他却鬼使神差地掏出了一只前朝的碧玉镯子放上去。那镯子通体一色,半点儿瑕疵都没有。种水都是极好的,一看便知不是俗物。
环视四周,见旁的人看着只有羡慕的份,骆公子心里边儿不知有多满足。
不多时,那小厮便端着满满的托盘到楼上去了。过了许久,才端着托盘下来。附在掌柜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掌柜当即点了点头。
“诸位,莺娘子已然做出了抉择,今日的魁首,便是这株城西林家培育出的墨兰,李大人,恭喜了。落选的各位,对不住了,烦请下次再来。方才你们赠出的东西,稍後一一退还。”
底下的李大人得了消息,满是髯须的脸上也挡不住他的笑意。对着楼下的衆人拱了拱手便上楼去了。
这李大人,正是那日蛮横的李校尉。骆公子在下边儿看的是牙痒痒,暗骂莺娘真是有眼无珠,那一株小小的兰花,哪比得上他这只碧玉镯子。
“这回怎么又是李大人啊,这可都两回了,往常可从来没见她这样啊。”
“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罢,李大人年轻力壮的,至今也未曾娶妻,依我看,这莺娘子估摸着是想要攀附于他。”
“放屁!”站在一边儿的书生不顾斯文,狠狠呸了一口,“莺娘子才不是这样的人,那日陈兄写出篇好文章,也叫莺娘子奉爲座上客。哪里是你们说的这般。”
。。。。。。
边儿上的人还在那儿吵嚷不休,骆小爷一张脸都快黑下来了。楼里的小厮捧着他的碧玉镯过来,他看都未看一眼,说了句“小爷不要了。”,便带着怒火匆匆离去。
上了楼外的车马後,叫那车夫赶紧着回府,没走几步路,又忽的叫那车夫停下来。犹豫了半天,终还是教他去了望江楼的後门。
在那儿咬牙切齿地足足等了一个下午,才等到莺娘将那李校尉送出门来。那女子满眼媚意,连发梢都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儿。走动间,忽的脚儿发软,往一旁倒去。那边儿上的李校尉自是立马接住娇人儿,心疼地揉捏起她腰间的酸胀。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女子承欢无力的样儿。
回院子时,她分明看到了他在车厢里,却连一个眼神儿都懒得赠予,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哪有女子愿拿自个儿的清白做戏,直到此刻,骆公子才觉得,哪有什么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莺娘是真真儿地厌弃了他。
看着莺娘这般,骆公子忽的不知该上前说些什么好了,颓然地抓抓头发,无奈地叫车夫回府去了。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
回到家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那五大三粗的李校尉抱着自个儿曾经的妻子在床上颠鸾倒凤。莺娘雪白的玉体,全是那粗人留下的痕迹,紧致的xiǎo_xué里还留着那人射出的浓精儿,说不定以后她的肚子里还会养出个小孽种来!
骆小爷越想越不忿,凭什么!她余娇莺可是他骆小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哪轮得到他李大傻!
骆公子越想越生气,索性坐起身来,翻箱倒柜找着名贵的珠宝。哼,笑话,他骆小爷纵横花场的时候,那个傻大个恐怕还在玩泥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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