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衣裳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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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三)
走到专门授课的小书房边儿上,恰巧遇见了一个身量高高的少年。远远地望着,同询老爷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对儿招人的桃花眼,望着你时,恰似满含了真情儿,教人甘愿溺死其中。
“余夫子。”那少年上前来,对着莺娘鞠了一躬。
“嗯,进去吧。”莺娘伸出手摸摸少年的头,对着他展顔一笑。许是莺娘此刻风姿太盛,笑起来的样子太过惑人,少年的脸霎时通红,不自觉往後退几步。
莺娘毫不在意地笑笑,转身进了学堂。
莺娘在询府只需教他这么一个学生,要教的也只有书画一门儿。
“夫子,这是上回你留下的课业,请夫子过目。”说着,询小郎将一卷儿画纸摊在莺娘前边儿。工笔的腊梅,虽有些匠气,可描摹地也算是精细。记忆中,这询小郎于丹青一事上向来不大精通,能做成如此,也算是不错了。莺娘点点头,将那画纸儿收起,叫询小郎到她一旁坐下。
“花草山水你都已画的不错了,今儿个咱们要来画仕女。”说着,提笔染墨,在那铺好的宣纸上边儿画起了仕女图。
画完後,莺娘转头问一旁的询小郎,“可看清楚了吗?”
少年点点头,“学生都记下了。”
“下去画罢。”
少年在下边儿专心地提笔,莺娘慢慢儿地来到他身後边儿,一只如玉的手附上少年的右手,小小的,软软的,带着他在纸上描摹着。那小脸儿离得很近,说话间,不时有如兰的气儿刮过少年的耳际。“看,这儿要这般下笔。墨要淡些,待它干了再。。。”
莺娘的话儿少年根本听不进去,自那只手附上他的手儿时,他的脑子便已乱了。鼻间满满的都是那股淡雅的兰麝之气,纸上的仕女,看着看着,便化作了夫子的模样。
“干什么呢。”莺娘捏住他的耳朵,轻轻地扯了扯,含着嗔意骂他,“又走神儿。”
听得这声儿,少年忽的一个激灵,慌乱地坐直了身子,连带着还打翻了桌上的砚台,一股子墨汁泼洒出来,溅到身上的衣衫上,连後边儿的莺娘也枉受池鱼之灾,白净的长衫上边儿,几点墨黑分外抢眼。
“夫子,对不住,是学生一时失手。”少年忙起身儿道着不是,莺娘却是一挥手并不在意,“无碍,回去教人浆洗一番便罢,不必介怀。”
“不若夫子先去後院换身衣裳,让夫子衣衫不洁,学生心下不安。”望着询小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莺娘实在狠不下心来拒绝一个美儿郎的好意。
“也罢,你先在这边儿练着,我去去便回。”
“夫子慢走。”
眼见着莺娘的身影儿走出好远,少年的心才放下来。
摇摇头,继续着画起手里边儿的丹青来。可画着画着,纸上的仕女同夫子越来越像。尤其是那双眼儿,一样的眼尾微微上扬,一样的波光盈盈,一样的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真是的!”少年懊恼的将手里边儿的画作揉成一团儿,远远地扔了过去。也不知今天是怎得了,夫子一靠近,这心口都有些不稳,竟还将夫子想作了女儿身,真真是胡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四)微h
莺娘来到一间厢房里边儿,奴仆拿了询小郎前几年的衣衫来,便退下了。房里边儿只剩了莺娘一个人儿了。解了那脏污的白袍,想着胸前那对儿白兔憋闷了太久,又无旁的人在场,便将那白缎儿一圈圈解下来。
想到这儿莺娘就来气儿,胸前的乳儿白嫩嫩丰鼓鼓,偏要被束起来,每日里勒得她气儿都喘不过来,真真儿是暴殄天物。
莺娘坐在床边儿,揉捏着被束缚得发疼的乳儿。忽的一双大手儿自後边儿覆到她的小手儿上,带着大力儿揉捏起来,惹得莺娘“啊~”的一声儿娇啼,溢出口中。回头一看,果真是那冤家。
粉拳轻轻砸在後边儿的人儿上,“说好了完事儿再去寻你,怎得这般猴急~”
“一时半刻爷都忍不了了,让那兔崽子自个儿在那待着,”询老爷叼住莺娘的小嘴儿,“啧啧”地亲了起来。摸到莺娘花谷间润泽一片,忙解了腰带儿,就着花液,将那巨根从後边儿深深入了进去。
“啊~”一进入花谷,俩人双双发着浪吟儿。询老爷挺着腰,在那花穴里边儿不紧不慢地操弄着,“你这个小dàng_fù,嗯~”重重地打了下莺娘的臀儿,“莫夹,精儿都要教你夹出来了~”
莺娘故意往那玉丸上一坐,“叫谁dàng_fù呢~嗯~不理你了~”
“哈哈~爷没在你身边儿,嗯~便自个儿玩起了奶子,还说不是dàng_fù,嗯~”询老爷狠狠拉扯着rǔ_jiān儿,扶着莺娘的小腰儿次次都往那软肉上撞去。莺娘的脚尖绷得直挺挺的,眼见着就要到了,门外却来了个煞风景的。
“老爷老爷,您在里边儿吗?”
“滚开。”
门外的奴仆欲哭无泪,听着里边儿的动静也知道事後不定怎么吃老爷挂落呢,可还是拍着门儿,“老爷,西街上的铺子着了火,烧死人了,老爷您赶紧着去看看罢。”
这人命关天的事儿,询老爷便是再贪恋莺娘的身子,也不得不将那还硬挺着的玉柱儿从莺娘身体里边儿拔出来。
那物儿一出去,莺娘的xiǎo_xué里便瘙痒得紧,难受得莺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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