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
聂青城不说话,亲着他的肩膀慢慢操。后穴被水润湿,蒸腾着高温,被刺激的不断收缩,越往深处越紧,每一次进入到最深处何照就闷哼着收紧手指,茫然的睁大眼睛:“不要再……里面……老公……老公……”
聂青城含住他绵软的耳垂,用低迷性感的鼻音询问:“嗯?怎幺了?”
何照终于被逼迫到崩溃,在一片蒸汽里费力的喘息:“再快一点……太慢了,我好难受……用力嗯啊……前面也要……摸摸好不好……”
他支离破碎的无法连贯的说话,然而想要表达的都已经尽在不言中。
紧接着而来的是如愿以偿的狂风暴雨。何照被按着腰上半身趴在池边,将整个臀部完全的翘起来yín_dàng的迎接聂青城,身上的水从腰际一路流过臀瓣大腿滑进池水之中,后穴里自己分泌的润滑液体被挤出来,濡湿了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大腿内侧。
“呜啊……”何照喘息着回头看,湿红的眼尾被细细的舔舐着,他瑟缩着被强硬的抬起臀部凑得更近,每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就抓住他的腰往后面凑,绵软的臀肉被击打出响亮的声音,让他清楚的始终感受着羞耻与难为情,而所有耳边的喧哗人声都已经变成了背景音,紧张也变成了刺激的调味。
他主动地伸出舌尖去舔舐近在咫尺的,聂青城微张的红唇,然后被像是蜘蛛捕捉猎物一样捉进去缠绵。黏腻暧昧的亲吻代替了他不可自抑的呻吟低喘,只有咕啾咕啾的操弄的声音无法断绝,颤抖着流着水的后穴不知羞耻的极力挽留着埋在穴内的yīn_jīng,直到狠狠地插进来才觉得安全。
聂青城勾了浴衣上的深青色腰带,把何照的双手捆在背后,让他显得越发sè_qíng而不自知,然后继续玩弄他湿滑软顺的舌头,把后穴的液体涂抹在肿胀的rǔ_tóu上,按着那鲜艳的果实羞他:“看,小sāo_huò产奶了……”
rǔ_tóu和后穴都传来无法忍耐的快感,何照低头看到胸口都快要被玩弄到破皮的rǔ_tóu上的水光,羞得都要哭出来,几乎无法反驳,只能破罐子破摔:“不产奶……怎幺喂孩子……啊……慢一点……”
带着哭音的请求只能越发唤起聂青城汹涌的yù_wàng,连还带着巴掌印的臀肉都又被拍了几下:“sāo_huò!夹紧你的屁股!”
何照被打的委屈,但却又不能否认这样让他更加刺激,条件反射的绞紧了后穴,然后被残忍的破开,湿黏软滑的肠壁根本无力阻止,缩的越紧被破开的感受就越清晰越恐怖,然而生理反应无法控制,他还是极力的推挤着后穴里的yīn_jīng,然后自己软着腰,呜呜咽咽。
凉风吹过炽热的身体,何照颤抖着往身后的怀抱里靠,然后被操的更狠,哭都哭不出来,被捆缚的双手挣扎出红痕,然后被解开,怜爱地舔那些红印子,然后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尖慢慢缠绕,连指缝都要舔到。
何照被翻过身来盘在她腰上,哭着痴迷的看着盘桓在手指上的鲜红舌尖,软着声音撒娇:“老公,要亲亲……”
聂青城笑了:“亲哪里?”
何照茫然中实在无法选择:“哪里都要……唔……”
即使是身处激烈的xìng_ài之中,这个吻依旧是甜美温柔的,带着佛手柑香气。
何照闭着眼睛被不断的研磨着前列腺,所有的呻吟和挣扎都消弭在这个吻之中,只剩下射在乳白色汤池里的jīng_yè无声的表达着快感与顶点。
半夜的时候,聂青城终于从外面回来。她是去视察工作的,何照临时留在酒店里处理国内传来的文件,没有随行。
回来时何照已经睡着了,黑暗里床上一团人影包着薄被子。聂青城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抚摸着何照的头发,轻轻的叹了口气。
刚才国内来了电话,是个和她有几分交情的二世祖,大概是受了顾家之托,让她知道这件事。
顾明川在疗养院里病发跳楼了。
这说起来和她总有些微妙的关系,就算对方是双方都扯不上关系的中间人,还是颇觉尴尬。聂青城听懂了顾家并没把这笔账算在她身上,只是做个通知,毕竟她也有必要知情。
然而她不能不感觉到沉重。
聂夫人和顾明川都曾经诅咒过她,他们说的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确实没有错。
她确实从来不懂爱,更不会珍爱一个人,顾明川也罢,何照也罢,她只是……就只是顺应自己的心意,无论做出什幺决定,都没考虑过对方的想法,无论为何照决定了什幺,大多时候他都是不能反驳只能接受的,而如果他真的反驳了,她又是否能够接受?
聂青城不断的推翻,不断的怀疑自己,她看了看熟睡的何照的脸,刻骨铭心的感觉到后怕,也深深的觉出了自己的幸运。
何照是不是也曾经考虑过这些问题,他觉得如果反对会发生什幺?他是不是已经预见了反驳之后事情将会无法收场,而总是无条件的顺从她?
这简直是些无解的问题,而聂青城无论如何也不能都问出口。
就只是不能。
聂青城无意识的抚摸着何照的唇瓣,直到指尖被他毫无意识的含住,才感觉到什幺不对。
何照仍旧睡得很熟,翻了个身把她的手臂抱进怀里,轻轻哼哼了几声。
他睡着的时候一向安稳,从不会突然惊醒,更不会踢被子磨牙做出种种扰人睡眠的举止。
聂青城伏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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