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被这一热烫巨棒抵住,冒出一股诡异的快感。那巨棒在她背後蹭着,凹凸坚硬的奇异触感,引起她的好奇与惊吓。
「来,体会一下吧。」男人甫一说完,便将硕大的ròu_bàng挤入奉晴歌的双腿间,磨蹭过她的腿根。
奉晴歌发现了怪异之处,男人的ròu_bàng不是直而平滑的,反而有一颗颗凸起之物。男人又将ròu_bàng抵在贝肉上,缓缓地抽动,来回辗过她的肉荳。每一蹭动,都再往贝肉艰深了几分,惹得奉晴歌春心大动。
好长!好粗!啊,啊,啊,别蹭了,别辗了。我好想要。
奉晴歌受到这刺激,花蜜直流,沾湿了那男人的ròu_bàng,但…这样好吗?
她又看了江行风一眼,只见江行风抱起了秦行歌,吮吻着那贱人的rǔ_jiān,那贱人发出淫叫与颤抖,气得自己快喷出火。索性心一横,屁股一蹶高,往那陌生男人的ròu_bàng迎了上去。
「喔,想开啦,就是嘛,乖巧的女人有人疼啊,别急,哥哥这就让你爽!」男人欣喜,ròu_bàng更为硬挺,guī_tóu对准奉晴歌的xiǎo_xué就这麽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
好粗!太大了啊!
那是什麽,是什麽啊!?
ròu_bàng一截截地辗弄着奉晴歌的肉穴中,刮搔着穴壁,一寸寸的震动,是与江行风交媾时不同的感觉!
她犹是含着一点爱恨似地眼神再度瞥向江行风。此时江行风抱起了秦行歌,拉了拉她的衣物,一脸爱恋疼惜的样子。
她笑了,也哭了。
江行风,你看着吧,我不会爱你了。
江行风,你看着吧,你第一个女人现在正被别的男人干着。
江行风,你看着吧,谁叫你不珍惜我!
奉晴歌一边体会着体内那根巨大ròu_bàng在花穴中揉辗着带来的快感,她的yín_shuǐ一汩汩流出,巨棒的抽动更显无阻,快速地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江行风!
江行风抱着秦行歌,在她眼前,足尖一点,往屋檐急急飞掠而去,不知急着要做些什麽。奉晴歌眼看着江行风离开,内心痛苦,但肉穴却被人激烈搅动,感觉无限狂喜。这种心情与ròu_tǐ的落差感,让她又爽又痛,一股快感袭来,一下子便泄了身。
男人看江行风离去,奉晴歌也高潮了,慢慢地放开摀住她的手,在她耳垂舔着,笑道:「这麽快就泄了?我听人说过奉侍姬好本事呢!连太监也能够爽到。几年过了,怎变得这麽不济事?」
奉晴歌听了这话,缓缓地转过头,看清了来人。
是你?!
「…是谁跟你说的?你又怎知道我下药的事?」奉晴歌抖着声音回答。
034不知媚香避胎毒计内恣意宠爱(h)
「…是谁跟你说的?你又怎知道我下药的事?」奉晴歌抖着声音回答。
她性淫,还没和江行风野合前,看过几个几个小太监与对食的宫女们玩着xìng_ài的游戏,忍不住参与,就这麽拿这玉势互相搞了起来。她心存侥幸,仗着小太监们已被施以宫术,不能人道,没有野合怀孕的风险,玩过无数回。也因此对xìng_ài房中术相当熟习,各种淫佞的玩法她都享受过。
直到看到江行风少年时那身结实又纤细的ròu_tǐ,是小太监所没有的,才投身江行风怀抱。每次与江行风交媾时,总是赞叹连连,玉势哪能跟真正的ròu_bàng比较?太监那软塌的白肉怎和练武之人健壮结实的精肉相比。
如今被江行契入珠过的男茎肏过,可说是xìng_ài的经验又抵达了另一个程度。爽透了,可是,她被江行契一席话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根本无心再玩。
「你以为本王是谁?你以为死人不会说话,不过你错了,怎不想想那些个小太监们身後是谁?」男人笑着,入了珠,皮下藏着圆润珍珠的赤红ròu_bàng,浅浅地插在奉晴歌的穴口。
奉晴歌低头瞧见江行契的ròu_bàng,惊呼一声:「这,这是?」
「怎样,本王调教的娈童,好吃吗?还是本王的ròu_bàng更好吃?」江行契扯破奉晴歌的衣袍,翻出那对饱满的白嫩大奶,使尽地揉弄起来。
江行契再次挺腰将他那根外型怪异的巨根用力插入奉晴歌的肉穴中,奸佞地笑:「怎样,没看过吧?好好地体会入珠ròu_bàng的不同吧!本王要干死你!」
「不,不要啊…契王爷,请你饶了我吧…」奉晴歌yín_xué虽然是马上紧缩吃入了江行契的ròu_bàng,但她实在很害怕江行契会不会将她成为江行风娈婢後杀了那几个小太监与宫女的事说出口,更怕她对秦行歌下药的事会让江行风知道!
对宫妃下药,死路一条。
她将药物撒在太子妃宫装上,虽然药效较缓,但也较不易被发现。又让人端了加入避孕烈药的粥汤让秦行歌喝下。就是要让秦行歌就算没在众皇家子孙前yín_tài毕露地出丑,也要她怀不上江行风的孩子!
现在,江行契什麽都知道了,他究竟想要对自己做什麽?
「饶了你?你是指对太子妃用媚香的事、杀人的事、还是干你的事?」江行契笑得似乎糊涂不知事,却令人胆寒。
刚才离开梅林时,看奉晴歌躲在梅林另一侧不远处,眼见她眼神恶毒,嘴角怨愤地抽动,就心下怀疑。早知奉晴歌与太子妃秦行歌不合,胡乱猜测,没想到奉晴歌居然心虚,才晓得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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