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祸威胁性命财产。」
「但,战争本身就会死去很多人,战争时,百姓怎会不痛苦?」行歌不解地望着行风。
「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行风低眸看着行歌,轻笑而语。
「我不懂兵法。」行歌叹了口气。
「不要紧。你只要记得,我会用最少的兵力,统一各国便是。除非…」行风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没有说的话语,便是最黑暗的谋略,他不想污染行歌。
当两人沿着弯曲的山路小径抵达挂着江府两个大字及灯笼的深灰色府邸门前时,已是月明星稀,整座齐山静谧无声,染上了轻浅的银白月光。
「恭迎主子回府。」府邸门前站着两排护卫,共十六人,屈膝跪地向行风说道。
「秦小姐,欢迎大驾光临江公子府邸。请下马吧。」行风翻身下马,浅笑伸手搀扶行歌下马。
行歌瞪着眼前一切,犹有些迷惘。
江府傍山而建,其格局不若其他府邸方正,而是沿山势而上,整座宅邸呈灰朴色,隐藏在林间,极为低调。府邸屋檐出挑,黑瓦重檐,看不出其主的身分地位,但隐然带着森森威严。府外护卫十六人皆为江行风暗卫,迎主入府後,盖掉灯笼中的烛火,玄色的厚重桧木门扉再次掩个实密,不透一丝光。即便有人闯过重重猎户暗卫的围护误闯江府,也仅会为宅子透着神秘森寒冷意而恐惧,让人避之唯恐不及。若由京城远眺齐山,江府隐在重峦山势中,就如同墨石溶在一片黑暗之中。
江府内没有太多人口,仅有仆妇小厮共五名,大多为暗卫的家人或徒儿。待仆妇退下後,行歌才开口问:「你究竟有多少秘密没有对我说?」
「秦小姐是说你的心上人江公子的事吗?」行风淡然一笑,掬起掐丝彩釉瓷杯,啜了一口今年第一批由南风国摘采的春茶碧螺春。
「…还玩。你那镖局包含京城总镖局,计算各国分镖局共100来个点,若都像总镖局有100多个镖师,共有万余名,俨然是你的私兵。你又在各地设置芜月书院,连我的三个堂兄年幼时也曾求师过,却遭拒门外,分明是培养寒门世子,排拒世族高官子弟。贔屭钱肆的获利送到江府又是要养哪些人马呢?」行歌瞪了行风一眼,等着他对她说明一切。
行风抬眸看了行歌一眼,浅笑说道:「江公子在培养扶植自己的人马,秦小姐不是看得很清楚,判断精准吗?不然,秦小姐以为当今太子台面上能信任使唤的人有多少?又有多少银两运作左右朝政呢?况且,秦家秦明月为相、秦如风为正一品太傅兼司徒,秦似舟为骠骑大将军,家大业大,自个儿可以教育三子,何必浪费江公子的银两呢?」
「…骗子太子。就爱欺负人。你分明不信任秦家,枉费秦家效忠楚魏,一门忠烈!是不是看着我担心着急很得意啊?」行歌掏出墨色荷包,丢向行风。
行风接过荷包,站起身,拉过行歌的手,又将荷包塞入了行歌的手心中,弯下腰手指在行歌颊上轻抚,诱人似的嗓音低声说:「现在信任了秦家,毕竟秦家千金都押给了太子当太子妃了。不是吗?而且,看你忙活,方知太子妃精明干练,没想到太子妃对太子如此衷情爱护至此,孤身一人的太子看了感动得掉泪都来不及,就没阻止你了。」
「都你在说。天下人大概不知道太子就是富甲一方的巨贾吧。」行歌让他这麽瞅着,竟羞红了脸,别过头,抽出自己的手。侧头装作打量室内摆设。自入府行歌便注意到江府内摆设,瞧这府内摆设有别於东宫的金碧辉煌,倒是质朴,没有太多柱饰,更无藻井,连窗棂也仅是井状格窗;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提高油灯照明度及范围的琉璃灯吧,整座宅邸实用机能胜过於炫耀自己的威势财富。
「其实是山寨。」行风冷不防地说了这麽一句。「专门劫财劫色。」
「唔?」行歌转过头看着行风站在自己身前,两只手撑着太师椅的扶手,俯身凝视着自己,在昏黄琉璃灯下更显他的身形高大,有着异於平常的强势感。
「你...站开些啦。遮...遮住灯光了…」行歌伸手推了推行风的胸膛,但行风却没有移开身子的打算,仅仅是噙着笑,用那双深潭似的眸子望着她,眸子里头隐隐约约有什麽筹谋流动着,看得她心脏扑通通地激烈跳动。
「秦小姐误入山寨,怎一点都不惊慌?难道不怕江公子心存歹念……」行风压低身子,一股男人麝香味随着他的吐息抚在行歌面颊上。
「可是因为秦小姐心仪江公子已久...不想做任何反抗?」行风再次进逼,行歌整个人靠在太师椅上,双颊艳压桃李绝色,睇着行风的脸越来越近,直到攫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地舔吻起来。
「是了…被我猜中了…」行风捧着行歌红透的脸,笑看不发一语的行歌。
「若...若是我爹爹知道了,必会派人杀上齐山救我...,到时候江...江公子後悔都来不及,还...还不快放了我?」行歌羞怯地吐出这句话。不知为何,入了戏。
「你舍得吗?」行风大乐,难得自己的小妻子配合演出,一把将行歌由太师椅上捞起,紧贴着行歌的婀娜身子;一双手顺着行歌的背脊,往下抚摸,捏住了两片蜜桃似的翘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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