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双腿崩直,身体后仰,双手抓紧被子,在高潮的瞬间,整个人像是要飞了出去,在他shè_jīng的瞬间,崩紧的小腹也跟着放松,身体喷涌出一股股热流,随着他yù_wàng的拔出,而缓缓流出……
而她再没有力气,扑倒在床上只剩下喘气的分……
袁瑟休息了片刻,抱起她软绵绵的身体进了浴室,将浴缸里放满了水,本来是想为她清洗身体,可看着她甩动的双峰,他又忍不住的想要她,便握着自己难耐的yù_wàng,从水里进入她的身体……
最后到底是怎么结束的,两人也记不清了,只是从浴室又转到了客厅,最后两人倒在沙发上再没有力气动弹。
白锦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单已经换掉,而她刚动了下,身体就像被拆掉又重组了,每根骨头都在抗议,都不舒服……
“小混蛋……”脑子终于回忆起先前的事,长得像个小绵羊,在床上却是吃人不吐骨头,要了她整整五次啊,五次!
她一把年纪了,她容易嘛她!
身体虽是酸痛难受,可与他ròu_tǐ缠绵的滋味又实在太过美妙,与往常那些用钱买来的男人,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东床之爱》【7】和女婿的性福生活h
“锦……”
正在她红着脸胡思乱想时,袁瑟推开门进来,手上端着托盘,送着吃的进来,“我猜你不舒服,所以就在房间里吃吧。”
“你还好意思说!我骨头都要散架了!”她瞪去。
袁瑟含笑点头,“都是我的错,谁叫锦太美味了,我就吃上瘾了,没有顾忌到你的身体。下次我会注意点……”
“你是在嫌弃我老了,身体不好?”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老,可听他这样说,她不知道怎么这么敏感就想到不好的地方。
“你哪里老了?”袁瑟将饭菜放下,在床边坐下来,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别胡思乱想,你就是我的女神,我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你再老,我也觉得是美的。这叫情人滤镜。”
“也就是说,还是觉得我老了。”白锦有些感伤。“再过些年,你还风华正茂,我却是个老太婆了……”
“我也会老的。”他凑过去吻她的嘴角,“若有那天,我就陪着你走。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花言巧语……”她瞪去。
袁瑟被她娇嗔样子看得心里爱意压不住,“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确实你在我眼里,就是最美的,我没看出你哪里老了,所以别老乱想了。吃饭吧。”
他的双眼是这样真诚,眼中的情意也是这样的浓烈。
白锦轻叹,自己几时也这样患得患失了,不管以后如何,起码在当下,他对自己的爱是真的,这就够了,就算有那天,他真要离开自己,她也能理解。
袁瑟端起小碗,汤饭里是乌鸡汤,还有撕碎的鸡肉,他舀了勺喂进她嘴里。白锦有些别扭,“我自己来吧。”只是腰酸而已,又不是手残废了。
“我喜欢喂你。”袁瑟不让,又卷着两根脆嫩的茼蒿喂去。
他眼神一直直勾勾看着她,这种热烈的眼神,对于白锦来讲太腻歪了,可心里又甜得厉害,“看着我做什么?”
“锦你好美。”他喃喃着,手中的菜一下喂到了她下巴上。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她的回应,这种幸福的滋味,就像在做梦。
“傻小子,希望十年后你还这样觉得。”她噗哧一笑,张口吃下,能得他十年真爱,便也足了。
“十年怎么够。”他皱眉,他感觉得到,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不是顾瑶,也不是舆论,而是年纪,自己太年轻,让她总对自己不够信任,这让他觉得沮丧,可唯一能证明自己的,只有时间。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缠绵绻缱,让她生不出半丝怀疑。可心中的疑惑,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袁瑟,上次你说的爱了我好几年是什么意思?”
他楞了下,表情有些不自在,“可以不回答吗?”白锦瞪眼:“必须回答,不然就是在骗我!”
“好,你等等。”袁瑟起身出去,过了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递给她,涨红脸道:“你可记得见过此人?”
白锦看他扭扭捏捏的,扯过照片一看,照片是一个漂亮的女生,她一头大波浪粟色卷发,穿着繁复精致的欧洲宫廷篷篷裙,正提着裙摆,表情有些不高兴,瞪着镜头。
白锦看得皱眉,抬头问他,“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姐妹?”
袁瑟脸更红了,“那是我……”
“什么?”
“你就没有半点印象?”他不死心的问。“五年前a大校门口前,你见过我的啊……果然记不得了……那次是你好心让我搭车,我父亲当时出车祸,你送我去医院的……”
袁瑟回忆着他们的初遇,嘴角便忍不住微弯。
那年他才十六岁,因为长相秀气,也算校草级人物,在校庆活动当晚表演舞台剧,角色是反串公主,表演进行到一半,却是接到医院电话,他父亲出了车祸已经陷入重度昏迷,需要家属签字才能急救。
得知消息的袁瑟连表演服都来不及换,直接冲出校门,而那晚大雨滂沱,他在校门拦了数次,都没有拦下计程车,最后无计可施的袁瑟,冲动的跑到路中间伸手拦车。
一辆车差点撞到他急刹车停下,袁瑟就那么不顾一切的去拍人家的车窗,车窗降下时,他焦急的向司机求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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