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她也不敢放开声的吟,只细细碎碎的溢出一星半点。
月光下,海风中,沙滩边的隐蔽角落里,一对男女纵情享受着鱼水之欢。
少女细窄的肉穴儿又滑又紧,媚肉一圈又一圈,无微不至地裹缠着ròu_bàng,极致的摩擦,带起一长串似电流般的麻爽,传遍全身。
马上到了紧要关头,纪北加大chōu_chā幅度,大jī_bā一记记撞在花心上。
“咕叽咕叽……”
叶仙仙下身的平石上印了一大滩水迹,滑溜溜的。
突然,她“呜呜呜”的哭起来。
纪北一急,忙缓下动作看她,只见她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含了一泡泪,却全是欢喜。而嘴里又是“呜呜呜”的哭。
纪北失笑,“大jī_bā干爽你了?”
叶仙仙窘的用手遮面,泣着声说:“再废话就别做了。”
刚才还说操他,这会子倒是面皮薄起来了?女人真是一种难以捉摸的生物。纪北是由衷佩服那些个搞三搞四的男人,他只一个便已招架不住。
不过,心里有多甘愿,也就他自己清楚了。
纪北不再多话,闷头做事。jī_bā连续猛抽猛插。次次破开花心,顶到底。
一百下!
两百下!
腿一哆嗦,马眼大开,他赶紧拔出ròu_bàng,浓稠的jīng_yè飞流直射,在沙土上射了个小坑。
纪北从兜里拿出纸巾给叶仙仙擦拭干净才给自己擦。理好衣服抱着她在胸前,看海上夜景。
叶仙仙喘着气,体内的余韵久久散不去。
戳戳他的腰,“老流氓,你这几天纵欲过度了啊!”
纪北要笑不笑的,“有个小yín_wá在身边,能不过度吗?嗯?”
她昂着下颌,给了他一个“哼”。
耳边,是纪北的声音,“叶仙仙,我等你毕业。”
她心里一疼,也不晓得怎么了,望着远处海浪,眼睛没来由地就湿润开。
等不到她回应,纪北目光蓦地一沉,“说话。”
叶仙仙往他肩上靠了靠,“嗯!不过有一点,你不能主动去找我,只有我能主动联系你。你知道的,我马上要升高三,我不想影响学习。”
条件很苛刻,虽然在情理之中,但纪北仍有些无法接受。
他捏着叶仙仙的腰,开口:“我很影响你?”
“嗯!会一点。”
纪北心里一松,揉揉她头发,“成,都随你。”
又坐了一会,两人牵着手去吃夜宵。
海风,烧烤,啤酒……
人声鼎沸。
惬意悠然。
第二天一早起来收拾行李,两盒几乎没怎么用的避孕套都被纪北扔进了垃圾桶。带了这玩意儿还不如射在外面。
叶仙仙笑出一声,“怪癖。”
纪北手指夹着烟,睨她一眼,“再说一句,我操你。”
她依在墙上,一条腿往上搭,“来啊,怕你不成?”
纪北把烟叼到嘴里,走上前,手抿上她腿间花瓣,“又发骚了?”
“骚你大爷。”
纪北把她手往ròu_bàng那儿摁,“大爷在这儿。”
入手是鼓囊囊的一大坨。叶仙仙擭住它,感觉到它的膨胀,然后食指一弹,“不就是一根jī_bā,牛气什么。”
纪北都想动真格办了这小sāo_huò,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朝旁边吹出一口烟,烟雾落下来,说:“不牛气,操你足够。”
“哼!”
“先放过你,下次大爷再操哭你。”
……
回到市里快中午了,纪北带她在一家非常好吃的面点简单解决了午饭。
说道:“我家就在旁边,去坐坐吗?认个门。”
左右无事,叶仙仙便跟着他上了楼。
进了玄关,干净利索的装修风格,以白色为基调,物件摆放稍有些凌乱,却不失整洁。
纪北带她一间间看过去,道:“这间客房,一直空着,你要喜欢可以改作书房。这间主卧,我们以后就睡这儿。旁边这间孩子住,等我们生了宝宝就睡这儿。”
叶仙仙听得一头汗,“喂,我才十六岁,生什么宝宝。”
生孩子对她来说实在过于遥远。
纪北霸道的把她呼吸一堵,唇瓣辗转,良久分开,“以后总会有的。”看了一圈,续道:“你有哪里不喜欢的,我叫人来改。”
好像真的被他定下来了一样。叶仙仙心情微妙,莫名的沉重,理不清是喜是忧,抹了抹嘴唇,忙摆手,“别,这样挺好。”
逛了一圈,纪北抱着她去到沙发上,交叠的躺着,说起家里的事。
纪北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现在退休在家,住在单位发的旧房子里。老两口特地在离儿子单位不远的地方给他买了新房,一是上班方便,二是可以当婚房。纪爸年轻的时候还有个宏愿,生上四个儿女,把东南西北凑个齐全。只可惜老婆怀第二个的时候上头政策改了,肚子里的那个都险些保不住,拖关系找人才保了下来。宏愿虽打了个折,好歹有西有北,儿女双全。
叶仙仙听纪北说起这些家里事,啼笑皆非,“这么说,你还差点被流了。”
纪北敲了一下她的头,“坏丫头。”
敲出来的力道缱绻的要化掉。
她眼睛眯了眯。
没多久他的电话响了,是王益阳打来说案子的情况。
挂了电话,纪北道:“我先去局里,你先在家?”
“我也该回家了。”
纪北回卧室拿出一叠钱,“拿着用,用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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