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银光迷上了雷神,经常留恋在雷神身侧磨蹭不去,请示他是否要让雷神和银光交配,马夫甚至拍保证,它们两个一定能制造出优秀的下一代来。
可是他没应允,并不是因为银光不够资格辇雷神传承子嗣,而是因为银光是水粼粼的马。
他的雷神和她的银光结合,这样的想法让他感到厌恶,所以,他不理会马夫的保证,坚决下令将雷神和银光隔离开来。
现在看来,倒像是他狠心拆散它们似的。
不过,银光是怎么跑出来的?
应该在马背上的人呢?
他两眼一眯,陡地一夹双退,喝道:“雷神,走!”
霄神立刻听命的扬蹄往银光来的方向驰去,银光则紧随在后。
镂月全身发冷的盯着在她面前昂首吐信的蛇,她像被点了袕,动也不敢动一下。
她已经和这条蛇足足对峙了一刻钟,可是看来它好像没有离开的打算,而她则是被吓得全身僵硬、手脚发软,根本动不了。
当裴于烨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一开始他并没看见她对峙的对象,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危险,他立刻跳下马背,却没料到令她惊惧的对象却是一条无害的蛇。
“它没有毒。”他淡淡的说。
她没吭声,还仍是一个径儿的瞪着那条蛇看。
若不是她脸上的惊惧之色太明显,他会像以往一样,转身离开不理她。
“它没有毒。”他又说了一次。
镂月想告诉他她知道,但是恐惧却让她无法开口,她甚至不敢调离视线看他一眼。
她对蛇有莫名的恐惧,不管是有毒蛇、没毒蛇、大蛇、小蛇,只要是蛇,都会让她整个人从脚到头浑身僵硬,全身冒起鸡皮疙瘩。
裴子烨见她一直紧盯着蛇看,不禁两眼微眯,蹙起眉头,他拾起一根树枝将蛇挑起,往远处扔去。
威胁解除后;镂月像全身被怞干了力气似的,整个人瘫软的跌坐地上。
“谢谢你救了我,我还以为得在这儿和它耗上一整天呢!”过了好一会儿,已平缓了情绪的她才有力气开口说话。
“那条蛇没有毒。”他又重复一次。
“你第一次说我就听到了。”她告诉他。
“既然听到了,你就该知道它伤不了你,为什么还一脸恐惧?”
“因为我怕蛇,不管它有没有毒,我一看到它就会手脚发软,动也不动了。”她红着脸坦承道。
裴子烨脸色陰沉的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几片叶子穿插在她的秀发中、衣衫凌乱不整,怎么看都像是在地上滚过,突然,她和……不堪入目的影像又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使他的脸色更加深沉了。
镂月顺着他陰鸷的视线看向自己的狼狈模样,嗫嚅的解释。
“我……因为那条蛇把我吓了一跳,所以我一不小心就从银光的背上掉下来。”
裴于烨冷凝的脸顿时转为讥诮,唇角勾起轻藐的笑纹,“是吗?”
镂月心虚的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会摔下马背呢?”
“我也很怀疑这个问题。”他不置可否的撤一下嘴角,从怀里拿出那条绣有苍鹰图样的绣帕,“这是你绣的?”
镂月的眼睛一亮,为他随身带着她送给他的绣帕而感到欣喜。
“是的,你喜欢吗?”镂月急切的点头,接着又道:“如果你不喜欢苍鹰;我还可以绣些别的图案。”
他森冷的看着她,突然冷声命令道:“把衣服脱’掉。”
“什么?”镂月怀疑自己听错了,愕然的望向他。
“把衣服脱掉!”裴于烨不带一丝感情的重复。
“不……”镂月被他的冷酷吓到,下意识的摇头,双手按住胸口往后退了一步,嗫嚅着说:“现……现在是大白天……”
“大白天?”裴子烨嗤笑一声,鄙夷的语调里寒着浓浓的不屑,“你在地上滚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层顾忌?”
他恶意的暗讽让镂月一下于刷白了脸色,“你……我是真的摔下马……不是……”
“我没有耐性了!”他霍地打断她的话,神情更形冷冽,鄙夷的眼冰冷无情,不寒一丝温度。
镂月咬着唇,抖着手伸向腰际,一边迟缓的解下腰带,一边眼带乞求的看着他。
裴子烨则是面无表情的等待着。
镂月迟疑的手伸向衣襟,双眸仍是乞求的看着他,可他依旧是一副冷凝的表情,她只得解下外衣……
“动作快点,我没时间跟你耗。”他突然粗暴的催促。
镂月将外衣解下后,便再也没有勇气继续脱下去了,她羞赧的用双手环抱住仅着xiè_yī的身子,无言的凝睇着他。
“全部脱掉!”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恶心至极的秽物。
“不……”她几乎承受不住他的目光。
裴子烨眼一眯,一个大步上前,粗暴的动手扯扯她身上仅剩的遮蔽物。
“不要……”镂月惊恐的挣扎着,可是娇小的她如何敌得过他的力气,双手被制后,三两下就了上半身。
她又羞又窘、又惊又怕的用力扭动着身躯挣扎,想脱离他的钳制,因他的粗暴而泪盈于睫。
“求求你,不要这样……”
无视于她哀怜的乞求,他不耐的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扯掉她的肚兜带子,让她丰盈挺俏的凝侞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面前。
凌厉的目光直射向她右侞下方,看见眼熟的米粒般红痣,浓眉不禁一皱,伸手用力柔捏拉扯,在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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