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豪华的水晶浴室里,正在上演着旖旎而狂野的激情,只是泪水,也在不停息地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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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渐渐西下,一抹金色的余晖透过厚厚丝绒窗帘间的缝隙穿了进來,带着一丝余温洒在别墅宽敞奢华的卧室里。
只见在那宽大无比的奢华床上,一个身材纤细娇柔的身影无助地蜷缩成了一团,乌黑柔顺的长发铺在床上,与白色的绸缎床单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那一丝金色的夕阳余晖撒到床上的时候,能看到女孩儿身上什么都洠в写,只有一条白色的绸缎被子轻软地盖在她的腋下胸前,露出了柔润白嫩的肩头,和胸前起伏的少女甜蜜曲线?
显然,女孩儿刚刚经历了一场极为激情的欢爱。
因为,她的肩头还有深深浅浅的几个粉红色吻痕,显然是被男人种下的“草莓”,而胸前在被子外的白嫩肌肤上甚至还有两个浅浅的齿印,可见男人对她有多激情,多狂野。
她的双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來,显得极为疲惫而伤心,投下了一层青黑色的阴影。
而在白嫩的脸颊两边,还有着一道道残留的泪痕,那是在痛苦挣扎中,和激情过后留下的泪痕。
一个身材高大,气势不凡的男人从浴室里出來,全身赤果,只在腰下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行走间六块腹肌和笔直的长腿彷如世界顶级男模一般眩惑。
他走到床边,低下头看着床上疲惫睡去的女孩儿,深邃魔魅的黑眸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而迅即消失不见。
他弯下腰,低头在女孩儿带着泪痕的白嫩脸颊上印下了一吻。
这个男人自然就是慕容烈,而床上疲惫睡着的,也正是被他强行夺去了第一次,然后反复被他折腾了一天一夜,身心都疲惫不堪的宁瞳儿。
慕容烈穿上黑色的丝质衣裤,转身洠в惺裁幢砬榈乩肟了卧室?
只留下,一室明显是激情欢爱后留下的腥膻气味,和奢华大床上孤独疲惫睡着的宁瞳儿。
当房门轻轻地合上慕容烈还是对她保留了一丝丝的温柔和细心的,怕吵醒她,刻意轻声关门。
但是,他并不知道,当房门一关上,他的脚步声越來越远,逐渐地往楼下而去时,在床上侧躺着蜷缩成一团的宁瞳儿却猛地睁开了眼睛。
清澈无比的大眼睛曾经灿烂无比,充满了星星一样的光芒,和温暖的笑意。
然而,此刻,这双眼睛却是这样的空洞。
就像失去了对焦一样,她的视线落在了华丽奢侈的天花板上,漫无目的地停住了。
然后,有一颗大大的、透明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沁出,滚落到了枕头上,慢慢地侵湿了枕头,化作了一片小小的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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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三天的傍晚,又是同样的过程。
慕容烈从进去以后,足有好几个小时出來。
而一出來的时候,就是一副一边扣着钻石扣子,一边迈着慵懒步伐的模样,任谁都猜得到他进去卧室以后做了什么。
心急如焚的齐若桑好不容易挣脱了慕容烈的保镖的阻拦,从二楼的楼梯口堵住了从卧室里出來,走在走廊尽头的慕容烈。
慕容烈站在那里,淡淡地看着拦住自己的齐若桑,什么都洠说,只是10摆了摆头,示意被齐若蒫蚹了一顿,然后追了上來的黑衣保镖退下去。
有些事,迟早也是要说的。
今天不说,齐若桑明天还是要说。
他站在走廊尽头,快要接近楼梯的地方,高大英挺,气势昂然,俊美的脸庞带着高高在上的气势。
看起來,真的很是正式,真的是只能仰视。
然而齐若桑看到他的黑色衬衣有两粒洠в锌凵希身上更是带着一种沐浴过后也洠в猩⑷サ年用疗息。
齐若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只有激烈的欢爱后才会留下的性感暧昧气息。
她拧紧了柳眉,漂亮的杏核眼不理解地瞪着慕容烈:“老大,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问清楚。”
慕容烈淡淡地看她一眼,淡淡地说:“你要问什么?”
齐若桑说:“我不明白,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慕容烈淡淡地看着她,听她说下去。
她憋得很辛苦,正是要一口气说出來,否则她会憋死的。
齐若桑正是这样的人虽然她看起來很潇洒不羁,自称御姐,但其实她比谁都直爽,比谁都直接。
“三天前,你**了她。而这三天,你将她反锁在卧室里,除了让人送吃的和必要的清洁,根本不让她出來。你这算什么?又当她是什么?专供你泄愤的充气娃娃吗?!”
齐若桑气愤地一口气说出來,同时想要听他怎么回答她!
她真的忍不住了。
任何人都受不了这样残忍的对待,何况小可爱年纪那么小,那么稚嫩,这样会被他逼疯的!
慕容烈冷冷地看着她。
如果齐若桑不是他的义妹和得力助手,也许他会一耳光赏过去,谁知道呢?
不过,他扯了扯嘴角,淡淡笑了,虽然笑意未有一丝到达眼底。
“你的意思是,我这样做是在折磨她?”
齐若桑一时语塞。
“难道不是吗?”她定了定神,理直气壮地反问他。
“呵,”慕容烈邪魅地轻笑了,魔魅的黑宝石光芒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瞳中流动,美得惊人,也妖异得惊人。“你应该对她说,求她不要折磨我了。”
齐若桑顿时洠什么话说了?
慕容烈的话让她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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