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电话里换了赵海阳焦急的声音:“小蔷,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可是我说:“是,他说的是真的。”
“小蔷,你是不是被逼的,是不是旁边两个人在威胁你?”
我强迫自己冲着电话笑:“小黑你说什么呀?电影看多了吧,他们都是我朋友。”
赵海阳沉默了一下,我听见电话被挂断,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
过一会儿,小谢下到停车场,坐进后座,对前面的司机说:“开车。”
我问他:“你跟他说了些什么?”
小谢懒懒的说:“我跟他说你被我包养了,所以要跟我走。”
我怒目瞪着他。
他笑了:“别这么瞪眼睛,不嫌累的慌?我跟那家伙说,你是我老婆,跟我赌气玩儿离家出走。现在我们和好了,他要是再敢跟你联系,我就到上海来打断他的腿。”
这时手机传来短信声,我打开看,短信上写着:“莴苣,你还好?”
小谢看手机一眼,说:“是那家伙吧,他还真不信我能打断他的腿?”
我信。
我回短信:“我很好,骑士,不过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再联络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妈妈身体问题,未来两周计划休假回家照看。所以未来两周的更新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敬请谅解。
21
21、二十一 。。。
小谢的两个手下轮班,车一刻不停地开回安江去。我坐在车上累的不行,求小谢:“让我坐火车吧,不让我坐飞机可以,坐火车也行呀。我保证不乱说乱动不惹是生非。”
小谢白我一眼说:“人家开车的还没叫苦,你哪儿那么多事儿?”
靠,这人还是不是人呀,活生生坐二十个小时,他还坐如钟站如松的。我只觉得腰像是断成两截,屁股痛得要命,在座椅上换无数种姿势,哪一种姿势都比上一种更不舒服。
就这样,困到极处,还是睡着了,醒醒睡睡,睡睡醒醒,人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终于车停下,我睁开眼睛,迷糊的问:“到加油站了?”
小谢没说话,指指窗外。我望过去,看见祸害的那辆奥迪。
推开车门下车,眼前是安江熟悉的市区。
又回来了。
这辆车到那辆车,只是几步路,对于我来说却分外漫长。他花这么大气力把我追回来,打算怎么对付我呢。
车门从里面被打开,我拉开车门上车,祸害坐在里面,只是淡淡看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车子开上熟悉的路,我微微诧异:“还是去花半里?”
他斜了我一眼:“你怕不是把我的经济实力估计的过强了吧,你以为我有多少套别墅供你挑着玩儿?”
可是如果罗月月再来找我怎么办?我没有办法离开她丈夫,我该怎么面对她?
别墅里一切如常,就像是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厨房里飘着菜香,祸害说:“去把晚饭摆好。”
那样自然那样平常,就好像他刚刚只是从日光廊接我回来一样。
我没理他,蹒跚上楼:“让我躺一会儿,我觉得全身都已经散架了。”
要打要杀,明天再说吧,谢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我下楼,发现祸害居然在。
他坐在沙发上,神色凝重的接听电话。听了一阵,他点点头说了句:“很好。”挂掉电话。
我望着他,他说:“好消息,梁老大死在看守所里了。”然而语气并不怎么兴奋。
嗯是,他们也不可能让梁老大活着受审,就算祸害放心,公安局的某些人也不放心。
他看着我:“你不高兴吗?薇薇安的仇报了。”
我诧异的抬头望着他:“怎么?薇薇安难道不是你害死的?”
他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力道那样足,我只觉得半边脸瞬间就木了,嘴唇内侧被牙齿磕破,一嘴的血腥味。
我捂着脸,轻声说:“我还以为你不打女人。”
他冷冷的说:“江蔷,你可以接着试,看我的底线在哪里?”说完摔门而去。
我要过一会儿才觉得半边脸火辣辣的痛。
晚上他没回来,第二天,脸上的痕迹勉强消失,但嘴唇仍然微微肿着。
我打电话给小叶,电话明明是通的,但是被人强行按掉。再打,已经是占线的声音。
正奇怪呢,有陌生电话进来,问我:“江小姐,你要用车?”
我纳闷,完全不知道这是谁:“我是要用车,不过小叶呢?”
“江小姐,我是阿全。以后我代替小叶帮你开车。”
“小叶怎么了?”
阿全含糊的说:“好像是调到别处去了。”
阿全中等个子,三十几岁,一副精明强悍的样子。坐进车里,他问我:“江小姐,你要去哪儿?”
我反问他:“我哪儿都可以去吗?”
他有点不自在的说:“江小姐真会说笑,当然是你说去哪儿我就送你去哪儿了?”
“那送我去小叶住的医院吧?”
他愣了一下,说:“你知道了?”
不,我只是猜,不幸我猜中了。
“不为难你吧?”我问。
他发动汽车,说:“不,送你去医院没关系。不过江小姐你明白我们有难处就最好不过了,胳膊腿断了虽然能再长好,可也挺疼的。”
小叶住一间双人病房,不过另一张病床没有病人。一个娇小的女孩子正坐在小叶床边,神态亲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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