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终于摸到门,进来了。张艾暗咬牙,醉成这样!
“哼哼!”丈夫进了屋,把门栓上。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哼哼?村里
人惯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张艾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后就擦身而过了。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
张艾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丈夫喉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
张艾刚才睡了一会,脑门昏沉,困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丈夫跌手跌脚的就爬上床来,扯了衣裤,钻进来,掩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很习惯的,他的手搭过来,在腰凹处。张艾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
睡了一会儿,丈夫身子踢动了一下,贴近身。半响,丈夫身子渐渐发热,从
后边开始扒她底裤。
张艾本想伸手挡,下体潮意一涌,也就算了。今晚睡这陌生的床,闻着阳燥
燥的气味儿,自己也想着要。
下体还没湿开,他的**就烫在**口,张艾本以为他要玩一会儿,却热腾
腾塞进一根**,往里直窜。这家伙!今夜怎么啦,这么直接?下体辣辣的捱
着,辣痛中有股快意。就像嘴里吃了辣椒。
抽了两回,下体内的茎身开始涨,还能涨?!张艾有些吃惊。
**内壁给茎身涨着,烫着,开始泛潮。这时,丈夫手抱过来,从她腹部搂
紧,口中随着嗯哼了一声。
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张艾迷糊中,向丈夫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
手背粗糙,涩涩的。指结骨突硬。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着手。
张艾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丈夫!
天!是个陌生男人!
他的**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
血液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
要不要喊?张艾第一个念头。划过脑际的夜空。
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因受惊而降临的阴冷。**
在停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如
果他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如果我呼救……?
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张艾犹豫着,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自己会这么
冷静。
**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
有水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她想守住自
己的冰冷,可是在**与**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
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浸湿的**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滑开阴
道内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
候。
无耻的**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
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
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
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张艾,在羞辱着她,提醒着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
己与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彿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
错。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
进错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内的热突突的抽
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
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
奸淫着!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
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
刻正被自己流出的**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
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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