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按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
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
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yīn_bù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干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
有些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
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
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
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着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
流在爬出来。
夹收着陌生男子的jing液,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
断见有村里人,侧着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带着友
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
脸上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竭力平静的
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
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
在那议论着。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
音。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着,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着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
偷窃,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阴
道内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着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
**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着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
加快,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以及**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yīn_bù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
感觉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着的另一面么?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
这份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正摸着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
泛起,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着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
闪了一个念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插入**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着肘弯,半提着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
裤带,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着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
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
不大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
差异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
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
道不明的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
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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