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这样的人死了会有人给我办葬礼吗?”
……
不知道是她的声音太小,还是风太大,她的话在狂风中发飘,我每听一句,我的心就纠结一分,最后皱成一团,有些疼,就怕她突然往前一步跳下去。
我不知道那个女孩儿当时站在那里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夏落落现在站在那里在想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站在这里在想什么,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不想让她死,她死了我会难过。
我有些紧张,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握成拳,紧紧地盯着她,她回头看我的时候,我慢慢的往前走了一步,离她近了些,“夏落落,你回来。”
她满脸是泪竟然还很任性的拒绝了我,身体在边缘摇摇欲坠,我全身都快僵了。
她看着我竟然开始给我说话,说了很多,说那些我不知道她也从来不告诉我的事情。她浑浑噩噩的说着,没有条理,没有顺序,眼里透着茫然和迷惑,她说的那些人我基本不认识,但是也能听懂大概意思。我这才知道她是一个这么重感情的人,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绝望。她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怎么背负得起这些?
我心里很难过,慢慢松开手,尽量放松下来,边伸出手边轻声笑着叫她回来,“落落,别站在那儿了,风大,过来。”
她恍恍惚惚地紧盯着我的手看,然后又伸出自己的手,反复的看,我趁着她出神的机会,小心的往前迈了几步,走到她身边,一把把她从那里拉回来搂在怀里。
她浑身冰冷,那么瘦那么小的一团缩在我怀里哭,我忽然有一种想要给她遮风挡雨的想法,心里不自觉地开始变得柔软起来。
回家的路上接到家里的电话,提到结婚的事情。
“小南啊,你有时间把你傅叔一家约出来一起吃个饭吧,把这件事定下来,等天气暖和了就把事儿办了吧,你爷爷和你爸也是这个意思。”
我皱眉,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回答,“嗯。”
“就最近吧,越快越好。”
“好。”
“正好晓涵在我身边,你和她说两句吧。”
刚听到傅晓涵的声音我就把电话挂了。接着傅晓涵就打了过来,我拿着手机恨不得把它扔出去,过了很久才接起来。
我现在心里烦她烦得不行,她说什么我根本没心思听,敷衍的答了几句,她对我的态度很不满意,眼看就要发火,我当机立断的挂了电话,随手关了手机,然后交代了司机几句。这才注意到身边的人正一眼不眨的看着我。
我发现她这个人无论多伤心,哭一场之后就好了很多,自我修复功能很强大。
回到家,趁着她洗澡的时间我打了几个电话,然后才明白了她刚才说的那几件事,不过对她而言有些事情会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那天晚上她很主动,她每次都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感觉。这段时间我不是没有别的女人,但是她的撩拨却让我心急的像个毛头小子。
当天晚上她就病了,抱在怀里像个火炉。看着她纠结的样子,我还是不忍心,把事情都告诉了她。掰开她的手,手心处血肉模糊,刚才那种想要把她养在身边遮风挡雨的感觉又上来了,我也是这么告诉她的。
她没有表示出任何意见,应该就是默认了吧。她也没提出任何要求,我说过,她很本分,本分的让人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东纸哥这算是双更么???
算啊算啊~
这种不麻烦别人的好品质东纸哥是跟某些童鞋们学到的~
、第五十三章
自从这些事情之后她就睡不安稳,有时候会大喊大叫,有时候会用南方话叫外婆,吴侬软语,百转千回,小小的声音软软的飘进我心里,我这才知道她是南方人。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哄她入睡,每当到了这个时候我就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她每天都呆在家里,一天比一天没精神,有一种混吃等死的颓废,轰她出去玩儿她也不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那天我才会想带她出去。
可是,我后悔了。
他们玩儿的不过分,但是我不想拿她和他们玩儿,可是有些事不能摆到面上来。她不知道圈子里的事,我越是表现的在乎她,她就越危险,我不想她变成众矢之的,更何况是在现在这个时候,一切不过是捧场做戏,这种事儿早几年我就做的炉火纯青了。
她却一点儿都不理解,不管不顾的拿话作践自己,我越听越窝心,扔下她就走了。
第二天晚上我被叫回了家,在客厅里看到傅家一家三口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些事情不可能再拖下去了。
我看着两家父母讨论的热火朝天,傅晓涵一脸兴奋的加入,脸上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偶尔接一两句表示我在听,心里很平静。
确定了日子,三个月以后。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以为我会很抵触,我却没有。我从没想过要娶夏落落,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也不想娶傅晓涵,可是我知道,我要娶傅晓涵。从小到大的所有见闻让我知道,这么做才是明智的,理智的。
那天晚上他们要给我半个告别单身聚会,美其名曰哀悼我即将逝去的自由。我欣然前往,结婚嘛,不过是个仪式,不过是多了个证,对我而言,没什么影响。我也不会为了傅晓涵改变自己的生活,也不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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