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让你下车,我来开,你到我这边来。”
姜禹两把就稳稳当当开了过去,虽然很没面子,但陶然不得不承认她的车技在姜禹面前就是个非主流。
而且他开车的样子很好看,专注却又随性,不像她那么紧张还开得磕磕绊绊。
他还会什么?擒拿格斗?跟踪技巧?
穿警服的时候开车是不是更加霸气?
陶然对他越来越好奇,相信晚报读者们也是一样。
这样年轻的警队精英,能够拯救她的副刊专栏。
第6章 回家
两人到维修点取修好的相机。
姜禹拿出钱包打算付款,却被告知修理费已经在用网银支付过了。
他问陶然:“怎么回事?”
她笑的狡黠,“噢,我昨天接到电话说相机修好了,维修费可以在网上付,就先付掉了。其实没几个钱啦,哪还真的让你来付啊!”
幸好还在保修期内,维修费确实不高,不算太肉疼。
姜禹却不认为她是那么大方的人,“你故意耍我的?”
“也不能这么说,只不过我有其他事想请姜队帮忙,之前的不愉快可以既往不咎的。”
姜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帮不了你。”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
“不必说,职责之内的事一切照流程制度办事,不需要我帮;职责之外,我跟你并不熟,没有义务帮你。”
他拿出几张百元大钞塞给她,“摔坏你的相机确实是我的错,所以理应由我埋单,这些钱你拿好。”
他没说再见,转身就走。跟媒体记者,最好是不要打交道。
陶然急匆匆跟上他的脚步,“不,姜队,你听我说!钱还给你,我是真心想请你帮忙的。”
姜禹大步流星,她执拗地一边小跑一边解释,“我们晚报有一个副刊,我负责写法治版的专栏,要推陈出新做读者爱看的内容,还要有积极的意义和正能量。”
“现在资讯这么发达,可百姓接收到的信息和故事并不一定是真的,如果这个平台有警民互动,可以帮他们去伪存真。”
“或者专门讲一些冷案悬案也可以,经过加工和修饰,保证不涉及原则和他人*。”
“要不然讲讲你们工作中的趣事或者遇到的灵异事件,一定有吧,对不对?”
见姜禹唇线紧抿就是不理她,陶然终于大声道:“你有那么丰富的工作笔记,总有可以跟大众分享的部分吧?你就用你的笔记帮帮我不行吗?”
姜禹终于停住了脚步回过头,“你那天不是说,什么都没看到?”
“我……我只看到那么一丁丁点。”陶然掐着指尖心虚地比划。
姜禹走近她,真奇怪,他穿制服的时候只觉得英挺正气完全没有压迫感,可今天一身便装却让陶然不自觉地想要后退。
“我跟你说的话,你似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目光有几分犀利,“那天你想采访那些农民工,本来以为你还有些社会责任感,现在看来果真只是为了哗众取宠。”
“我……”
“我不会帮你。我的工作笔记,不管你看到多少,最好都忘的一干二净。我为自己的鲁莽道歉,也希望你对你自己负责。”
真的是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陶然大大受挫,好不容易灵感迸发整理出的思路又断了,姜禹的宝库根本不允许她染指。
说染指也不恰当,分享一下都不行吗?
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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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工作有再多的不如意,农历新年还是要过的。年关难过年年过。
姜禹难得轮休不用值班,要回大院跟父母一起过年。明知家里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还是买了很多礼物,又提前打电话回去报备。
一般人都是没法回家过年才会特别告知,他却刚好相反。
前两年家里意见很大,尤其是父亲姜茂平,市局领导给他拜年,他的儿子却反而守在最前线加班加点,团圆饭都吃不上。
为了这个工作的问题,父子见面不是热吵就是冷战,母亲顾得了这头就顾不了那头,索性拉丈夫一起回北京,在姜禹的外公家过年。
老首长身体硬朗,一辈子热血正直,认为爱岗敬业无私奉献都是应该的,姜茂平不敢在他老人家面前抱怨儿子半分。
姜禹打电话的时候还有些期待,如果今年也去北京过年就好了。
“喂,你好,请问找哪位?”
明明打的是家中座机,接电话的人不是妈妈,也不是家里的帮佣。那种熟悉的声线让姜禹有片刻的恍惚,心脏猛的收缩,喉头像是哽了硬块一样发不出声音来,或者说是不敢发出声音,生怕电话那端的人又无故消失了。
可她不是已经失踪过一回了吗,又怎么会……再得而复失?
“是大禹吗?你在哪里,下班了吗?我是苏荨啊!”电话有来电显示,亏得他跟她联系的次数凤毛麟角,这么多年却还记得他的号。
姜禹冷静下来的时候,握着手机的掌心里已是微湿的一层汗。
是苏荨,不是苏苡。
“你好小荨,什么时候来的?快过年了,怎么不待在北京?”
“昨天刚到,今天过来探望姜伯伯和伯母。江临有个艺术展,我的作品也在其中,所以带爸妈过来瞧瞧,说不定就在江临过年了。”她谈到自己的作品和事业总是欢欣,声音里多了几分成熟的妩媚,听起来就跟妹妹苏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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