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了下玺暮城的衣角,小声道,“我要不要换套衣服?”
玺暮城将她搂紧,“要不我命人清场?”
“不用。”她瞥他一眼,真是霸道的男人。
餐厅装饰华贵又精致,典雅又有情调。
玺暮城绅士风度,为她拉开椅子。
室内恒温,墨初鸢脱下警服外套,搭在椅背,里面是蓝色警衬,束进藏蓝色裤子,腰间是一条简洁皮带,将纤细如柳的小腰衬的愈加不盈一握,领口规整又严谨,系着一条墨蓝色领带,冰美动人。
这样的她不输餐厅任何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
玺暮城褪掉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衬衫,领口绣着一朵白梅,愈加衬的他气质儒雅,清贵逼人。
“你换衣服了?”她问。
早上他明明穿一件灰色衬衫……
他扬眉,“不好看?”
“好看……”
他长相出众,总是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们今晚不回去吗?”她问。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夜夜笙歌。”
“……”这人样貌翩翩,尽说一些不正经的话。
“想吃什么?”他将菜谱递给她。
她接过,翻看几页,点了几样口味清淡的菜。
餐后,两人出了餐厅,乘坐电梯,去了酒店套房。
顶级套房,奢侈又豪华,纵览整个山上风景。
玺暮城从衣柜拿出两套浴袍,一件递给她,“换上。”
“去哪儿?”
他一边脱衣一边道,“泡温泉。”
墨初鸢见他脱了衬衫,正在解皮带,悄然转过小脸。
脸又被他捏了回去。
他牵住她的手,落在皮带上,“乖,帮我解开。”
“自己动手。”
他握着她的小手,在掌中轻揉,看着她的眼神意味深长,“你动手,可是美妙体验。”
她秒懂,脸上染的红晕,蔓延至脖根。
两人来到温泉区域,这里分不同风格的汤峪,玺暮城选择中式温泉。
偌大的温泉,四周假山林立,草木环绕,天然隔成一圈屏障。
他拉着她下池。
热水漫过胸口,她身量太轻,几番站不住,几乎漂了起来,水里扑腾着抱住了他的腰。
他一手拖着她的臀,一手箍着她的腰,将她抱起。
她双臂缠着他脖子,双腿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紧窄的腰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一只树懒熊。
走到深处,月色朦胧下,池水冒着热气,四周草丛灌木,光线朦胧,意境唯美。
玺暮城靠在池子边缘,她趴在他胸膛,长发铺散在水里,白色浴衣随着波纹动漾而轻轻浮动,纤柔动人。
两人无话,安静阖眸,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时间一点点过去,身体上的酸疼乏累,一点点消散。
因泡的时间过久,脑袋晕晕乎乎的,她睁开眼睛,指尖点了点他的英挺的鼻梁,声音软糯,“暮城,今晚,我们不回去吗?”
他抱着她,一个转身,将她小小的身体困在壁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薄唇在她唇瓣轻柔碾压,温柔到极致,仿佛融为了这满池热水。
她一颗心也化成了水。
他拂掉她的浴衣。
她轻轻回吻,双手攥住他浴衣衣襟,轻轻褪落,缠上他的脖颈。
他整个身体将她覆盖。
他热情如火,她柔情似水,水花荡漾成层层绢花,痴缠不休。
最后,她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抱回酒店套房,朦胧中,沉进软绵的大床,被他拎到他身上她趴着,酣然入梦。
清晨,她醒来,抱紧了他脖子,“几点了?”
“六点。”
“累吗?”他抚着她丝滑如缎的后背,眸色深深。
“还可以,就是困……”
“那继续。”他一个翻身抵入,再次搅起风雨。
“讨厌……”
她捶着他肩膀,最后,再也无力,在这风雨里,一株小花,零零落落,归尽他。
自此之后,玺暮城每天都会接送她上下班,两人算不上琴瑟和鸣,却也是和和顺顺。
这天一大早,刚走进警局二队办公区,一个打扮贵气的中年女人闯进来,看见墨初鸢,疯了似的拽住她胳膊,哭哭啼啼道,“是我儿子的错!都是我们的错!求你放我们一马!”
听到动静,整个队里的同事聚集而来。
墨初鸢急忙拨开她扣住她胳膊的手,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女人情绪激动,“是我儿子知法犯法,差点伤了你,我代我儿子给你道歉,求您高抬贵手,不要再为难我们!”
“你再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玺夫……”
墨初鸢一听,急忙将女人连拖带拉进休息室,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她是玺夫人的事情,几无他人知道,她怎么知道的?
女人眼神躲闪,擦了把眼泪,“是我儿子开车伤了你没错,可是,你没必要这么报复我们。”
“报复什么?”她脑回路慢了一拍,好一会儿反应过来,“你儿子是不是前些日子醉酒驾驶又逃逸的那个人?”
“少装了!”女人气愤不已,一把抓在她脖子上,她脖颈被划伤几道血痕。
“我报复你们什么了?”她云里雾里,躲开女人的纠缠。
“我们恒天集团的股票崩盘,就是玺家大少所为,还有……”女人说着,语气又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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