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这个叫做敏儿的女子竟然还是幽冥族族老的女儿,在这里可谓说是族中的公主了。而且让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名叫楚雄的男子却是鲛人族法老的儿子。
这如果不是在这里,如果他们没有种族歧视,或许这个应该是最门当户对的,但是他们却因为种族的分歧,而使得他们过着四处躲避的日子。只是最后他们却双双陨落,只剩下这唯一的一个婴儿。但是受到封印的加持,现在这个婴儿连自己是谁或许都不知道。
想来也是,毕竟这个婴儿是没五百年返璞归真一次。这样来回循环,原本该有的一丝记忆,也因为封印的缘故而忘记所有。从新从婴儿开始生活,或许这个对于这个婴儿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
但是既然他是鲛人族的后人,为什么时隔这么久了没有被发现呢?难道这个叫做天儿的继承了幽冥族的血统不成?即使是每隔五百年才会出现鲛人族的兽性,但是难道隔这么久了都一直循规蹈矩的循环变回婴儿状态吗?
如此思来想去实在是想不通,不知道这个婴儿究竟在哪里。既然如此,索性就不想了,还是专注于加固封印的好,毕竟这件事情是现在最要紧的。
至于他们鲛人部落与幽冥族的事情,还是走一步说一步吧。我相信这件事情,到最后必定会有转机的。而且我想只要找到那个婴儿,这件事情说不定会得到缓解。
就这样闲来无事,在这个所谓的天竺别院里边闲逛起来。说起来这里可谓说是灵力最充沛的一个地方,但是为什么这里会被禁足,就不得而知了。难道只是一味的为了所谓的使者居住这么简单吗?
第二天一大早,走出天竺别院就看到桑琅站在屏障口一直向里边观望。看到这里我疑惑起来,他怎么在这里?
“小雁哥你起来了啊,族老让我来给你送饭来了。”
看到桑琅兴奋的向我喊来,我走了过去:“嗯,回去吃吧。”
不曾想我说完,桑琅就显得不高兴了。看到这里我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了你,有什么话就说。”
“我、为什么不进去用饭呢?”桑琅一手提着饭盒,一手挠着额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听言我愣着了,不过想想有释然了。或许是桑琅还想要进去,毕竟这里的美景可谓说是他第一次见到,怎么会不向往呢?
但是我不能够再让桑琅进去,毕竟这里边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不敢保证我将这里已经收拾干净,为此我还是不要让他进去为好。
“我找族老有事情,我们回去说吧。”说完这些,我背着手向祠堂走去。其实这样说并不全是为了敷衍桑琅,最主要的还是我想要了解一下这个部落是不是一直有一个弃婴。
毕竟那个婴儿,都是每隔五百年返璞归真一次。我敢断定,他必定是以一个弃婴的身份出现。否则他是没有办法在幽冥族生活下去的,毕竟五百年后他就会发现自己的身份。
而且我想,这五百年对于那个婴儿来说只是少年。况且当时那个男子不是说五百年后他就会暴露出鲛人族的特点,或许到时候将会一发而不可收拾。为此这个就是楚雄牺牲自己,来保全自己孩子的一个契机吧。
当然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我并不敢保证我猜的是不是完全正确。这些还要得到族老的肯定才能知道我是不是对的!
就这样在桑琅的不解下,我来到了祠堂。大老远的就看到族老一人在祠堂内烧香磕头的,我也一时间不好意思上前打搅。
直到大约半柱香的时辰,族老才依依不舍的转过了身。但是看到他面颊发红和湿润的眼眶我再一次的疑惑起来,他祭拜的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么长时间呢,而且还如此的繁琐?为什么会落泪?
“使者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用早饭吗?”族老看到我站在祠堂外边,惊恐的向我跑了过来。
当看到桑琅之后,立马变了脸色:“桑琅,我不是要你去送饭的吗?怎么将使者带到这里来了?”
看到这里,我连忙上前阻止道:“族老、你不要怪罪桑琅,是我自己要来的。这和桑琅没有关系!”
族老听了我的话,摸不着头脑的看向了我。在斟酌数次之后,才大胆的向我问来:“使者大人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听言我耸了耸肩,转身看了看桑琅之后开口说道:“不知这幽冥族中可有什么孤儿之类的人,还希望族老如实相告!”
“不知道使者问这个做什么?”族老看着我疑惑不解的向我问来,或许是他认为我这样问的有点唐突吧。毕竟这个与加固封印和驱逐鲛人族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而我听了族老的话,一时间语塞起来。最终还是以了解这里一切事情,对于加固封印和驱逐鲛人族有帮助为借口。虽说这样的借口有点牵强,而且族老也有一丝的质疑,但是他并没有过多了过问。而是看向了站在我身后的桑琅!
桑琅见状,伸手挠了挠头看向族老问去:“族老爷爷,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不会是使者说的那个孤儿吧?不可能啊,从我记事起,我们族内就没有孤儿的事情,而我更加不可能会是孤儿了啊。我父母都健在,我怎么会是孤儿呢?”
而族老听言,却是和善的笑了起来:“桑琅你想多了,我们族内并没有什么弃婴孤儿什么的。不过你还是先出去一下的好,我还有其他事情要与使者商谈。”
桑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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