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烫得快自燃了,心跳得超级快,她愤愤地瞪了迹部先生一眼,“不要脸。”
大步地朝门口走去。
才走了两步,突然被人捉住左手,男人略带薄茧的长指,霸道地和她的,交缠在一起,任她怎么都甩不开。
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绘理死死地瞪着那只咸猪手,然后她感觉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从手心席卷全身。那人用指尖轻轻蹭着她的掌间的纹路,似笑非笑地低语:“让你请顿饭,你在瞎想什么?嗯?”
绘理顿住脚步,一言不发,直直地瞪着和她交握的咸猪手,慢慢地,那只咸猪手缩了回去。
缩回咸猪手的那只猪在想,嗯,还是不宜操/之过急。
而绘理想的是,真的好不想和他吃饭,可是又不愿欠他人情,该怎么办呢?
她沉思着走出卫生间,然而外面的景象让她囧得不行,醒目的“清洁中”标牌堵住入口,导演站在牌子边,一副很尿急的样子。难怪这么长时间,根本没人进卫生间,竟然被这样操作了。
看见绘理走出来,爱酱和黄濑君在树下朝她招手。绘理望着他们,看着看着,忽然眼睛一亮:“忍足君,今晚赏个脸跟我们一起吃饭吧。”
忍足诧异地挑眉,却见在女神身后的那位兄弟,黑着脸,比了一个抹脖子的表情。深谙投资商爸爸尿性的忍足导演,自动解读成了:“敢答应,撤资。”
他无声地把呵呵送给他。女神要请我吃饭我该怎么办?当然是答应她呀。
得到忍足侑士地肯定答复,绘理才笑眯眯地回头问迹部景吾:“您不会介意多几个人的,对吗?恩人?”
几个?迹部景吾下意识看向树底下那两个人。于是,两个人的约饭,变成五个人的聚餐=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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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的是……腐国料理。这还是导演忍足侑士提议的,因为当时绘理问迹部先生的意见,人家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随便。”
绘理一阵无语。随便这道菜,是这世界上最难吃的一道菜好不啦
还是开着迹部先生车的导演君来了一句:“腐国料理吧。”
至于为什么是这个,迹部先生沉着脸,显然是不屑解释的,导演君又说:“他小学和大学,都是在腐国念的。”
绘理有些奇怪:“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导演君刚想解释什么,绘理就听见和她同坐后座的迹部先生,不耐地打断他:“看路。不想和你死在一起。”
忍足:“……”
绘理:“……”
一时间,绘理和某导演君都不说话了。
绘理瞥了一眼迹部先生,这人放松地倚着皮质的靠背,闭目养神中。斜阳透过车窗,投射出明灭的光影,他英俊的侧脸,隐在黑暗中,显得漠然且不近人情。绘理出神地看着他,其实明明感觉他跟导演的关系挺不错的,结果说翻脸就翻脸。不由在心中暗暗感慨:不愧是投资商爸爸啊!实在是君心难测= =
然后绘理忽然想,导演连迹部先生小学和大学在哪读的,都晓得,显然挺熟的啊,那他……会不会早就看穿她的马甲了?
这个念头一冒头,立刻被绘理强行摁了回去:不会的,不会的,这人如果早就发现自己不是藤井爱,她可能早早就淘汰出局了。
……
迹部景吾的低气压,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在吃完美味的(?)烤牛肉和约克郡布丁以后,又恢复了往日骄矜,从容淡定地跟导演还有黄濑君推杯换盏、称兄道友。
绘理觉察到他的变化,想了想,便恍然大悟:所以刚刚果然还是太饿了吗?人因为饿了,心情不好也是很正常的嘛。
……
最后三个男人又约了下次聚餐时间,在愉快的氛围中,给本次活动画上圆满的句号。
饭后,其他人先出去,绘理去洗手间整理了一番,才去前台结账,却被客气地告知,他们店尊贵的vip迹部先生,刷了脸卡。绘理请客的诚意,是十足的,“您真的不用确定下,贵店的vip和我的朋友是同是一个人?”
柜台里站着的侍者微微一笑,视线落在她身后某一点,恭敬地弯下腰:“迹部先生。”
绘理闻声回头,见男人去而复返,有些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这人非常轻描淡写地说:“你的朋友让我顺路送你回家。”
绘理感到诧异,但到底没拒绝他的好意,毕竟是这个时间段,这里又是出名的难打车,因为来此的客人,都是开豪车进出的。然后,绘理又问那个收银的姑娘,“能不记在他的账上吗?”
“这……”小姑娘有点懵地看着尊贵的vip先生,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就见vip先生的面色,迅速地冷了起来。
“不行。”小姑娘坚定地说。
绘理有些失望。迹部景吾上前扯着她,声音淡淡的:“别站在这给我丢脸了。”
绘理边走边挣扎:“可是,说好的我请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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