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他的那件事情上,施润一直太过害羞保守。
二十岁的女孩,纯的白纸一样,萧雪政从来都很怜惜她的诸多不懂。往日两人做,这个男人温柔起来,连姿势都没有过令她太难接受的。
所以他低沉无情绪的嗓音落下许久,施润傻笨得根本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是她知道这样的情况不对劲,他把她带来了床上亏。
直至,男人长指那样不疾不徐地拉下了西裤裤链——
另一只大手,冰冷掌住她脑袋,强硬抻着她往男人撑起的裆.部凑近。
她的唇几番摩擦着冰冷挺衬的西裤面料,触到的是硕涨坚硬的可怕触感。
施润脑袋一炸!
恍惚猛然想起他刚才说的两个字,‘用嘴’……
思想,心,和身体一样干净纯粹,却骤然懂了,这两个字隐含的多么可耻的意思。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泪在睫毛,脸上的表情脆弱又怔傻,望向他叼烟的薄唇,还是那般迷人好看,但却吐出了她觉得那样陌生可怕的字眼。
三十几岁的成熟男人,他原来是会说这种话的。
男人长指夹着烟蒂随手一扔,沉黑无波的视线在地上一缕青烟上缓缓收回,黑色瞳孔下垂,那俯瞰她的姿态是身居高位者的冷漠姿态,含着讥诮冷哂,掌心还在她温热绵绵的头顶,晃了晃,不似在意地挑起一侧眉峰:“不愿意?”
“每个女人都能为男人做的这档子事,你在清高什么?”
他无情起来的时候,说的话真是字字句句都如刀刃!
施润受教了。垂在身侧紧抓床单的手,缓慢地抚在心口上,捂紧,再捂紧。
他这样羞辱她,这样羞辱她!
两个人的战争就像角力,谁都不甘示弱。
伸手胡乱擦掉眼泪,铮铮含泪的目光从他坚毅的下颌一路往下,垂落,垂落,直至男人腰间的皮带下方。
她竟是平静了,“我给你做了,是不是真的就能离开?”
萧雪政一两秒是失去了反应的,还是垂目的姿势,还是无表情的五官,好久啊,他勾唇笑出了声。
那笑声低沉磁性,可却引得人阵阵发栗。
他没有表情了,没有一丁点表情了,闭上眼睛,睫毛一动不动,点了下头。
没等多久,裤链那一处有了动静。
她的手很凉,平时握在掌心里的小小柔软指头,现在像一根一根冰柱子,蛰得他浑身一怵,却在她近距离的呼吸下,她手指的圈围下,他没法不有反应。
萧雪政听着那抹压抑到近乎无声的哭声,男人胸腔里似揉进了碎冰,冻得他无法呼吸。
很久,她的呼吸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最后,越来越近——
男人身躯猛地一绷,震住,骤然睁开一双赤红双目!
大手揪住她的衣领猛地将她揪起来,让那惨白的粉唇离开,他不可置信,气到浑身崩裂般发了疯,单臂将女孩在簌簌发抖的身子骨儿抬到半空,又一把将她摔到床上!
冰冷坚硬的男性身躯随着附上,他气的掐上那抹细细的颈子,扼住她的呼吸,想要了她的命!
躺着的女孩,小小的一张脸,在他手里慢慢由惨白变为青紫,她目若空洞,怔怔望他,眼泪在眼角一坠一坠滑出来。
他亦无声,他亦让雾气晕红了整个眼眶。
拳头狠砸在她脑袋一侧!身躯失去重量般,倒在她身上,五官深深埋进她的颈子里,痛苦闭上眼睛。
她傻得真能豁的出去,他却舍不得,舍不得。
败了对吗?
败在她这股决心里。
沉沉呼吸,却吸入过多她身上的温香,身下触感即使软柔,即使姣好曲线,令他疯魔的女人身体,多个日夜不碰,身体本能的反应很快,那一处的胀硕不消,更肆,很快,便灼痛得他失去理智。
从她细白净雪的颈子开始咬,不是吻,是啃,发了疯般的肆.虐,折磨得她的唇出了甜腥,嫣然不堪。
那薄刃冰冷的唇一路往下,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重
tang重地亲、咬,他不愿给她温柔的时候,她真的只有痛。
那个被逐渐扒光的女孩,似雪的娇弱身躯,抖如筛糠,守不住自己的衣服,守不住自己的身体,哭没有用,身上的男人已成恶魔,听不见,把她所有吻了个遍,包括那里,他知道她干巴巴的,然后,将她翻了个身。
颤抖冰冷的瘦弱背脊很快附上男人滚烫无比的坚硬胸膛,男性身躯的重量压下来,单臂将她两手控制,抵开她的腿,由后闯进去,做了那禽shou的事。
痛……
是第一次第二次他对待她那般的痛。
施润像个布娃娃一样趴在那里,被他撞得脑袋一下一下磕在床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这或许激怒了他,换来的是他更激烈的对待。
床很小,木头发出吱呀晃动的声音。
门外一直在敲门的郑天涯或许察觉到了什么,开始用腿踢门。
施润身上盖上了被子,两人在被子里,他疯狂索取。
中间他减慢了速度,很耐心的跟她磨,太熟知她身体的敏.感点,浅浅了好一阵,施润抵触,死般抵触,却被他弄得从痛感攀升到了另一种感觉,在他突如其来的重动作里,不小心发出了叫声。
门外踢门的动作猛地一顿。
房子很小,隔音效果基本没有,做这件事无法不发出肢体相碰的声音,郑天涯是个男人,恐怕早就知道她在被……
施润羞耻不堪,羞耻的终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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