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少在l城的势力有多大,至今谁也摸不清猜不透,甚至,有不少人说过,即使十大富豪拧成一团,也未必有炎少势力的一个胳膊粗。
这种传闻,竹浅影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毕竟,以几位朋友的家族当赌注,她赌不起!
“炎少,你说我不敢?试就试!谁怕谁?!”
竹浅影梗着脖子仰起脸,试图把炎少的注意力引回来。
如她所愿,在场所有人都被她的话镇住了,炎少和刑柏伦,亦是同时看向她。
“你确定?”
炎少很有些意外!
她的性子,确实有天不怕地不怕的一面。
但她同时亦个聪明且精明的女人,能全身而退的时候,她绝不愿意折损自己一根毫毛。
与他相处这么几次,她连手都没让他牵过一下,更别提主动献身这种事。
可她现在,却因为刑柏伦,不惜把她自己送到他嘴边。
她的主动,他一点不觉得高兴,相反,还十分愤怒。
她到底,是有多在乎这个刑柏伦,才会不惜牺牲她自己来换取他的自由?
越想越气愤的炎少,恨不能把身边的刑柏伦灭了、再把眼前的竹浅影撕了!
她是他的人,迟早,她从身到心,都会是他的。
但现在,她却把本就属于他炎寒的东西,当成交换另一个男人的贡品进贡给他?
如此荒唐事,他能不气愤?
“竹浅影,你确定?”炎少咬牙切齿又问了一次。
他暗地跟自己说,只要她摇头,他今天,就此放过她。
同时,也放过刑柏伦!
但竹浅影,却无比肯定地点点头,“我确定!”
“影子!你……”刑柏伦气急败坏想要阻止。
竹浅影却急急打断他,“亚伦,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走吧,我和炎少,接下来要过二人世界!”
原本还抱着放她一马心思的炎少,这下被她彻底激怒了。
既然,她这么急着把她自己送到他嘴里,他不吃,还是不是男人了?
“秦修,留客!”
炎少狠声说完,一把搂过竹浅影的肩膀,强行把她带出了贵宾室。
刑柏伦反应过来,急急想要跟出去,“影子……”
秦修身形一闪,硬生生把他堵住,后脚一勾,成功把房门关上。
“刑少,别为难我!”
刑柏伦哪里肯如此罢休,伸手要推开秦修。
秦修抬手往门边某个开关上按了一下,“刑少,既然你们不合作,今晚,请好好留在这里尽情玩乐,酒水房费,我们给免了!”
秦修和经理带上来的人手,成功把刑柏伦四个留在了贵宾房里,以免他们坏了自家爷的好事。
而带着怒火涛天的炎少,搂着竹浅影出了门,黑着脸把她带进电梯,门一关上,便松开了她。
竹浅影没闪没逃,只是木然地抿着嘴不说话,摆出一副肉在砧板上任他宰割的姿态。
炎少亦不说话,也不看她,黑亮的眼眸带着莫测的深意看着数字变换。
电梯直上顶楼,炎少不等竹浅影出门,率先迈开大步走出电梯,竹浅影闷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走廊最尽头,炎少站定,抬起手掌“啪”一下重重拍在识别器上,门咔嚓一声应声而开。
后~进门的竹浅影把门关好,抬头,便看见比她早几秒进门的炎少,已经把外套脱了随手扔在地上,此时的他,正递起手解着衬衣领口的扣子。
竹浅影怔怔地看着他脱了衬衣,露出线条漂亮结实的上身,又看着他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浴~室门前褪~下长裤,全身上下只余一条包裹着紧实屁屁的内内,旁若无人地迈着两条笔直的长~腿推跨进浴~室。
“我洗澡!”
扔下简单三个字的男人,看都没看一眼身后的竹浅影,径自进了浴~室,“嘭”地关上~门。
呆若木鸡的竹浅影站在客厅里,红晕,从脖子一路迅速蒸腾到脸上。
不能怪她脸皮薄,实在是,在男女感情上,她根本就是白纸一张。
别说她从来没亲眼看过这等健美的半果男,就是内容稍微限制级别的a~v,她也没看过啊!
她脑海里,关于男女之间那些仅有的认识,除了生理卫生课上的认知,其他的,全部来自她看过的那几本屈指可数的小言情。
而在浴~室里面的炎少,此时已经谈不上愤怒。
因为,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被竹浅影如此明目张胆地撩~拨,体内的火气,早已经慢慢转化成了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荷尔蒙上脑的男人,体内剧烈叫嚣的,是最原始的欲~望,其他的,诸如愤怒诸如嫉妒,统统滚到了一边。
在浴~室里用极快的速度冲洗了一遍的男人,披着浴袍走了出来。
竹浅影听见门声,抬头,对上炎少深邃不见底的眼眸,好不容易恢复正常节奏的心跳,再次“呯呯呯”地快节奏撞击着她的胸腔。
他身上的浴袍领口半开着,胸前那片麦色的肌肤因水汽的蒸腾而微微泛着红意,他的颈项线条很美,让她,即使不好意思,却没法移开视线。
“你洗!”炎少扫她一眼,把她的慌乱和紧张全收入眼内。
她情不自禁表露出的青涩和好奇,让他的心情,愈发地变得高昂起来。
竹浅影很是踌躇了一下,最后,硬着头皮顶着一张红通通的脸进了浴~室。
这刻的她,说不后悔,是假的。
可这一天,正如炎少所说,迟早,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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