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嫩的红窍骤被撑大,左芝惊呼一声,眼泪又要出来了,弱弱求道:“不要了木头,我不要了……”
她奋力想逃,可被他压得死死的。谷杆堆凹陷进去,把紧密贴合的两人包裹起来。左芝埋头在漫无边际的草杆里,趴着哭哭啼啼。
沐乘风把手臂穿过谷杆,绕到她胸前捏住隆起的乳丘,恣意把玩揉按。他俯首在她肩头咬了一口,沉沦欲海的声音涩哑迷离:“还敢不敢自作主张?”
左芝虽然看不见,但感受到两人契合处的湿热粘腻,仿佛会吐火的蛟龙探进探出,惹得她愈发滚烫湿滑。她情|事经验尚少,如是难免涩痛红肿,可这番大动下来,她又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快乐。当沐乘风完全进来的时候,红窍包容了那根粗壮,虽然微微吃力,却有无与伦比的满足之感。而当他撤离了她的身体,她似乎觉得有什么空荡荡的,连带着心里也不踏实。
“不、不敢了。”左芝泪眼朦胧,声音格外娇柔,啜泣道:“我知道错了,木头,饶了我罢……”
沐乘风在她耳畔亲吻舔舐:“真的知错了?”
左芝闷声闷气点头:“嗯。”
“你叫我什么?”沐乘风猛烈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他大掌抱住刚刚堪堪一握的嫩乳,指尖玩弄着翘起的桃红,循循善诱,“我是你什么人?”
硬铁般热烫的蛟龙徐徐退出她粉腿之间,在她嫩白的臀瓣儿上一戳一蹭。左芝难受,扭扭身子极为委屈地唤他:“相公……好相公,妾身知错了,您饶我这一回好不好?”
沐乘风不语,双臂撑起身子,把她翻转了过来。
左芝抬手抹了抹眼角,抽泣着抬起眸子,顿时瞥见沐乘风窄腰健腿,通体玉白,看似瘦削的身体实则肌肉贲张,腹下那物儿依旧昂扬,如蛇吐信子一般咻咻待发。
一想起刚才是这玩意儿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她就生出一肚子火,抬脚想去踢它解气。哪知沐乘风早有准备,一把捏住不安分的脚踝,没让她得逞。
左芝睡在黄澄澄的谷杆上,浑身白腻肌肤被衬得更胜羊脂,胸前两团乳兔虽不算大,却另有一番玲珑可爱的滋味。她嘟着嘴埋怨,脾气又横了起来:“不许再绑我。我的手都被你勒出血了,你现在还想把我的脚也勒坏?你黑心肝!”
沐乘风放开了她的脚踝,很聪明地蜷起她两条水萝卜似的嫩腿,按住膝头分开,自己趁势挤入其中。他面颊罩上薄薄一层粉红,似乎含有笑意,可却仍旧不吭一声,只是拉过她破皮的手腕放到唇边亲了亲。
刚才还愤怒不可一世的左芝被他的动作激得满脸通红,羞赧又乖巧地静静躺在他身下,垂下眸子软软道:“你就是坏心肠,坏透了……坏木头……”
沐乘风眉眼噙着浅浅的笑,重新提枪上阵开辟琼室,还在左芝红红的鼻头亲了一口。左芝难得地没有反抗,乖乖搂住他脖子,为自己的顺从找借口。
“我不是喜欢跟你这样,我是想生小木头。相公,如果我这次侥幸不死,我就给你生孩子,很多很多小木头,男木头女木头……”
“呵……”沐乘风轻轻笑了一声,神情语气愈发缱绻温柔起来。他捉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款款动着,不时在她脸颊亲吻磨蹭。
“生死有命,莫怕,我陪着你。”
丁思集带着衙役进土地庙查看,把确定染病的几个乞儿单独安置,与其他人隔离开来,然后打水清扫了脏污,又把他们用过的东西都放进沸水中煮。染病之人暂且没法医治,可是剩余的人还能有所预防,防疫药汤熬好分发下去,每人喝一碗。做完这些事都快天亮了,丁思集留了几名自愿守门的衙役在土地庙,自己则匆匆下山,准备寻几个郎中研制时疫药方。
路过跛脚家老屋的时候,丁思集忽然想起前几日在山寨,沐乘风似乎去采过草药,看样子大概懂些医理。于是他上前敲门。
“沐大人,您起了吗?沐大人?”
柴房里的谷杆堆上躺着两个人。左芝沉沉睡着,疲累到了极点,对外界的声响无动于衷。沐乘风索求无度,几乎要了她一整夜,她一直半睡半醒,全身难受也快活,哼哼啼啼又喘又呻。他连着丢了两回,过了片刻却又上来缠住她,左芝勉力承着欢,纤巧红窍早已是又红又肿,泛滥着汪泽。沐乘风见状这才决定鸣金收兵,他一阵激昂的冲刺之后,左芝便彻底晕了过去。他心满意足搂着她,顺手拉拢衣裳给她盖上,索性就睡在了此处。
沐乘风双目沉阖,眉心舒展着,似乎也睡得香甜。此时听闻有人呼喊,他缓缓睁开眼,清明的眸子透出鲜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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