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消费。
唉,现在不能叫胖丫头了。
这一回遭了罪,整个人都瘦了不少。看得他怪心疼的,一直想要将弄丢的肉给她补回来。
又摸了摸钱袋子,水源觉得给她花钱,也有一样好处。
至少让他很开心,很满足。
不大一会儿功夫,贾小妞就收拾妥当从内室走了出来。“有舅舅请客,那咱们还是出去吃吧。不过祖父说了,不让妞走太多的路。”逛街什么的还是自己走更有感觉。
水源听到那声舅舅,先是下意识的有些抵触,不过转瞬水源便乐了。“那有什么,我虽抱不动你。但我可以背你。”
他手臂没有力气,但不代表他不能背她。想到这里,水源的心情一下子又睛朗了几分。
贾小妞的心中对于皇权和尊卑的概念并不强烈,水源又是个只对贾小妞让步的,所以贾小妞见水源背着她蹲下.身后,毫不客气的上前几步趴在了水源的背上。“你背我一会儿,我再走一会儿。交替着来,你不累,我也不累。”
水源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也知道贾小妞的这个提议很靠谱,于是欣然同意了。
只是两人走出去后,又将林家的下人惊了一下。
那位背人的是……皇子殿下吧?
林家下人怎么想,无论是贾家的下人还是皇子本人都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从京城到扬州,水源与贾小妞之前的互动,贾家下人也从一开始的时时侧目到最后的麻木。
总之就是一句话——你们高兴就好。
叫了一个林家的小厮在前面领路,水源背着贾小妞直接从林家的后门出府玩去了。
几人前脚离开,后脚贾敏与贾代善这对父女便接到了消息。
贾敏还有些担心,连忙派了府中的管事跟着侍候保护,力求这位殿下能够看到一个盛世太平的扬州城。而相较于贾敏的不放心,贾代善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他心肝,呃,还有那位殿下的安全。
有当今赐下的侍卫,还有贾府会功夫的长随侍卫跟着他们俩,这样要是还能让他们俩出事了,那就是天意,避无可避的事。
于是贾代善仍是与林如海坐在上首与来往的宾客寒暄着。
甄家的甄应嘉也来了,甄应嘉的母亲跟贾代善是一辈的,再加之甄家也算与贾家是老亲,倒也以子侄之礼给贾代善行了一礼。
揖礼后,甄应嘉笑着与贾代善问好,又问他何时到的扬州,还要请贾代善去甄家做客等语。
看似亲密,却多了几分试探。
贾代善笑得特别和善,“为了参加我们小外孙的满月,紧赶慢赶,昨儿下晌才到,知道你们忙,也不好多打扰,想着今天你们必到,就在这里候着了。”
“贾伯父哪里的话,若知道您来了,多早晚应嘉都要过来给您请安的。”顿了顿,甄应嘉又恭敬的说道,“伯母可来了?若是来了,应嘉也好去拜见。”
听人提起贾母,贾代善的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到是一起出的京城,只是中途出了点小意外。你伯母受了惊吓,又跟佛祖许了宏愿,前儿就返回京城了。”
“小意外?”甄应嘉一脸担忧之色,上下打量着贾代善,做足了亲近之态,“究竟是什么意外,伯父可有什么事没有?”
林如海是巡盐御史,他的一举一动,甄应嘉一直上心着。贾代善出事,林如海得到消息,连夜让人知会下面州县的事情,甄应嘉一早就知道了,此时不过是多此一问。
有没有事,关你屁事?
贾代善心忖了一句,又笑着对甄应嘉摇头,“不过是遇上了大风雨,一个不慎掉到了河里,顺着水流飘了几里地罢了。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算什么事,也值得大惊不小怪。”
“话不能如此说,伯父千金之躯,损伤毫发都是国之损失。咦,说到这里,刚刚应嘉入府时,仿佛听府里的小厮说府里住进了一位皇子?”
贾代善闻言看了一眼林如海,“应嘉不是外人,我倒不用避讳。你府上的下人嘴巴也够碎的。这种事情也敢随意跟人说。若今天不是应嘉,若是换个居心叵测之人,又要如何是好呢?”
林如海听到贾代善这么说,连忙站起身认错,态度极好。
贾代善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表神有那么一瞬间变得僵硬的甄应嘉,对着林如海点头,“罢了,这样的事情,也是后院女眷的事。回头跟你媳妇说,就说我说的,明儿将那些嘴碎的下人都放出去,就算是为姐儿积福了。”
“是,小婿记下了。”
“倒是让你看笑话了。”贾代善朝着甄应嘉笑着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抿了口茶,又是亲近自然的跟甄应嘉聊起了家常。
甄应嘉被贾代善的反应弄得有些闹心,再加上话题被贾代善错开,他也只能放下打听水源的消息,专心跟着贾代善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起来。
只是越聊,甄应嘉便越发现贾代善这人真是滑不溜手,仿佛说了很多,可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这不得不让甄应嘉怀疑,林如海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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