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寝宫.
拓跋祚瞧着颜姬轻移莲步嫋嫋婷婷地离席,心想此时若把那样的绝色美人压在身下捣鼓,早泄了几泡阳精,爽得连仙人也要妒忌.
颜姬那一边早被情欲折磨得骨软筋酥,使了宫人备水泡了半个多时辰的兰汤,才躺到炕上勉强合眼朦胧睡去.
却不想半夜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钻进了她香喷喷的被窝里.
颜姬素来裸睡,觉到床榻微微一沈,立马就有双火热的大掌把她搂在怀里四下抚摸.颜姬本能的觉得是晋太子,便无意识地放软了身子让他玩弄.
这样赛雪欺霜的一身白嫩皮肉,玲珑有致的玉体,真让男人欲罢不能.颜姬光滑的脊背,柔软的小腹,饱满的shuāng_rǔ,丰润的长腿,都被男人尽数玩弄过,惹得炕上的美人发出无助的娇声和喘息.
好yín_dàng的小东西,独守空房真是饿坏了你的小骚洞,哥哥该早点拿大jī_bā来疼你.男人隔着亵裤开始顶撞起颜姬的美穴来,就这么戳弄着,那粗壮的guī_tóu裹着棉布硬是挤进来一小截.
颜姬被他折磨得彻底清醒过来,喘着气大张着两条长腿儿软瘫在炕上,被撑开的小花瓣还在微微颤抖,吐出的水儿把男人的裤头都浸湿了.
男人气息沉重起来,很有技巧地用大guī_tóu抵在颜姬xiǎo_xué上画圈道:看看,小骚洞都这么湿了,想吃jī_bā了没
颜姬经不住这般挑逗,分明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晋太子,也已经坐在男人跨上前后前后摇着身子在用xiǎo_xué摩蹭那根jī_bā止痒了.
男人早就被这小dàng_fù勾得浑身冒火,哪有不受用的道理,当下不由分说,脱下自己的亵裤塞进美人依依呀呀的小嘴,那jī_bā一下就顶进了颜姬那已经湿得不像话的柔韧xiǎo_xué里.
那yín_xué竟像活物似的不断收缩蠕动,带给他极致快感.总算是明白了从前夜御数女的晋太子为何突然转性变得专一起来.
果然尤物.男人低喘几声,便疯狂地肏干起来,次次撞上颜姬那敏感的软肉,爽得颜姬咿咿呀呀乱叫,不停扭动雪白里泛着微红的臀,想要避开或者缓解这种冲击.
男人却越发不顾一切的往颜姬花心里捅,guī_tóu挤开花心还要往里面更深入一些,像长了嘴一样紧咬着她宫口的软肉不放.那么软的地方,哪禁得住他如此霸道的亵玩
颜姬终于受不住,咬着他的亵裤呜呜地哭了起来,男人那粗长的yáng_jù尽根拔出来却又紧跟着更凶狠的撞入.退出,撞入……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颜姬才看清在自己身子里肆虐的男人竟然是拓跋祚.
宴会上才搞了别的女人,chā_tā的时候也不知道洗干净没,颜姬大力挣扎起来,但高大强壮的男人轻易就制住了试图挣扎的美人,颜姬双脚也被他夹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几声呜呜的叫声.
拓跋祚心生怜意,取了她口中亵裤,又捏着下巴诱她伸出嫩舌.颜姬被迫吐出小香舌,拓跋祚深深地吸吮着,畅美至极,也就泄了.
他翻身下来,见颜姬身上红白狼迹,好不可怜,只恨不得入死她才好,转念又怕吓坏娇儿,下次不好诱她操弄此事,便将美人带到怀里低声哄道:在宴席上见到佳人,便念念不忘.这话却也不假,见了她以后真是心里猫挠似的闹腾.
颜姬不知听过多少枕席之间的甜言蜜语,哪能叫他轻易唬弄了去,只因好些日子没了男人滋润,看这拓跋祚面容与晋太子有几分相似,而且年轻力壮又天赋秉然,也由了他来与自己同作房中之乐.
正所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拓跋祚自从把颜姬压在身下肏穴弄出了滋味,别的女人也食之无味了,甚至白天也明晃晃地来太子寝宫与颜姬私会,常把她操得汁液横流,弄得欲仙欲死.
颜姬怕叫晋太子察觉到异样,总会提前取新的床褥换了,又拿香炉到床帐里熏那腥臊的气味,待把那些味道全盖过去,才把香炉重新放回到案几上.
可晋太子却是个心思透亮的男人,哪里不晓得此风声,只因爱颜姬得紧的意思,倒要凭他们快活呢.
有了晋太子默许,拓跋祚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频繁来往太子寝宫,宫里人多口杂,很快就流言蜚语满天飞了.私底下都说晋太子放在心尖儿上的美人儿让五王子给糟蹋了,以后便是母凭子贵升了夫人,也不知道肚里怀了谁的种呢.
王后越听越怒,猛地拿起手边的茶碗狠狠的砸在地上,顿时碎片四溅.
旁边伺候的侍女都吓得两腿直抖.这位王后出身秦国,也是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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