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众英雄等时,突然,一股恶臭迎风飘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位头发蓬乱,衣裳破烂的少年从后院飞了出来,看样子只有十七八岁,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味”!他漆黑“发亮”的脸被乱发遮着,“哈哈哈,这么多人,真好玩。”
来者正是司马烈之子司马锐,“来来来,和我打一架!”他不由分说已经到了朱子勇的面前,“哗”地将其拉了出来。
“哪来的疯子!岂敢对我家公子无理?”说时迟,那时慢,地面虎裘万锋见朱子勇被此疯子拉扯,拔剑就朝其手臂砍去。
只见司马锐眼看就要被地面虎裘万锋的剑砍到手,一个燕子翻身,左手如一条蛟龙,闪电般夺过了剑,“哟,好剑!不过力度不够。”说着大吼一声,伸出右手,如拧干柴一般,稀里哗啦就将裘万锋的剑拧成了废铁。朱子勇总算逃出了手,连连后退几步,要不是人众师兄弟相扶,定摔倒在地不可。
“看样子你还有几下来,来来来,和我过过招儿。”司马锐转身直朝朱子勇而去,只见他凌空跃起,如鹰扑小鸡,似狼抓小羊一般直朝朱子勇喉咙而去,那速度怎叫一个快字了得,朱子勇只能像案板上的鱼儿一般,乖乖被其锁住了喉咙。
“勇儿!”父子连心,朱啸天见朱子勇落入他人手,忙拔剑朝司马锐背后刺去,这正是朱家剑法“一指定江山”,其招式与平时没有两样,但朱啸天早就在剑锋里注入了内力,其剑锋锐不可当,他下了狠招,真的想把司马锐置于死地。
“朱堡主别!”司马烈大声喊道,可已经来不急了,朱堡主的剑已至司马锐的背心,可司马锐如后脑长眼一般,侧身而过,身如绸缎,单手劈剑,朱堡主哪里料到这一手,忙撤回内力,倒飞出数丈,体内气血翻滚,内力有些紊乱。
“好呀,我与他比武,关你什事,你一大把年纪,怎这般偷袭?好,就让我与你战上五百回合。”司马锐说着,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朝朱啸天扑去。
“朱堡主小心!”司马烈再次大喊道,“锐儿休得无理!”
他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怕他伤及朱啸天!可他的话是如此渺茫无用,司马锐早就和朱啸天打在了一起,顿时尘埃四起,落叶飘飞。只见司马锐忽而如猿猴上攀,忽而似蛟龙腾云,朱啸天依剑而行,一套朱家剑法尽展其数,时而如飘逸丝缕缠绕不放,时而如凝重泰山压顶,两人你来我往,让再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们万万没想到,此十七八岁的少年有如此这般武艺。
“这就是令郎?”宇文书问道。
“正是,我说什么来着,你们偏偏不信,他见人就要比武,我将其关在后院,从未让他碰兵器,从未让他见人,你们非要见上一见才心安!这下可好,你看如何收场!”司马烈既悔又恨,因为他根本没有办法制止司马锐的比武好斗。
宇文书身为武林盟主,看着司马锐势不可挡,心里又气又悔,为什么自己不听司马烈的忠告,为什么非要找出来当面对质呢?
“啊!”正在两人谈话时,只见司马锐凌空来了个猛虎掏心,朱啸天横剑一挡,这一挡就像磁铁一般,拳头与剑胶织在了一起,司马锐年纪虽小,但力大无比,单手直逼朱啸天连连后退,眼前就要撞到院子的厢房了。
“朱堡主,让我来助你!”火门葛九红说着,早已飞身向前,凌空使出飞鱼碎风掌,这是火门道士的独门之学,以刚劲有力著称,杀气十足,这一掌下去,这司马锐可能就只能魂断掌下,无力回天。
“司马锐小心!”贾梦乐不由得叫了一声,司马锐早撤出拳头,如饿狼般朝直朝葛九红硬碰碰接了一掌,只听“轰”的一声,四周房子震动,树枝稀里哗啦地倒了一片。葛九红哪里知道此毛孩子竟然敢只身硬接一掌,只见他如碰到了巨石一般,被司马锐的掌力反震了回来,如石头般“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哇”地一声,嘴里吐出了鲜血。
“看掌,我要打你胸口了!”司马锐并不过瘾,直逼而下,出掌准备再向葛九红打去。
正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南宫俊、宇文书、疲门封不平同时出手,直朝司马锐使去,“大胆小儿,休伤人命!”宇文书说着,纵身跃起,拔剑而上,直指司马锐。
“南宫宇文,泰山北斗,共修武林之首,南宫剑,宇文拳,天下无双为奇苑。”这江湖传言不是虚,所有称号都来源于实力的拼打,没有三寸水,不可行万里船,现两人联手,还加上疲门的封不平,三大当代武林高手对待一个十七八岁的疯癫少年,所有弟子惊恐万分,贾梦乐纂紧拳头,替司马锐流了一身汗。
“宇文兄,不要!”司马烈撕破嗓子喊道,“你们有所不知,小儿越战越勇,一会打红了眼更无法收拾!”剑已出手,他们哪里肯听司马烈的喊声。只见南宫俊使出破龙击,只见剑光如闪电,撕破苍穹;宇文书手执玉锋剑,使出直指苍龙,剑光如电,直指司马锐;疲门封不平最善长的就是偷袭,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时他早已闪到了司马锐的身后,待机出阴招。
好个司马锐,初生牛犊不怕虎,面对当今武林三大高手,毫不畏惧,还嬉皮笑脸地说笑话,“哈哈,这就对了,这样才叫打架!”
别人不知道,贾梦乐可知此三人联手的威力,额上的汗水都渗了出来.“司马锐注意!”
司马锐可不怠慢,只见他气沉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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