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宇文伯伯挂念,我本在定州风门,听说你们要到扬州来,就邀贾掌门一同来看热闹了。”孙香苑彬彬有礼地答道。
“闺女呀,这哪里是什么热闹?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宇文盟主的话很清楚,他不愿意让孙香苑参与此事。
正在他们谈话时,朱家堡弟子中,一双直勾勾的眼睛注视着这一些,那正是孙香苑的未婚夫朱子勇,他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他魂牵梦萦的人儿,眼睛不时放射出思念来,心里装了活蹦乱跳的兔子一般,脚不自在地向孙香苑他们谈话的地方轻轻悄悄挪移着。
“你司马掌门酷爱书画,武林人人皆知,谁会知道你是不是觊觎这《草书心经》呢?”朱啸天站了出来,所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一出口,就抱着怀疑的态度。
“朱堡主,我酷爱书画不假,但要说觊觎,这可不够雅观,我司马烈是什么样的人,相信大家也知道,京城孟大人将此极品送我把玩几日,这已是人生难得,我怎么能去抢呢?若要抢,我又何须到你那里托镖呢?我直接不还不就结了?”司马烈喃喃地说道。
“谁知道你内心是怎么想的!”朱啸天理屈词穷了,只能低声嘟哝了。
“我册门除大弟子失踪外,现在就我义子司马彪,上下能使鞭的也只有我父子二人。”你看我们是劫镖之人吗?
司马彪从身后站了出来,“我就是司马彪,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是不是我劫的镖!”
南宫俊手下的镖师仔细看了看,连连摇头。
“司马掌门的为人,在下明白,武林中人也十分清楚,相信你不会做这等卑鄙的事情。”宇文书站了起来,开口说道,“听说司马掌门还有一儿子,还听说是一位武学奇才,会不会看你喜欢,为了孝敬你而……”
“绝不可能,我儿自幼得了一种怪病,足不出户,他怎么会去劫镖呢?”司马烈立刻说道。
“镇远镖局威震武林,也不会冤枉好人,既然不是他,你何不让令公子出来,当面对质?”朱啸天骄傲地说道。
这怎么能行?司马锐的情况别人不知道,贾梦乐可一清二楚,让他出来,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既然大家觉得会九节鞭的就是劫镖之人,那我也会,我是不是也成嫌疑了?”贾梦乐站了出来,挑衅地笑着说道。他知道让司马烈的儿子出来,这可要血流成河,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
“你小子也会九节鞭?”朱啸天一看到贾梦乐就气不打一处出,早想狠狠地收拾他了,“我倒要向贾掌门讨教几招鞭法了。”朱啸天只知道他学过朱家剑法,即便一年没有音讯,他断然也不知贾贾梦乐那一年都在册门学习九节鞭。
贾梦乐心里十五分纠结与郁闷,对方是自己的师父,哪怕一招一式他都没有教过,但毕竟自己拜在他的门下过,怎能与他交手呢?另一方面他只想化解司马掌门的难处,想借此机会转移视线。
“好,在下不才,献丑了!”贾梦乐不再多想,上前一步,对司马彪说道,“兄弟,借你九节鞭一用!”司马彪将九节鞭递予他。
“老弟,这哪成?你会什么九节鞭,不要胡闹,这可是真刀真枪,可不能闹着玩。”司马烈明白贾梦乐的心思,忙站起来制止。
“没事儿,还请司马掌门在一旁多多指教!”两人将学鞭法的事情瞒天过海。
“少废话,看剑!”朱啸天大吼一声,使出朱家剑的“剑心落红”,只见一道亮光如闪电般向贾梦乐袭来,贾梦乐哪敢怠慢,他虽学过朱家剑法,但每次学得都不一样,让他无法琢磨。
只见他手执九节鞭,暗运《清静经》,使出九节鞭的“左右披红”,只见九节鞭呼呼作响,渐渐地,渐渐地形成了一道鞭墙,任朱啸天的剑光再厉害,也无法靠近。
所有人都未曾见过贾梦乐会册门鞭法,都瞪大眼睛看着。朱啸天暗自叫苦,他没想到贾梦乐真的会九节鞭,而且还不是般的厉害,但他也不是吃醋的,只见他纵身一跃,这正是“手摘星辰”,随后凌空使出“翻云覆水”来,这些招式贾梦乐都知道,但朱啸天是何等人物?同样的招式,在他使来,要比平常人高出十倍、百倍。
这九节鞭只能防前后左右,却难防上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眼看朱啸天的剑已经快落到贾梦乐头上了,只见贾梦乐气沉丹田,使出了朱家剑的“绝处逢生”,只见他原地平躺,脚尖在地,“唰”地一声,早已离开了朱啸天的剑锋之中。
两人鞭来剑往,近百回合过去,朱啸天未能占到上风,贾梦乐也未见有便宜可图。
“这贾掌门虽会鞭法,他其身材,其招式都不像劫镖之人。”南宫俊对宇文书说道。
“住手!”随宇文书一声咆哮,两人才双双罢手,“镇远镖局的镖师说,这贾掌门虽会鞭法,但并非劫镖之人,大家少安毋躁。”
随后,宇文书转身对司马门说道,“南宫镖头说,这贾掌门虽会一些鞭法,但从刚才的情形来看,劫镖定然不是他,我想为了册门的名声,为了你司马兄的江湖地位,还请司马掌门请出贵公子,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相信南宫镖头也不可能冤枉好人。”
宇文盟主的话虽有几分道理,但他哪里知道,司马公子断然不可能出现在这么热闹的地方。
“宇文兄,并非兄弟不想请犬子出来,只因……”司马烈将他的儿子情况一一说了一遍,“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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