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段幸福的婚姻背后,男女主角必然是一杆势均力敌的称在支撑。从这一点上看,我和墨先生还挺般配的。
墨先生他妈看我们商量那么久都没给她答案。最后只能在房间里长吁短叹,我也只好假惺惺地跟着长运短叹,不无可惜地说:“没办法,实在是我们最近都很忙。”
他妈抱着阳阳一脸的心事,我觉得她要么是在等我妥协退让要么就是在惆怅我这个媳妇做的不够成功到位,什么事情都要等到她提点到最后一步才行。
我不想她提点我到最后一步,因为真到了一步我再拒绝就很被动。
所以我只能一脸悲愤地看着墨先生说:“唉,如果我能多出什么个亲戚,而这个亲戚还不上班就好了。可惜我们家没有,我姥姥还住院了。”
我的悲愤情绪没有传达给墨先生,但是我的语言恰到好处地提醒了墨先生。
他眼睛一亮说:“我们喊小姨来吧。小姨上班,可以把她接来南京照顾你。”
我在旁边默不吭声。有些事儿有些话,他儿子说就可以说,我说就是多事儿。
他妈果然听到自己儿子这么说,也没反驳,张张嘴巴,最后应了,就这样吧。喊小姨来。
我把这件事告诉我妈,我妈还松一口气地拍拍胸口。
我知道她老人家被我老婆婆吓怕了,生怕我老婆婆开口提出让她照顾。
我妈心下大石落地,剩下找医院的事情自然很利落地包揽了,联系到一个主任医生,领着墨先生他娘住院了。
动手术那天他娘给我打了个电话,支支吾吾。
我问她:“妈,你是不是紧张?”
他妈说:“哎,是紧张。”
我说没事儿,就是甲状腺而已。给你上麻醉的,不用担心。很快就结束了。
他妈又支支吾吾了一阵,我还没听清楚,刚好大老王因为年会的事情把我喊过去了,我就赶紧把电话挂了。
到了晚上,我和墨先生领着果篮去看望她。
她妈已经手术结束,躺在病床上,睁大了眼睛哀怨地看着我。
我被这种眼神看的有些莫名其妙,问她:“你是哪儿不舒服吗?”
她小姨在旁边义愤填膺地代他妈发言:“你妈今天手术,你不来就算了,怎么连个红包都没塞?”
他小姨说这话的时候是对着墨先生说的,但是那话说的是普通话不是家乡话,明显是说给我听的。
墨先生被问的发愣,问:“要塞红包吗?”
他小姨跺着脚说:“当然要塞,你妈受大罪了。”接着,他小姨绘声绘色地跟我描述了一下他妈受了什么罪:第一宗,医生说好了10点手术,结果拖到10点20才来。旁边那床的老早就被拖进去了。她怀疑是因为旁边那床塞了红包所以加塞插队。第二宗,他妈动过手术以后名下觉得喉咙不舒服,肯定是因为没收红包所以医生肆意报复,软管把气管插破了。第三宗,一场手术动下来,他妈的手术费明显要贵出很多,一定是因为事先没给红包的缘故。
他小姨说的手舞足蹈,再加上那“我就知道”的眼神,那编排完整的阴谋论。
在这种情形下,路过的医生护士都忍不住探头进来看看。
墨先生坐在板凳上不说话,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因为我现在无地自容,只能埋头。
不是因为被说的羞愧,是我被他小姨说的理论羞愧。
我不知道他小姨怎么想的,如果医生真如她说的这样医德败坏,不给钱不办事更甚至肆意报复的话,她就不担心她这番理论给医生护士听到,再把他妈拖回去补上一刀“卡擦”一下算了?
什么时候红包成了必备手续过程?
如果医生真像她说的那样蛮不讲理道德沦丧,我觉得那也是被她这样的病人惯坏的。
我对墨先生看了看,等着他发话。
谁知道墨先生把眼睛一抬,跟他小姨说:“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够周全。让妈受苦了。”
他小姨听完以后很满意,得意的看我一眼。
他妈因为刚动完手术说不了话,但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周边一片安静,我觉得我坐在这边有点像个笑话。
我就不明白了,怎么每次遇到他妈的事情的时候,墨先生就像个傻子一样,连点常识都没有。现在他又跟一个白痴一样,傻傻地跟他妈他姨站在一条线上,这三个人一起盯着我看,用这种严厉的目光竖立起一道警戒线,对我进行全方位的扫描。
我想,算了,不然我也服次软附和他们一下?反正我也是个没有原则的软蛋了。
这个想法刚进脑袋,我不知怎么的,想起我姥姥那句:“那是因为你把自己看太轻,太弱。”
所以我说:“是我不好,我该塞红包的。”
在他们满意的眼神下,我接着说,“不然我马上给医生塞点红包吧,让他把妈再拖回去重开一次刀怎么样?这次保准满意。不满意开到满意为止。”
然后他妈发出了一声“呵”,嘶哑又难听。但是发出声了。
我听到以后接着补充,“你看,这么快就能开口了。说明医生还是技术很好的。还需要再发挥一次吗?”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今天更新这么多?
看过我文章的人会晓得~~~因为我打算冲刺了~~~~~~
、扯下婚姻的遮羞布
墨先生她妈躺在床上,喉咙上还插着管子。两只手紧紧地揪着床单。两眼紧紧盯着我,跟要喷火一样。
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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