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觉得我弱吗?”白衍林第三次问她。
沈小沫的唇间颤抖,牙齿开始上下打架,审时度势后下当即讨饶,态度急转,“不,不弱,一点儿也不弱。”
“那是什么?”
沈小沫捋直舌头,颤颤巍巍地伸出胳膊,比了一个大拇指,“这个,是这个。”
“哪个?”
“强。”
“真的?”白衍林压低身子,腿再向外开了些,腰间的炙热抵在她两腿之间,吓得沈小沫连连点头。
白衍林只是吓她,并不动真格,他知道她初尝情、事,痛的打紧。
身子再度压低,在沈小沫的惊惶之下,他只是在她的唇间,索取了一个深切缠绵的吻。
心中重重打鼓,看着他侧身从她身边躺下,才深深吁一口气,放下心来。
疏淡的月光轻洒在他俊美的脸上,一波三折的轮廓叫沈小沫沉沦不已。
种种温情,她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已然失守。
肚子发出一声长鸣,咕噜噜的声音让沈小沫倏地红了双颊。白衍林不禁轻声失笑,知道她是饿了。
可不是饿了嘛。那么宏大的婚礼,忙碌之间只是敬酒,饭也是插孔扒几口,哪里顾得上肚子。回家之后……又翻云覆雨,体力尽失,她不饿才怪。
白衍林不想她再起身,当下翻身坐起,赤、裸的背部在清澈的月光下印着深深浅浅的光影,条骨分明。
看着他毫不避讳的起身,沈小沫倏地闭上眼。
“我去做饭,你乖乖躺着,喝水吗?”
沈小沫点点头,仍然闭着双眼,这么一说,她才觉得渴极了。
不一会儿,白衍林端来了热水,轻声唤她。
她怕他仍然赤、身、裸、体,之前握着他那里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觉得他那儿长得狰狞可怖,便怎么也不肯睁眼了。
白衍林勾唇嗤笑,当下仰头喝了一口,俯身压在她的唇上,舌头灵活的撬开她的贝齿,带着他气息的温热水流顺着舌尖流下,喂入她的口中。
沈小沫惊地睁开眸子,撞入他的眸中,里面满满的,全是她的影子。
他摸摸她的头,又宠溺地吻了吻,“还要我喂?”
沈小沫抬手用被子掩住胸前,起身夺过他手里的杯子,低眉顺目,小声嗫嚅,“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做饭。”
“不行。”白衍林严肃拒绝,“乖乖躺着,等我回来。”
他大掌握住她洁白的颈项,微微紧了紧,拇指在她的耳侧摩挲,“听话。”
沈小沫魔怔着点头,呆头呆目地看着他离开。
温暖毙了。
下楼的时候,白衍林掩不住笑意,他眼中的沈小沫已经不再似初识时充满戒备,也不再似前段日子那样内向。
人只有对待亲近的人,才会表现的像个孩子。
那么他,已经被她默认为亲近的人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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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端着托盘上来的时候,沈小沫居然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白衍林不忍喊她,可也不想她空着肚子。
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他俯身轻轻抚弄她的脸,柔声唤她,“沫沫?”
沈小沫不耐地翻动身子,伸手拂去他的大掌,“我再眯一会儿,就一会儿。”
“一会儿饭就凉了,你最爱的土豆丝,尝尝我手艺进步没有?”
她连眼都不睁,机械式的开口,“没有肉吗?”
“有,稍微简单点,炖了一锅,你看看爱吃吗?”
“爱吃。”语气睡意浓浓,她仍未睁眼,脑袋往被窝里缩了缩。
白衍林觉得好笑,“再不起我咯吱你了?”
“别别……”她缓缓睁了睁睡眼,依然迷离,“我最怕痒痒了,一点点都受不了……”
“是吗?”白衍林的魔爪伸进暖暖的被窝里,直捉住她的腋下,轻轻勾扯。
“呵呵……哈哈……你别动你……”她啼笑皆非,表情莫测,“嗷呜,快停下哇!”
“起不起?”
“我起,我起……起!!”她一个猛子翻身坐起来,顾不得赤、裸,只想躲过他的魔爪,噘着屁股往床深处爬躲,起了一片片的鸡皮疙瘩。
白衍林这才停手,一把将她拖回来塞回被子,“别着凉了!”
“奥。你真讨厌……”
他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儿绒衫,递给她,“披上,吃饭了。”
沈小沫已经清醒,看着床头的饭菜,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抿抿唇,眸光转动,“谢谢你。”
白衍林眉头微蹙,抽动嘴角,“我说过,不许跟我说谢谢。”
“我就是礼貌嘛。”
“不许对我礼貌。”
“我就是……”
“不许。”
她接过他递来的筷子,目光深切,咂咂嘴,“真香。”
白衍林轻笑一声,“馋了吧?”
“恩。”她乖乖点头。
饭间,他只是看着她,并不动作。
沈小沫有些不好意思,“你也吃啊,别看我啦。”
白衍林勾唇逗她,“你好看才看的。”
“那我不好看你就不看啦?”
“你以为呢?”
沈小沫翻了个白眼,顿了顿,认真道,“以后,你别做饭了。”
白衍林心下一紧,“不好吃?”
“不是……”她抬眼望了望他,旋即低眉,“很好吃,以后我来管厨房。”
“不行。”
“为什么?”
“恩,”白衍林长恩一声,调皮道,“我怕被毒死。”
沈小沫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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