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一晚,妈妈问连赫:你记不记得我离开前有个和尚说是帮我算命的事他说你和我有缘无分。
连赫当然明白小女人担心什么,他鼻子碰着小女人鼻尖,轻轻摩擦地诱哄:什么时候我们的蒋小姐变得这么迷信啦
我是说认真的啦。妈妈笑着推开男人。
我早就已经考虑过,而且我亦知会过我养父母的了,他们都不反对,连赫口气变得十分认真,等我从纽约回来,我们马上结婚吧。
妈妈知道,这是连赫能给她的一个最有力的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叔叔还是会出现的,浩尧也是有戏份的,一切还是在纠结着的,俺还是需要鲜花和流言的鼓励滴
何去何从
连赫上飞机前,空隙间黄芝芝满面险地笑着说:说到底我也是他的姐姐,你不过是个外人。
妈妈一面平静:你是装病的吧借此来逼得连赫离开我。
这次离开,我不会再让连赫回到你身边的。黄芝芝说。
你这又何苦自己不能幸福,还要这样祸害别人。妈妈苦笑。
黄芝芝咬牙地说:谁叫我爱的男人爱你
蒋昕天不珍惜你,你又何必犯贱留在他身边妈妈反讥。
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当你成为人妻,你自然会明白我的痛苦。黄芝芝表情的凄苦让妈妈难以释怀,要恨亦恨不起来。
黄芝芝无疑是太过偏执的,但如果女人面对感情都能做到自爱不自虐,那就不会有这么多悲剧了
之后妈妈在墨西哥开始了一个人生活。她在一间华人创办的杂志社跑一些民生和文化方面的新闻,也许是总编受了连赫之托,对她相当照顾,她爱跑便跑,不像其他记者那样有赶稿压力。她有空便向安琪学西班牙文,慢慢可以和墨西哥人做些基本沟通了。
这天报社接到一宗华人家庭lún_lǐ丑剧的报料,妈妈自动请缨。
那个事件中,一名卡车司机qiáng_jiān了自己4个女儿,甚至有2人怀孕并已经生产。在采访当中那个女人向妈妈倾诉,她还说夫妻两人初到墨西哥时生活相当艰辛,她在一间餐馆帮人洗洗碗筷,由于出国前她是个老师,做不惯这种活,她丈夫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说什么也不再让她去干这个活了。大家一直相互扶持,本是很恩爱的,后来生活重担太大,男子越来越暴戾,她还曾被他赶出家门,后来还做出了那些qín_shòu行为。
妈妈问她为什么不报案。那女人说自己总会不断记起当初他的好,亦不想就这样放弃这段苦心经营的婚姻,她是希望丈夫能痛改前非,但后来迫于一个女儿的苦苦请求,她才毅然揭发了丈夫的兽行。
妈妈想起黄芝芝,其实她们又何尝不是一样黄芝芝离不开蒋昕天,是因为那是她一个相处了多年的男人,尤其还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哪是能说离开马上就能离开呢毕竟,付出了时间,付出了感情,乃至付出了身体,这一切的付出升华了女人的爱,所以那些在爱情中苦苦挣扎但打死还不肯离开的女人,多半是为这份爱投入了大量心血的女人。
这次的事件让她越来越想连赫。
婶婶还好吗妈妈在电话里问连赫。
嗯,还好,医生说她的病是可以慢慢治疗的。
可真是有病妈妈心里嘲笑。
你有想我吗有没有勾搭上单位的同事连赫说笑。
不,我还不敢。
说完两人一片静默。
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到你身边呢连赫问。
真自信。她没否认,连赫,难道这的就是有缘无份
我想你。男人突然认真。
妈妈又何尝不想最近墨西哥的治安越来越不稳定,甚至发生一些妇女拐卖,汽车爆炸的等恐怖案件,每天她都心惊胆战,原来没有连赫在的墨西哥并不是那么美好。
这天妈妈从报社出来天色已经不早,上了车子,没开多远,就碰到一个红灯,汽车刚停下来,就蹿出一个人,强行打开车门,用枪逼着她拿钱。最近的人遭到抢劫是常事儿,妈妈还能冷静下来。
她赶忙说:我都给你,你别冲动。当钱财都尽数交出后,那歹徒却对女人的美貌起了色心,绑起了她的双手,把车子开到了一处近郊。路人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却是本没人管。当歹徒的双手上她的双时,妈妈心已经万念俱灰了。
黑暗中有人打破了车窗,然打开了车门揪出了歹徒,狠狠打得他不能动弹。
好了,蒋小姐,剩下来的事就交给警察,你先回去吧。竟然又是平头男子救了他。
妈妈的嘴唇在颤抖,只懂点头,实在没有能力再把车子开回去。
平头男子叹口气,他上了妈妈的车,一边喃喃说:你一个貌美女子在这里太勉强,而且你出入显贵,自然招人注意。
妈妈只是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你看你,手脚流血,面色奇差。她健康自人流后并不好,长期贫血。
平头男子开车飞快,一下子便回到妈妈家,到达门口后,妈妈浑身还是不住发冷,看到自己刚刚被歹徒捆绑时弄伤的双手,强压的恐慌又再度涌上。
平头男人一个怜惜,一把用力搂住了她,低声喝止:静下来,深呼吸,已经没事了
妈妈象是抓住了一些东西,一个溺水的人要抓住的东西。
别怕,你已经没事了。平头男子温柔安抚。
安琪迎出来时,看到了这一幕。她扶妈妈进到屋子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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