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胆大包天地顶撞了她妈,“我爱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你管天管地还要管时间啊?”
“诶,苏清芒你怎么回事?!”她妈的音量一下子高了,明显也火了。
“我就要说怎么了?我现在就是叛逆少女了怎么了?”苏清芒从来没有像今天和她妈吵架吵得这么溜过。
她爸出来赶紧拉住她妈,转头对苏清芒说,“诶诶,大家少说两句,大正月的两母女吵什么?”
苏清芒掉头就进了自己房里,她妈还是后背絮絮叨叨说她。在剩下的几天里,苏清芒看到她妈就来气,根本不想理她,后来干脆去了外婆家。
寒假就在农历十五元宵节以后要告一个段落了,苏清芒她爸爸送她去了车站,走前还叮嘱她,“你妈妈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要和她发脾气了,家里这么多事情出来,她心里也不好受…”苏清芒无奈地看了她爸爸一眼,什么也没说,就挥手告别上了动车。
☆、争吵
对于回宁城,苏清芒其实是很矛盾也很忐忑的,本来去年她一直浑浑噩噩地做着鸵鸟,但是她感觉过了个寒假,她真的没法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她想和姜建军说清楚摊牌,但是她是有点知道姜建军的性格强势说一不二,要和他说清楚恐怕是要费一番大力气,她左思右想,想爽快点去见面说了算了,又怕到时候又是碰一鼻子灰,最后还是想着先拖着。
姜建军昨天晚上就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撒谎说是要到十八,等到了十八那天,老罗来学校接她,“姜总最近开年挺忙的,现在在二楼书房。”
苏清芒点点头,坐在一楼客厅,她看着这高高在上的装修、忙忙碌碌的管家,感觉一阵烦闷,她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半个小时,最后决定直接去二楼找姜建军。
姜建军在二楼房里处理文件,看到苏清芒进来停下了动作,“你回来了?”
“我有事情想和你说”,苏清芒艰难地开口了,“姜总”,姜建军诧异地看她,她很久没有叫他这么分生的称呼了。
“我...我不想再继续了。”苏清芒站了起来,她有些害怕,但是她还是要继续说,“这个事情,我...实在是...觉得不太合适...”
姜建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怎么?”
“嗯,不是,这个事情我本来一直就想说...我觉得可能我用别的方式会更好一点,比如给您的公司工作,或者其他要求我做的。”
姜建军笑得有些嘲笑的意思,“呵呵,你怎么对你自己这么自信?你一年能为公司带来多少利润?”
“我...如果一年不够就两年,我一辈子不拿工资也可以...”
姜建军脸上有些不悦,“我不需要你这样。”
苏清芒急了,“如果说你需要我还那个情,我可以用其它方式还你,只是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姜建军脸上也绷不住了,他平时其实很少在她面前发火,一向是沉稳和自信的,但是他听了这个话,他眼神里有些冷,他向前走了两步,走到苏清芒的面前说,“这样吧,你看我的公司不都在宁城吗,等某一天你真的离开宁城了,你要走,我不留你,我们就此结束,这也没多久。”
姜建军说完就离开了书房,剩下了苏清芒一个人,她发现自己实在太软弱了,好像在他面前永远是被他主导的,她厌恶自己为什么没有硬和他抗到底的决心,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唯有哭来发泄自己,她哭得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苏清芒肚子有点隐隐作痛醒了过来,她好像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沙发上,身上还盖了毯子,慢慢地肚子越来越痛,身下还有一股潮热,她知道是姨妈来了。她本来就是痛经体质,平时痛经就很严重,每次来都要痛个一两天,这次情绪波动得厉害,痛得她满头大汗,她痛得想去喝一杯热水缓解缓解。
房间里已经关了灯很暗,她摸索手机摸了半天没找到,她挣扎着站起来,还没走两步就就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磕到膝盖生疼。
“你毛毛躁躁地干什么?哪里摔倒了?”有人听到声音把灯给开了,是姜建军,他语气不太好。他看到她倒在地上,脸色发白。
苏清芒不想让他扶他,她有些艰难地摆摆手说,“我没事,姨妈来了肚子痛,被绊倒了。”
姜建军打了个电话下去,过了一会张姐拿了止疼片、红药水和红糖生姜水上来,苏清芒喝完热水,稍微缓解了一会儿,平时只要喝下去会好很多,但是这次情绪波动太剧烈,她还是觉得痛。
姜建军面无表情地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他在床的另一边,苏清芒感觉稍微缓解了一点,但是还是有点痛,她又实在太累了,迷迷糊糊睡了一阵,有感到肚子痛,她身边有个比较热的东西,热的身体让她没有那么痛了,朦胧中转过来抱住了姜建军,姜建军身子一僵,继而叹了口气,抱她入怀中。
许是因为这次闹得太僵的缘故,姜建军有个大半月没来找她。那天,丁老师在微信群里发消息,说要组织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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