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见我们这些穷亲戚呢?”她二姨是明显很不爽自己多次被她拒绝,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客气。
苏清芒懒得理她,继续喝自己的茶,她三姨赶紧打圆场让大家喝茶,她二姨又继续攻击她,“清芒你最近怎么这么瘦啊,脸上都没肉了,没肉的人可都是不讲情义的人...”
苏清芒听见她二姨从回家攻击她到现在,鼓噪地跟只老鸭一样,真的忍无可忍,她噌的一下站起来,“二姨,有时候做人不能太过分,便宜也不能占太尽了,要不然人容易断六亲。”
她二姨没想到苏清芒会这样当众反驳她,脸上顿时尴尬地很,“你这孩子...”
苏清芒呵呵两声冷笑,既然说了就要说到底了,她继续开炮,“我还没说完呢,二姨夫才大志疏,眼高手低,这么多年一直要实现自己的老板梦,却从来不脚踏实地地认认真真地工作,你就一直纵容他,一个大男人不赚钱,就要老婆养家,结果苦果你自己吃!斌斌从小你都不肯管,就指望着老师家教来改变他,你们家长有树立什么好榜!你也别老抱怨为什么别人都对不起你,你怎么不想想别人为什么都不想理你!”
二姨没想到她会不留情面,尴尬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苏清芒一口气说完觉得真的好爽,以前姜建军一直让她以直报怨,她老是唯唯诺诺做不到,她终于做到了,可惜他现在已经不在,想到这个苏清芒心里一阵低落,她快步走出了包间。
“清芒姐姐...”斌斌跟了出来。
苏清芒她妈想说她,她爸爸拉拉她,“别说了,清芒和那个姜建军分手心情不好,你别去打扰她了...”
苏清芒在细雨中走着,微凉的雨打湿了她的脸,她欲哭无泪,只觉得失魂落魄,斌斌追了上来,“清芒姐姐,你别生我妈的气,她就是这个的脾气...”
苏清芒没想到斌斌这么懂事,她有些内疚地说,“斌斌,我...”
“清芒姐姐,你别难过了,我请你唱歌吧,我有压岁钱...”斌斌拉着苏清芒到了前年暑假的会所,开了个唱歌的包厢陪她坐着。
苏清芒看着这包厢,想起前年那个时候,姜建军还在身边,还让她回家小心点,还来永州接她,可转眼却早入事人非了,她想起了很多事情,她心里酸楚得自己都没法控制。
静寂的空气里清晰地传来隔壁ktv包厢里一个唱歌的女声,“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苏清芒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斌斌吓坏了,“清芒姐姐你怎么了,别哭了...”
“斌斌,我爱上了一个人!我真的太想他了!我实在没办法忘记他!”
初十那天她一个初中同学结婚,她因为半年前就答应要参加,虽然不太想见人,但是临阵爽约也不好,她只能去参加了。在ktv里的一顿痛哭让苏清芒发泄了压抑在心里大半年的情绪,她肿着一双眼睛,她爸妈也不敢说什么,她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家里呆了几天,但是她哭完依然觉得心里很压抑,就和外面的天空一样,黑沉沉让人难过。
这个婚礼就在市区的一个酒店,苏清芒准备了红包,步行去了那家酒店,到了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铜鼓乐队已经敲敲打打地在门口和新郎新娘迎宾了,苏清芒进去和新娘打了个招呼,就去了内厅。
幸好来的人她认识的也不多,她的那个位子也比较偏僻,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过了会儿陆续有人到了,她旁边有几个她以前认识的初中同学,和她打了招呼就坐在她边上,大家等着婚礼的开始。喝了好几年的喜酒,现在苏清芒真是对喜宴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在台上信誓旦旦,在台下立马出轨打架离婚的真的不要太多。
不过她再怎么不耐烦也得礼貌地坐在那里看新郎新娘入场,这个婚礼开头倒是也算一本正经地入场,新郎新娘宣誓,切蛋糕倒香槟什么的,就是后来就有点越来越不着调了,司仪本来想活跃气氛叫了几个新郎的好友上来祝福一下新人,结果来了个新郎的女闺蜜,从头到尾都在说自己和新郎的亲密关系,言语之间与新郎之间是恋人未满,友人以上,很舍不得新郎,新娘的脸色渐渐不好看,主持人赶紧救场,台上台下一片尴尬。
苏清芒百无聊赖,也懒得和边上的同学聊天,就一个人在那里发愣,想新郎新娘敬完酒就走了,但是左等右等新郎新娘都迟迟没有出来敬酒,宴客厅一片吵闹,热情依旧的主持人在那里唱歌撒玩偶,台下的人闹哄哄地抢着,苏清芒这桌也没剩几个人了,都去抢礼品去了,就剩下边上的一个女同学和她坐着。
那个女同学在刷手机,一边还问她,“诶,有新闻说宁城鲲鹏集团的姜建军被抓了,你知道这个人吗,你以前不是宁城读过书的?”
苏清芒一愣,她好像听到了姜建军三个字,“你说什么?”
“我说你认不认识姜建军,就是鲲鹏集团的,新闻里说他被抓了。”
“你说什么?!”
苏清芒大惊失色,酒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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