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出轨起来比有钱人还要夸张,有钱人出轨你还能分一大笔钱,没钱的穷小子出轨你真的只能赔上你的青春和多出来的一个孩子啊…”
苏清芒和她师妹傻傻地看着这个阿姨在不停地讲着毒鸡汤,她师妹居然还觉得挺有几分道理,还说,“要是照这个阿姨的理论,倒是的确宁可给有钱人做情妇也别给穷小子做老婆了…”
苏清芒瞪了她一眼,心想真是世风日下,现在的人真的三观都不要了,唯钱论太严重了。那个阿姨还在拉她女儿去庙里让菩萨给她洗脑。
周围的人看那个小姑娘被她妈给拉进去没热闹看了,就都散了,苏清芒也扭头往里走,突然看到一楼有一个女的。
她大概总五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憔悴,气质有些看破红尘的味道,穿着也很朴实,她旁边站着一个五十几岁一脸精明样的男的正陪着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一副低调的有钱老板派头。
苏清芒看着那个男的脸怎么感觉这么面熟,突然她眉头跳了跳,这不就是靳尚坤么?她就见过他一面,就是上次她去招标会上的时候,一晃也两年多了,他好像比之前老了一点,但是凶狠的神色倒是没变,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她看到那个女的和靳尚坤一起和一个寺里的工作人员去了长明灯的地方添长明灯,那个女的跪在佛像面前还念念有词,面有凄苦。
苏清芒和他们出来,她还在想这个事情,她问那个小尼姑,“刚才那个女的是华远集团的靳太太么?”
小尼姑还挺懂行的样子,她点点头说,“是呀,这个就是华远的靳尚坤和他老婆。”
苏清芒不解,“那他们来这里做什么?给他们父母上香吗?”
小尼姑说,“哦,那是给他们大儿子上香,他们大儿子十年前死了,他老婆因为他儿子死了大受打击,心里难过最后还信了佛,还在凤翔寺这边给他们儿子立了长生牌位,还点了长明灯,他们每年都会来点的,今年是逝世十周年,寺里还给他们做了法。”
苏清芒之前就听胡玉莹介绍靳俊杰的时候说过,说原先他是私生子,是后来靳尚坤的大儿子意外死了,所有才登堂入室做了少爷,现在看到他们来寺里,才想起了这个早逝的大儿子。
小尼姑一看周围没人,就很鄙视地和苏清芒讲,“这个华远集团和靳尚坤都不是什么好人,赚的都是些不干不净的钱,我们师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会让他们来立什么长生牌位,他们钱倒是捐了不少,但是估计也是来为自己赎罪的…”她看苏清芒在发怔,赶紧低头说,“哎呀,佛主,我不应该这么说人家,我犯了口孽罪…”
苏清芒看着她有些好笑,这个小尼姑倒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说得到也是实话,这些人,不是捐钱到庙里就是搞什么慈善,搞得冠冕堂皇其实都是心理有鬼,就像那些手上占满了血的黑老大最喜欢去拜佛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鸟。苦只是苦了靳尚坤的老婆,儿子无缘无故地死了。
“他们儿子是怎么死的?和仇家有关吗?”
小尼姑说说是佛道中人,倒是对宁城各大豪门的陈年往事颇懂,“哦,这个说起来真是因果报应,我听我们师太说好像是华远集团的工地老是不给工人工钱,工人在工地闹事,机器全在工地也没人管,他儿子有一天刚好经过,结果被吊车砸到死了…真是可怜,这个儿子据说特别聪明,人也孝顺能干,比现在的靳俊杰那个纨绔弟子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可惜年纪轻轻的就死了…”
苏清芒发楞,这还真是现世报,怪不得后来华远转型了,估计是靳尚坤自己都怕了,想金盆洗手做干净生意了,但是她又想起来,之前他还逼死了中诚的总经理,觉得太恶心了,这种自我安慰求解脱的金盆洗手还是算了吧,真的是骗骗自己的。
说起那个靳俊杰,苏清芒旁边的师妹倒是知道不少八卦,“诶,你们说的靳俊杰是不是那个宁城四少啊,他很有名的…”
小尼姑毕竟年纪尚小,一看苏清芒小师妹问她,她立马也忍不住八卦道,“是啊,你不知道吧,靳尚坤和他大老婆、小老婆都住在一起的,靳俊杰管靳尚坤的大老婆叫妈,自己的妈叫小妈,啧啧,真的蛮神奇的呢,居然住在一起…”
苏清芒看着这个叽里呱啦讲八卦的小尼姑,真的觉得她生在佛门生错了地方,尘心未了尘缘未断,应该早点下山才对。
这时,苏清芒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姜建军。
“你今天是不是在凤翔寺?”
苏清芒昨天晚上和他说过今天要来凤翔寺,她回了个是。姜建军叫她等一会儿,他就在宁工大,马上就到凤翔寺了,在门口等她一起去吃中饭。
苏清芒匆匆忙忙出了门,果然看到姜建军在门口,他是徒步过来的,她看到他还奇怪他这么会在这边,他说,“我找老韩有点事情…”,老韩就是上次他们吃龙虾碰到的那个同学韩斌。
“哦,那你要不要进去拜拜?”苏清芒开玩笑说,她知道姜建军是不信这些的。
果然他立马拒绝了,“我们家都是无神论者,不搞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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