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滚烫的jīng_yè注射进身体里会加快高潮的速度,但是……还是差那么一点点!他先缴械投降了,而她还没有到啊……
疲软的巨物尚且留在孟冉婷身体里,女人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仰着头和男人大小瞪小眼。慢慢地,男人的脸上浮起了可疑的红晕,他想后退,却被女人勾起来的腿挡住了退路。
“我还没到,很难受,”孟冉婷的大眼睛里写满无辜,死死勾着他的腰把他往前带。
“你怎么一点也不怕我?!”明陌已经抓狂了,这不是一个她能征服的女人,不管是精神,还是ròu_tǐ。
现在她不仅不怕他,怎么还无法无天了?!她的腿怎么这么有劲?!这像是饿了好几天的人吗?!他暴躁地胡乱抓着自己的短发往上揪,恨不得抓着的是女人的脖子。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叫喧:掐死她掐死她掐死她啊!可是看到她那张欲求不满的脸……就莫名其妙的下不了手。
“再来一次,”孟冉婷用毫无波澜的语调提出……类似于命令一样的东西。
而明陌实在没有再做下去的yù_wàng。
俗话说成天嘴里喊着“不要不要”的女人会让男人欲罢不得,但缠着男人不放每天“我要我要”的女人,绝对会把男人榨干在床上……他玩女人这么多年,自认为已经免疫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栽在一个二十八岁的老chù_nǚ手里。
他不甘心啊啊啊!
强行撤出自己的分身,大量白色的液体从洞口流出,孟冉婷阴郁着脸,乍一看竟比哥哥生气时还恐怖。明陌叹气,着实不打算提枪再干,于是重新提议,“要不我用手?”
“手指太细,不舒服,”孟冉婷嫌弃道。
已经被嫌弃惯了的明陌努力提醒自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无视孟冉婷的嫌弃,他并起两根手指把jīng_yè堵回去,“有总比没有强,先凑合着吧,等哥哥回来了,有你好受的,哼。”
他不想承认是自己败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小屁孩儿打架打输了满肚子委屈指着那群把他打败的人哼哼“我要回去告诉老师来收拾你们”一样。
“嗯……”想想实际情况,孟冉婷不再多求,降低要求投入到他手指的挑逗中。
结果确实是一样的,都叫“高潮”,但过程实在是天差地别。有了ròu_bàng的比较,手指显得不够粗壮。
两根手指加成三根,努力扩大着甬道,他的手指够长,指甲又修剪整齐,不会刮伤她的内壁。索性他足够了解女人的内部构造,控制自如地钩、刮,甚至可以操纵三根手指不同时动作,终于在中指按上某一点后,女人低低呻吟一声,甬道又规律地收缩。
“嗯……”高潮后的女人因找不到附着点而抱紧自己的双臂,似是想把自己包成团子。
她很缺乏安全感。
这一点心理常识,明陌还是知道的。他抽出手指,把粘滑的汁液抹在女人的小腹上,然后抱起女人,把她搂紧自己怀里,就像在抱一个小孩子。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缠绕着她的长发,卷成圈再松开,乐此不疲。
女人肩头上的伤口似是已经凝结。他下手比她有数多了,起码只会流流血,连疤都不会留,本想看她惊慌看她疯癫,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吃亏的人是他。
大概是在平复呼吸,半响,女人清亮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你和明谦讲得话,当真?”
明陌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他们不是君子也不是好人,但是,他们会遵守自己做下的承诺。
这无关过去与身份,因为他们就是他们,仅此而已。
“当真。”他把下巴枕在她发上,语气却是认真无比,“所以孟冉婷,从现在起,忘记你的年龄,你的未婚夫和你辉煌或不辉煌的曾经,你只需知道,你身边有两个男人,他们是穷凶恶极的变态杀人魔,他们会强暴你威胁你甚至伤害你的身体,”男人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但是,即使如此,你仍然可以无条件地相信他们。”
甚是无理的一番话,却让她无从反驳。
“呵,忘掉过去的自己吗?”她的声音里是掩藏不去的嘲讽。
其实在刚才高潮的一瞬,她的神志很清醒。
明明只是在兵慌马乱中不算相识的陌路人,身份天差地别,她却敢对他们说出对宋晨锐从不敢说的话,要求他们做与宋晨锐从不敢做的事。
她不会忘记自己肩头伤口的疼痛,也不会忘记是自己的手重重地在对面男人的胳膊上留下疤痕,更不会忘记自己躺在床上……
命令一个变态杀人犯给自己生理高潮。
这都是她自己默许的,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
或许就是因为彼此并不相识,所以才这么大胆吧。不,一定还有更重要的原因,而对于此,她知道,却无法准确描述。
但是那个人一定可以。否则她为何会活到现在,还有他们的百般纵容?
她并不是多想报复。
她只想要此生为自己活一次。
就权当是堕落吧,坦然接受他们的给予。
没有血缘的羁绊、没有嘱托的束缚,现在的她,孜然一人,轻轻松松。所以,即便信错了人,也并不会失去什么。
像是忘记了经历过的没经历过的一切,她抬起头,直视男人的眼睛——此刻,不管对方是谁、曾做过什么,这个男人,令她安心。
于是,她虔诚地交出自己的所有,直至他们厌倦,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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