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一个青衫打扮的书生道:“唐年兄,小弟已年过二十,奈何家中甚是贫穷,家母给小弟说了好几门亲事,但都因小弟家贫而被拒,哎,想来此时成亲是没指望了,只能等考取功名当了官,才有那人家愿意将女儿嫁给在下。”
那个被称之为唐年的人穿了一身白衣,他听到这话,笑了笑:“崔兄,你说笑了,愚兄此次带你来,就是为了这订婚店的名声,特来沾沾喜气的!”
“这订婚店有什么名声?《太平广记》小弟也曾读过数遍,其中记载了韦固遇月下老人之说,但那都是前朝之事,怎么能当真呢。”
“岂不知咱们现在所处之地正是那韦固遇月下老人之所?”
听了这话,崔启茫然了片刻,一拍脑门:“是了,韦固途径宋州,借宿在南店客栈,晚间遇一老人在月光下翻检婚姻簿,月下老人为韦固牵红绳指明婚嫁对象,后来那韦固果然应老人之语,与相州刺史王泰之女结为连理,后来县令得知此事,就将韦固原来住的客栈题名为“定婚店”,啊,难不成,咱们就那客栈中?”
唐年含笑道:“崔兄你又错了,咱们在虽然在宋州,但前朝之事毕竟已经过去多年了,咱们现在所处之地正是根据这个故事而由来的,并不是原址。”
此时,另一桌的老者听了他们这话道:“这位相公,你有所不知,咱们这订婚店可是神着呢,只要你在这住几天,然后去月老祠那拜拜,自会有姻缘上门的。”
“真的,”崔启慌忙起身,没注意带到了桌边的杯子,他慌忙伸手扶好,一拱手,“请老丈指点。”
老人也不客气,拉了把椅子坐到二人桌子前,扯开嗓门,“就如这位相公说的,”他抬眼看了看唐年,“二位有所不知,咱们这客栈开了数年,之前的王掌柜看了《太平广记》后,将原先的“悦来客栈”换成了“订婚店”,自改名后,他这的生意就变的越来越红火。”
崔启鼓掌道:“这王掌柜也是有才之人,要是那普通人家,怎么能想到将故事和现实结合起来。”
唐年含笑:“不错,天时地利外人和,才造成了如今这个名声在外的订婚店。”
“这个其实不要紧,最要紧的是咱们这的月老庙”老者喝了一口酒,继续,“月老庙初建之时,香火并不是很旺盛,有那前来供奉香火的,都要被称之为良善之人......”
崔启打断老者:“那香火是什么时候才旺盛的?”
老人似乎被他打断了思绪,噎了噎,半晌才道:“你要问这个,这事还要从十年前说起,十年前,咱们这来了一位告老还乡的齐大人,齐大人和夫人感情深厚,但膝下却无一子,途经月老庙时,齐夫人也供奉了诸多香火,当晚,齐大人就得了风寒,家人叫沈郎中前来把脉,发现齐大人并无大碍,只是白天被风吹着,着凉了,家人正要送沈郎中出去,丫鬟来报,说齐夫人那边也不舒服了,一事不烦二主,沈郎中又给夫人把了脉,”说到这,老人故意停顿了片刻,“你们猜猜后来怎么样了?”
崔启兴致勃勃:“怎能了,难不成这齐夫人当即就有孕在身了?”
老者“嘿”了一声:“你猜的不错,确实是这样!”
“老丈,你说话说的忒也不明白了,你倒是说说这齐夫人的芳龄啊,要是这齐大人老牛吃嫩草,怀了孕也不稀奇吗,还不行人家老当益壮嘛,是吧,啊?”
崔启这最后一个“啊”字说的十分轻佻,七扭八拐的声音里不知道藏了多少龌龊的心思,在坐的众人也都不是那饱读诗书的老学究,没有人来指责他的不是,只有和他同桌的唐年微微摇了摇头。
“崔兄,你没听老丈说么,齐大人和齐夫人感情甚好,她怎么可能是那二八年华。”
“是了,”崔启一拍脑门,“怪我没听懂老丈的话,该罚,该罚,”他举起酒杯,自己先干了一杯,“这么说,齐夫人年纪也不小了,齐大人老来得子,必是欣喜异常,那后来,齐夫人生下的是男是女?”
“当然是男孩,在孩子降生的那天,齐大人带着重金前来还愿,打算翻新了月老庙,他原本想将月老庙扩大一倍,但风水先生说擅自改动格局会破坏风水,齐大人遂绝了这个念头。”
“所以,月老庙还是初建时的大小,自那以后,但凡是想为自己求得美满姻缘之人,少不了都要去月老庙里拜拜,说也奇怪,这些人最后都觅得良配,也算是幸福美满了,”老者说话说的嘴有些干,他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也不讲究,拿起酒壶就灌了下去,然后把酒壶当成了说书先生的醒木,“啪”的往桌子上一拍,“祠堂虽小,但因其灵验,盛名远传,数十年间,香火缭绕,信男信女,往来不断。”
老者说完这句话后,赢得了店中的一片叫好。
崔启今天高兴,实在是喝的酒有点多,他满脸潮|红,兴奋道:“唐兄,小弟一定要到这月老庙前拜拜,也求一个金玉良缘!”
白萱在一旁听的直翻白眼,这时,忽然有一人插嘴:“你们说的,给齐大人治病的郎中,可是沈堂的父亲沈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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