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怪不得以后会给她喜欢的人灌忘川水啊,这偏执的性子,原来是从这里烙下的毛病!”
袁信这些日子忙的头昏脑涨,一方面要时刻提防北蛮人的动静,另一方便他截杀北蛮求和的使者这件事也不知道怎么就捅到了朝廷哪里,皇帝急招袁信回朝,商议下一步对付北蛮人的举措。
大朝会上,一直在边关打仗的袁信着实是长了好一番见识,主和派和主站派为了一个北蛮二王子当场就掐成了一对乌眼鸡,你来我往的一直吵吵个没完。
袁信下朝回到将军府,给皇帝上了一封折子后就闭门不出,也不知道朝廷那帮子人最后倒地吵成了什么样子,反正皇帝下旨让他回到边关的时候并没有在提什么要和谈,反而让他自己处理北蛮二王子的事。
如此反复,阿云已经在营过了三个月,三个月的训练并没有让阿云升起什么退缩之意,反而加深了她的那股执拗劲,谭尚经常来看她,有时候实在是不忍看她这副模样,就多嘴劝几句。
军中的士兵都十分照顾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姑娘,所以她的日子过的也不算太坏。
转眼间,阿云已经在军营中住了小半年,而袁信终于从朝中回来了,他这半年疲于奔命,简直累的要死,这趟回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在营帐外来回溜达的阿云,她比起半年前长高了许多。
谭尚看着袁信的脸色,添油加醋的将阿云好一通夸赞,袁信思量了半天:“明日你不必让她去训练场了,直接来我这吧!”
谭尚眼睛一亮,躬身行礼:“多谢将军。”
袁信睨了他一眼:“你这么高兴,是替她?”
谭尚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
第二日,阿云果然就来到他的帐内,袁信打量这个抽了条的小丫头:“这大半年习武习的怎么样了?”
阿云规规矩矩的回答:“学了些皮毛,还未学到真本事。”
“字呢?可曾认得几个?”
“没认得几个,没人教我,”阿云惭愧的低下了头。
袁信并没表现出什么情绪,他淡淡的道:“明日起,我可以教你写字,但也不能将习武落下,我会找一个师父教你,怎么样?”
阿云原本以为袁信会骂她一顿,那成想遇到了这等好事,她抬起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眼睛流露出的欣喜藏也藏不住。
接下的半年,阿云白天和师父学习武艺,晚上和袁信认字,日子倒也过得逍遥。
直到一场战役打破了这个宁静,那天,袁信正手把手的教她写字,经过这半年多的练习,当初那不忍直视的狗爬字也终有像模像样了,账外忽然传来号角,袁信抬头,看着账外闯进来的谭尚:“北蛮人来犯?”
谭尚点头:“北蛮人这回也不知道怎么了,五万大军忽然压境,眼看就要打过来了,不过将军放心,早在他们有异动的时候,我军就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们一来,我们立马行动,准保让她们屁滚尿流的回去。”
袁信取过披甲,转头看向阿云,“你在这里那也别去,”然后他对账外的一名亲兵道,“别让她出去乱跑,不安全。”
亲兵点头,袁信穿好甲胄,同和谭尚一道去了战场。
因为这是阿云的回忆,白萱看不到外面的战况有多么激烈,只能听到震天的喊杀声和吆喝声此起彼伏,账外士兵匆匆走过,不知道是不是在急于逃命。
喊杀声足足持续了一个晚上,袁信的亲兵十分负责的看住了阿云,直到袁信带着一身血污回来。
阿云被他一身血污的模样吓了一跳,而袁信也没有功夫搭理她,众将齐聚中军大帐商议战事,阿云自己回了她的帐篷。
第19章 杯中忘川(6)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转眼已是六年,阿云已经她十四岁了,她在边关待了六年,袁信外出时也愿意带着她,但唯独一个地方,他重来没带她去过——那就是战场。
六年的时间里,北蛮人也前来骚扰过很多次,期间,阿云也曾偷偷跟在队伍的最后上场杀敌,但在那一场战役中,她险些没命,袁信发现后直接将她关了一个月,最后还是谭尚前来求情,才解了她的禁足。
自那以后,袁信经常派几个亲兵跟着她,搞的她十分的不自由。
六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的武艺已小有所成,长相也与之前大不相同,这年隆冬,她随袁信回京述职,途径东归时,在此地停留了两天。
东归早已不是六年前的那个样子了,此地的张大人十分的敬业,把个东归小镇治理的井井有条,一听说他们来了,当即就带着衙门里的大小官员出城相迎,在馆驿中大摆宴席,欢迎众人。
一行人在东归镇住了两晚,袁信准备启程,张大人苦留不住,只好放人,临走的时候,他还送了好些小玩意给阿云。
如此过了数日,他们终于抵达京城,袁信回到京城中的将军府,将一干大小事都安排了以后,就进宫了。
阿云在将军府无聊的很,京城虽然繁华,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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