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新闻铺天盖地,估计会是后面一星期的头条。
事实上,汪阳因为这件事的开端,连续上了半个月的头条呢。
这对她的人气,又来了一个大档次的提升,别说她半年不拍电影,就算她一年不拍电影,江湖也都是她的传说。
新闻在大肆地播放,汪阳也不理,呆在家里,像个木偶一样抱膝坐在沙发上,什么都不管了,她脑子里都是夏紫轩说那句,要离婚跟他说一声,他会祝福他们。
夏紫轩居然连离婚都说了出来。
经济人开门,看到她还坐在那里,叹了口气,去厨房给她做饭。
夏紫轩也坐在家里呢,没心思上班,上什么班。
一家人难得很有默契地坐着一起看电视。
电视里正播着汪阳的新闻,夏紫轩面无表情地看着。
邱淑贞端了水果出来,听到电视上播得内容,看向他儿子:“紫轩,你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去问一下汪阳。”
夏成彪气愤地说了一句:“戏子就是戏子,我早说过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夏紫轩仍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仿佛不关他的事。
夏紫箐拿了遥控,换了个台。
换了个综艺节目。
夏紫箐也看向夏紫轩:“大哥,汪阳不是那种人,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邱淑贞也说:“对呀,相处一日看不出来,我跟阳阳相处这么久了,绝对不相信她是这样的人,紫轩,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姑娘是要哄的,你们也不年轻了,不能老是由着性子来,你打个电话叫阳阳叫过来吃饭吧,妈跟她聊聊,看看那项链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成彪一句:“聊什么聊,我们家不娶这种声名狼藉的戏子!”说完他就起身上楼了。
夏成彪是真的老了,最近养了几只乌龟,去研究龟息**了。
夏紫轩仍是没表情。
不知在想什么。
新闻播出来,连续上了三天的头条。
汪阳没出现,夏紫轩也没出现。
狗仔们自然不敢去围堵环宇的齐总。
所以就一直报道。
三天里,汪阳没有给夏紫轩打过电话,夏紫轩也没有给汪阳打过电话。
冷战了三天。
汪阳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卧着,她的脖子上还戴着那串项链,根本取不下来,除非去找工匠,把接口锯掉。
这两天,天天都是她的经济人丽静姐来给她做饭。
汪阳吃得也少,丽静姐跟她说话,也没反应。
晚饭就随便吃了两口,丽静姐洗好了碗,过去拍拍汪阳的身子:“汪阳,话要说出来,别憋在心里,你爱他,就要挽回他,听见没,我先走了啊,你自己照顾自己。”
经济人走后,汪阳打了电话出去。
夏紫轩看着显示屏幕,看了三十秒才接。
汪阳说:“夏紫轩,我们离婚吧。”
夏紫轩心里针扎一样疼。
夏紫轩放下电话,就出去了。
老妈邱淑贞在后面喊:“紫轩,紫轩,这么晚了你去哪呀,外面冷。”
是的,外面很冷,海槟城市,一年也就这断时间冷一些,夏紫轩一走出去,一阵大风迎面吹来。
很冷,真的冷,可是他感觉不到。
夏紫轩一路开车,去了汪阳住的锦绣园。
记者守了两天,大概守累了,今天散了。
没有人围堵,夏紫轩顺利地进去了。
没有按门铃,夏紫轩自己掏出钥匙开门进去了。
房里没有开灯,对面楼层的灯光照进来,风吹起窗帘飘动。
夏紫轩看了一圈,最后在阳台上看到了汪阳。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裙,长到脚踝,靠在阳台的玻璃门上,风很大,吹动她的裙摆。
汪阳看着楼下的夜景,不知在沉思什么。
夏紫轩走过去,轻轻叫了她一声:“汪阳。”
他想说,外面冷,你进来。
汪阳没回答,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长发随风乱舞,她的眼睛晶亮,似乎蒙着一层泪光。
看得夏紫轩心脏钝钝地疼。
“汪阳,”他又叫了一声。
还是没回答。
汪阳看着楼底下沉沉的夜色,灯光折射在水面,一片波光粼粼。
夜凉如水,沉默横在俩人之间。
夏紫轩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轻轻地靠近她。
汪阳终于开口了,她说:“夏紫轩,我们离婚吧,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在跟你之前就不干净,你确实有怀疑我的理由,我不怨你,这样的怀疑以后肯定还会有的,所以,我们离婚吧。“
语气带了那么一丝幽幽怨怨的味道。
夏紫轩的心莫名越来越疼,一步一步走近她,暗夜中,她美得像幽灵。
风越吹越大,夏紫轩担心汪阳被风跑了,她那么幽怨美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的青烟。
他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又叫了她一声:“汪阳。”他想说,汪阳,别闹了,我们合好吧。
汪阳又说了一句:“夏紫轩,我们离婚吧。”
夏紫轩问:“为什么。”
“我怕我做不到,一次又一次,没尊严地求你相信我,求你原谅你,”她怕做不到,一次又一次地拉着他不放,怎么推都不放手,所以,还是有尊严地分手吧,女王不该就是这样的吗。
夏紫轩看着她幽怨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特别想念,那个他怎么推都推不开的汪阳,那不停地叫着:“紫轩,你相信我。”然后一有机会,就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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