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说计议个屁,咱们宋家的面子,都被你们几个给丢了。这时,大门打开,两个老者、一个道士从门内出来,公子哥见状,连过去道,爹,宋叔公,无敌道长。
宋老爷四五十岁,面白无须,被称作宋叔公的那老者,身材魁梧,太阳穴凸起,一看就是练家子,头顶无发,亮油油的,应该修炼的是铁头功之类的武功。
至于身后那道士,我太认识他了,当年吴德犯了事儿,大姑还找他来给做的法事,骗了我大姑好几两银子不说,还糟蹋了一个牛头,我说闹心道长好久不见啊?
那道士见我,冷哼一声,这位先生认错人了吧,贫道无敌,乃龙虎山第十一代半传人。我心说这招摇撞骗的骗子,竟改名字继续行骗,于是揭穿他道,我明明记得你叫闹心的。
宋老爷一撇他,道士连解释道,闹心是我的曾用名。
我说修宅门这馊主意是你出的?貌似不怎么科学啊。
闹心怒道,你竟然怀疑我的职业素质?说着摇头晃脑道,贫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正是三皇冠、假一赔十、七天无理由退货的无敌道长!
那光头老者看着我说,这位弟兄面生的很啊,道个万儿吧。
跟我说春点,我却没了心情,张口道,面生吗?一回生、二回熟,有机会还多亲热啊,话说你这发型不错。说着上前就要摸他光头,他脸色一变,一拳冲向我面门。
拳势将尽,我微侧身,顺手摸了摸油光锃亮的脑袋,说了句,你该洗头了。
光头老者暴怒,见我躲过他一拳,面露戒备之色,道,朋友,这件事是我们宋家跟优衣库之间的瓜葛,跟你没关系,你没必要趟这趟浑水了吧?
我说能没关系嘛,你们让他们拆了门头我不管,问题是连试衣间都要拆,就有些过分了,这关系到江湖朋友的福利问题啊。
福利?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一句话撂这儿,今儿有我,谁也不能拆。
一阵哄闹声,几个官府兵丁拥簇着伍知县走了过来,听说这里有闹事儿的,谁这么胆子,在青天大老爷治下犯事儿?
大老爷来了。
话音一出,周围围观群众连散去,回到自己店,却偷偷从门缝里往外观瞧。
李掌柜连跪下磕头,说大老爷给草民做主啊。宋老爷拱了拱手,说伍知县,还不是为了前不久住建司批的宅基地的事儿嘛,这几个刁民不肯拆。
狗剩怒目圆睁,说你胡说,明明是你宋家欺人太甚,强拆民宅!
宋老爷添油加醋说,就是这小子,不仅不肯配合,还说知县大人收受贿赂,要进京告御状去。伍知县一听,脸色阴鹜,大胆刁民,反了你了,来人给我锁上。
公子哥一指我,说还有这小子,说一起去京城。
伍知县头也不抬,说一起锁了。
我笑了笑,笑着道,你确定?
伍知县抬头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是?
一别两年,随着武功提升,我容貌虽没有多大变化,但举止气度却早已今非昔比,于是提醒道,伍知县真是贵人多忘事,年前跟孟大人一起喝酒,孟大人还说东平县政通人和呢。
伍知县这才记起来,说原来是秦公子啊。宋老爷问大人认识这小子?伍知县不愧是官场小油条,说你看这事儿闹得,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啊。宋老爷,来我给引荐下,这位是东村秦老爷家的公子,也算咱们的小兄弟了。
宋老爷一听,说了句,暴发户而已。
我说暴发户咋了,你家两百年前还是要饭的呢。
伍知县打个哈哈,说这家店跟秦兄弟有什么关系?
我怕他们事后追究李掌柜,留了个心眼,说这店我秦家占了两成干股。李掌柜一听,以为我跟他们串通好演双簧呢,连急忙道,没有的事儿啊!
我心说你不识好歹,我可帮不了你了。
伍知县说既然这样,老宋,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宋老爷说怎么能算了,我可是花了大价钱造的门,再说,我还送了你五百两银子呢。
伍知县听闻,脸色一黑,这话说得,那五百两银子可是你捐给县衙的修缮款,我可没拿一分一厘,你这么说我可不管了。对我说了句,改日请兄弟吃饭,带着众人离去。
光头老者道,既然官府不管了,这事儿咱们就按江湖规矩来吧。
我说敢不奉陪,你划个道吧。
光头老者说,三日后,我们在这里,以武会友,见个真章!
我说三日太久,只争朝夕,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下午吧,我还有事呢。
光头老者说,那就今天。若我们输了,不提拆优衣库的事儿,若你输了呢?
我说这条街上的铺子,随便你拆。
李掌柜低声跟狗剩说,你这兄弟靠谱不,不会是跟他们串通好了的吧。狗剩说我兄弟是泰山派的高手呢,能一个打三四个呢。话虽如此,狗剩过来说,这光头可是东平县的高手,要真不行,就别逞能啊。
我说冲你这么信任我,我也不能输啊。我能打三四个呢,还怕他不成。
光头脱掉外套,露出劲装,虽四五十岁,一身肌肉硕壮无比,只见他运了口气,全身骨骼咯咯作响,如一头野牛般,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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