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已经叫到沙哑的紫袖突然尖叫起来,媚眼失神,大腿根部肌肉突突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肌肤,那如白玉的十根脚趾时而极力舒展时而用劲蜷曲。
“啊,给你,给你!”她痉挛的羞花抽搐的花径拼命挤压着自己的濒临极限的勃发yù_wàng,陆云白终于爆发了,将四百多年的纯阳精元全部迸射在她身体最深处,灌溉进她女人的生命之宫,滋润她高潮多次,已经瘫软如泥
六 原来你不是chù_nǚ
霸道的春药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陆云白爆发之后只稍微停了停,连从紫袖体内撤出来都没有来得及,那刚刚爆发的yù_wàng之火又腾腾燃烧起来。于是他压住一脸不敢置信的紫袖身上继续律动,开始新一轮的征伐于发泄。
银月西沉,夜晚觅食的动物都陆续返回巢穴。“qín_shòu,男人……都是……qín_shòu!”紫袖沙哑着喉咙痛苦地叫道,汗水和泪水布满她逐渐苍白的脸庞。
她被这空有英俊皮相,行为犹如qín_shòu的邪恶男修做得死去活来,麻木的下身黏糊糊湿哒哒的,不知道之前高潮了多少次,泄了多少女修的阴元。她要被他采阴补阳采死吗?不管什么世界都是弱肉强食,她这弱小的女修只能成为男修的采补鼎炉。一场穿越,她过得好苦啊!
经历大半夜疯狂的原始运动,经历数次情欲巅峰的大爆发,之前还是童子身的陆云白饶是修炼了四百多年的六品修士也瘫了下来,无力地趴在紫袖的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感受着体内回荡的高潮余韵。他修仙四百年,为了锻炼身体也经历过苦修,可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累得连手指都太不起来,却浑身舒爽得连万千汗毛孔都张开了。
紫袖泪眼迷茫地望着天空,脸容苍白如纸,呼吸轻微,仿佛已经气若游丝。
淫靡香甜的欢爱气味在密林中迅速散去。陆云白终于从紫袖的身上翻了下来,坐起身来,凭空取出一件白色长袍将紫袖的身子盖住,然后又取出一块干布擦拭脸上身上的汗水,还有终于休憩的男性昂然和那昂然周围的体液。
“qín_shòu……畜生……你会……不得,好死!”紫袖虚弱地咒骂着,只能躺在那早就凌乱不堪、沾满体液的披风上。
陆云白一脸镇定地擦着身子。这个女修士初出茅庐吧,否则听到他是紫阳真人,一定会对他迅速倾心。擦干净自己,他掀起白色衣袍要替紫袖也擦拭一下一直承受他粗暴chōu_chā的腿间秘穴。
“畜生,你要做什么?”紫袖厉声道,只是身子早就没有了一丝气力,连躲避都不能。
陆云白观望着紫袖的下体,目光深邃幽暗。黑暗对于修为高深的六品修士来说,和白昼没有什么区别。
经历了粗暴和持久的戳刺贯穿,她的下体泥泞狼藉,大腿疲倦地张着,雪白的大腿小腿上有他粗暴时留下的印痕;大腿根部青青紫紫,让人触目惊心;稀疏的黑色森林被他们激情交欢时分泌的体液打湿成一缕一缕;羞花红肿,表面沾满了粘稠的体液和白沫;湿漉漉的羞花向外绽放一时间无法合拢,露出了更加红肿娇弱的花径秘穴。秘穴里灌满了他爆发pēn_shè出来的生命精华,而那生命精华里蕴含着女修士最渴望得到的纯阳精元。
如果是擅长采阳补阴的女修,此刻肯定抬高臀部,运功吸纳还未消散的纯阳精元了。
这个女修是个无辜的人,他该怎么处置她?
陆云白剑眉微蹙,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仔细观察少女修士的羞花。那里,狼藉一片,湿液泥泞,就是没有传说的少女红丸,没有代表纯洁无垢的女子落红!
“你不是chù_nǚ!”他陡然说道,语气有些愤怒。他是纯阳之身,洁身自好四百年,最后却被一个和别人有过欢爱的低级女修士玷污了。
紫袖一听,比他还要愤怒,沙哑着喉咙吼道:“我是弱女子,而你,强暴了我!”因为她弱,所以谁都能强占她亵玩她,末了,一路人强暴她还要指责她不是chù_nǚ,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七 给你补偿,我们两清
陆云白被紫袖说得俊脸一阵红一阵白,优美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因为她一开始确实很拼命地逃跑,是他追上她把她强暴了。犯了罪的是他!他破坏了一个年轻女修的清白。如果这个女修有情投意合的双修道侣,那么他的强暴就破坏了这个女修的幸福。
真希望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可是这已经发生了,时间无法倒流,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补救。
想到这里,陆云白伸手覆盖住紫袖泪水斑斑的苍白小脸。
“你要做什……”紫袖惊叫起来,可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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