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最悲哀的事情就是如此,明明有感情,偏偏要远离,见到装作见不到,躲避眼神,不听不理。
对白子惠,我试过任何的办法,可惜她很倔强,不接受我的善意,只是默默躲起来暗自神伤。
白子惠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做,很忙绿很劳累,在这种情况之下,不经意想起我的事,她的心会好痛。
我知道,刚刚只看一眼我就知道。
头好疼,我一下子没了所有心情。
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想事了。
失落,对,就是失落。
见到白子惠又一次让我意识到,白子惠已经不属于我了,并且,她还没有走出来,她很痛苦,这让我更自责,我想,我也没有走出来,我想着曾经那些过往,神伤着。
可是,有些事还是会想,看刚刚的样子,白子惠一家很和谐。
两种情况。
一种,白子惠和白子惠妈妈演戏,装作一家和睦,实际上防着白子惠的爸爸。
另外一种,白子惠爸爸已经摆平了这件事,一家和睦,这样的话,白子惠爸爸实在太厉害了,我想跟他学一学。
还有,白子惠心中的叹息是什么意思。
是误会了我吗?
我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苦笑。
我去解释什么,我用什么身份解释,我们现在仅仅是认识的陌生人,虽然从前是恋人,可现在形同陌路。
再说解释有用吗?
此时此刻,白子惠一点也不相信我,不信任已经埋了下来,我说我没有,白子惠只当我说谎。
现在,我面前就是一个死胡同,高墙林立,走不出去。
“董宁,我看到报道了,那个叫做司徒妙菡的明星跟你很亲密,你很享受对吧。”
“现在,你又跟齐语兰吃饭,看样子很开心。”
“原来,只有我留在原地。”
“对吗?”
“你已经不在乎了。”
“对吗?”
“是啊!你也应该有新生活了,我应该替你高兴,可是为什么心里酸酸的又有点苦涩了,大概听了太多你之前说的情话吧,把未来描述的那么好,现在有点无法接受呢。”
“我们说过要一直在一起,要有个美满的家,有我们的孩子,可是终究一切成空。”
“抱歉了,我又变成怨妇了,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有的时候想如果死了是不是一了百了呢。”
“董宁,我好累,我真的好累!”
“我想我撑不下去了。”
白子惠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每一句都像是砸在我的心脏上,很痛很痛,我的身子越抖幅度越大。
齐语兰察觉不对,说道:“董宁,你还好吗?”
我说:“抱歉!”
说完,马上站了起来,低着头,一直冲进了卫生间,进去之后,我找了个地方,锁上了门,捂住了嘴,呜咽几声,马上我强迫自己缓过来,很难,但是必须这样做。
白子惠的话真的让我不好受,可是我难受不解决问题,另外还有一点,齐语兰在呢,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大概一分钟,我了出去,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神色如常,只不过眼眶有点红,洗了一把脸,擦干净了,我走了出去,齐语兰看着我,摇了摇头,轻轻一叹,齐语兰也不是傻瓜,她懂我刚刚为什么那么事态。
我说:“领导抱歉了。”
齐语兰说:“董宁,什么都别说了,我懂,吃的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真是聪明的人,齐语兰说我先走了,没有说我们走吧,她看透了我的心思,知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在这里等着。
我想要说点什么,刚张开嘴,齐语兰一笑,说道:“董宁,不用说,真的,一会,别太激动了。”
我点了点头。
齐语兰走了,走的很快,账我早就结了,不算食言,还是我请的客,只不过这饭吃的差点意思。
也不怪我,突发状况,实非我愿。
齐语兰走之后,我又在座位上坐了好一会,可越呆越压抑,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我站了起来,走出了酒店,在门口等。
烦躁。
掏出烟,点燃,缓缓的吞吐,烟充满胸腔,让我舒服了一些。
等了很久,大概抽了半盒烟,白子惠一家才出来。
看到白子惠,我挤出了一个笑容,可不管白子惠心里怎么想,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出来什么表情,脸上还什么表情,一点都没有变。
女人的心真是挺难预料的,让人猜不透,我听了白子惠的心,我觉得她有很多话想要跟我说,可是见到我,她一句话都没有,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个姿态,可能是想要跟我划分界限吧。
白子惠的妈妈说话了,“董宁,你在这里”
白子惠妈妈的意思是想问我干什么,我想说我想跟白子惠说说话,可是当着白子惠的父母有点说不出口,这么长时间了,双方家庭对我们分开的事情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旁敲侧击也旁敲侧击出来了。
我是个罪人,我没脸说出口。
白子惠的爸爸笑笑,说道:“董宁应该是找我的,这么心急,好,子惠,你和你妈妈先回去吧,我打车回去。”
白子惠想了想,点了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白子惠的爸爸帮我解了围。
走了之后,白子惠的爸爸提议找个地方坐坐,我点点头,结果白子惠爸爸拉我去了烧烤店,跟我吃烧烤,要了几盘肉,又要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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